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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可儿悄然后退,这边没有灯光,蹲在林子里,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不多时,快艇抵达码头,一行人上岸,围着刘万明走向小岛中间那座木屋。
快艇再次返回,又接过来一船保镖,加上之前的那一批,一共有十二、三个人,快艇第三次回去,又接过来七、八个人,这二十人的保镖团队,我和林可儿不敢跟他们明着交锋,未必能打得过,因为不一定哪个保镖的衣服里,就藏着一把撸子。
保镖集合完毕之后,分成几个小组,守在木屋的周围,刘万明和一个女人早已进了木屋。
“怎么办。”可儿低声问我。
“等呗,还能怎么办。”我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被一个女人不正常的声音吵醒,分开竹叶,往木屋方向看,声音是从木屋里传出来的,很有节奏,也很激亢,这个刘万明人老心不老啊,不知道是不是吃药了。
木屋周围的保镖,纷纷避开,离木屋的位置远了些,假装听不见的样子,其实,声音特别大,木屋又不隔音,我甚至能隐约透过木屋的缝隙,看见里面光影映照下的动作,搞得心里直痒痒,听了一会儿,我转头看向林可儿,这货比我还要激动,两眼直勾勾地看向那边,喉咙不住地往下滚动吞口水。
我怼了林可儿的肩膀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将视线移开。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木屋里的战斗结束,不多时,那个女人出来,穿着高跟鞋,扭着胯部,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哒哒哒走向码头,上了汽艇离开,看来是刘万明花钱找来陪他的,并非妻或者妾。
快艇把女人送走后,又折回来,停在码头上,留下一个保镖看守。
“你会开那玩意么。”我低声问林可儿。
“不会,但是刚才大概看明白了,跟自动挡的车差不多,那个大推杆儿是油门。”林可儿说。
“待会儿,万一行动失败,冲突起来的话,咱们就用那玩意逃走,也算是个汇合地点。”我又说。
“好,啥时候动手。”可儿问。
“再等等,没有机会啊……”
我之所以说没有机会,是因为木屋外的二十个保镖,剩下了十七个,另外三个,进了木屋,估计在室内保护,他们仨不在我和林可儿视野里,更难搞定了。
但是,人迟早会有打盹儿的时候,就像昨晚他们来殡仪馆偷袭我一样,继续等吧,反正我们睡了一天,也不困,看谁熬得过谁。
就这么一直等着,直到半夜十一点钟,小木屋里面熄灯,看来刘万明已经睡下,可那些保镖依旧在木屋外围,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些在小声聊天,有些在打牌,他们的防卫虽然比较散漫,但站位极好,无论从哪个方向想接近木屋,都会被他们中的某一组人察觉。
继续等待,从凌晨两点钟开始,他们终于扛不住了,先后靠在树上,或者躺在、坐在草地上睡觉,反正又不冷,现在已经是初夏时节。
到三点钟,最后两个哈欠连天的保镖,也终于睡着了。
我又回头看看码头那边守着快艇的保镖,他也靠在码头的藤椅里酣睡。
我捅了捅林可儿,她点头,二人分别从两边,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迂回上去,没打算跟保镖正面刚,打不过,得冲进去,先抓到刘万明当人质,才能全身而退。
两分钟后,我运动到离小木屋正门不到五米远的地方,这个门是进不去的,因为门里被插上了,我也没想进去,蹲在一个废旧轮胎后面,看向另一边,林可儿到了小木屋的一扇窗户的外面,我向她伸出手势,示意准备行动。
林可儿点头,向后退了几步,半蹲进树林的草丛中,她那里刚好是两堆保镖的中间位置,很隐蔽。
我从轮胎后面站起来,走到三个背靠背坐在地上的保镖旁边,起脚,踢飞了地上一个罐头盒子。
嘡啷,盒子飞出,撞在一个金属笼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面前的保镖睁开眼,看见一袭?衣的我,马上伸手向怀里,我给了他一脚,转身钻进树林,往码头方向跑。
“有刺客。”
等我跑到码头,那个守卫快艇的家伙也醒来,我飞起一脚,将他连人带藤椅踹进河里,然后站在码头上,高举双手,投降。
一众保镖围拢过来,果然,有两个家伙手里拿着撸子。
“把他头套摘了,看看是谁。”一个拿撸子的命令另一个拿卡簧的,卡簧保镖过来,刚要伸手,只听小木屋方向传来两声抢响。
我看向那边,保镖们也看向那边,小木屋的门打开,刘万明穿着条纹睡衣,慢慢走了出来,身后是押着他的林可儿。
我跟可儿早在半小时前就计划好了,采取声东击西的战术,我作为诱饵,把外面的保镖,还有小木屋里面的保镖都引出来,在他们追我的时候,林可儿破窗而入,她那条碳纤维的假肢,弹跳力惊人,足以在距离三米远之外的林间草丛中,由半蹲状态直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