“啧,别叫我名字。”领头女医生斥责了她一句。
“是,高姐。”小女医生低头认错。
“还叫,我问你,正常男性的hr指数是多少。”领头女医生像是老师提问似得,问那个小女医生。
“嗯……1700到2100之间。”小女医生说。
“个别个体的下限呢。”领头女医生又问。
“1500。”
“他现在多少。”
“1500,哦不,已经掉到1450了。”小女医生改口道。
“什么玩意。”我忍不住问一句,是不是掉到零就挂了。
“hr指数,血小板种的一种酶的活跃逆值,指数越低,组织、伤口的修复能力越强。”领口医生这回没有瞒着我,解释道。
“越低越好呗。”我问,她点了点头。
我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之前几次受伤,不管是入院治疗,还是在安沐枫那里简单处置,恢复的都比较快,跟龙歌一战后,我身负重伤,但是住一个月就痊愈了,安沐枫和市人民医院的大夫都说过,我的恢复能力太强。
看来是天生的。
“刚才打的药,就是测这个用的吗。”我问,之前并没听谁说过hr测试之类的事情。
小女医生见领头的医生还在盯着屏幕,就对我悄悄点了点头,我冲她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还在降。”另一个女医生说,“已经到1300了。”
我赶紧往屏幕上看,终于在左下角找到了一个数值,1275,1260,1245,一直在往下降,五个人都盯着这个数值,大概过了两分钟,数值下降的速度突然变得很慢,在910左右停顿了一下,最终定格在909上。
小女医生拿出带着硬木板的笔记本,刷刷地记录。
“之前咱们龙组系统种,最低值是多少来着。”领头女医生问。
“893,南疆的一位同志。”小女医生说。
“我知道那个同志,厉害,咱们这个可以排全国第二了吧。”领头医生赞叹道,就好像是她自己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成绩似得。
“第三,还有个904的。”小女医生说。
“嗯,是谁。”领头女医生疑惑地问。
“不过已经去世很久了,我是在数据库里看见的这个数值,叫张忠,身份不详。”
“那是我爷爷。”我说,没想到爷爷也是龙组的人,应该不会是重名,血液这种东西,遗传因素很大。
四个人同时看向我,但她们的表情,好像都不知道张忠这个名字。
“好了,下一项,肌肉测试。”领头女医生说着,帮我解开头上的箍,其他人也都上手帮忙,把我从手术台上释放下来,领头女医生拿起我的衣服,另一个女医生拎着我的鞋,出房间,只留那个小女医生,在关闭设备的电源。
“肌肉测试,还要打针吗。”我悄声问。
“不要啦,就是器械测试。”小女医生说。
“噢,那就好。”我拍拍胸脯。
小女医生看着我的腹肌,明显地吞了下口水,但马上把视线移开,笑问:“你很怕打针吗。”
“嗯,我们西城的大夫手法不好,打得可疼了,你挺不错,刚才一点都没疼。”
“嘻嘻。”小女医生抱着本夹子,紧走两步,追上了其他女医生。
我穿上拖鞋,跟在他们身后,出了房间,又进入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面积挺大,算是个健身房,摆着很多器械,不过跟健身房不同的是,这些器械都连着电线,有显示屏,上面都是日文字体,进口的高级货。
领头的女医生先让我举杠铃,我站在器械中间,扛起杠铃,很轻,也就四五十公斤的样子,刚要开口说轻,只见另一个女医生按下一个开关,我感觉肩膀上的重量瞬间加大了不少,转头仔细一看,原来上面有液压系统,在往下施加压力,两边的配重轮只不过是装饰罢了。
“做深蹲。”领头女医生命令,我蹲下,起来。
“很轻松嘛。”女医生笑笑,转向另一个女医生,“加二十公斤。”
那个女医生按下几个键,我肩膀上的力道又重了不少,再次深蹲,还能起来,如此反复,一点一点加重量,到第七次的时候,我起不来了,女医生又帮我减轻了些许重量,这回起来。
小女医生记录了一个数值,领头女医生让我坐着歇一会儿,然后进行下一项测试。
大概用了半小时,我把所有器械都上了一遍,出了不少汗,身体有点疲惫。
“还行不行了,最后一项,摸高。”领头女医生戳了戳我的肩膀。
“没问题。”我从椅子上起来,拍拍大腿两侧酸胀的肌肉,但没看见墙上的摸高线,“往哪儿摸。”
“外面,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女医生说。
我穿上衣服、鞋袜,跟她们出来,出了别墅,来到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