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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波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把二刚的电话给了我。
胜男为免除后患,再次用撸子指向林春波,狠狠地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说起,否则,哼哼,我们龙组沙人,可是不用向谁汇报的。”
“我明白,明白,绝对不说,绝对不说。”林春波吓够呛,直往后缩。
“走吧。”我说,一行人出了胡同,回到张小月家里,我又嘱咐他们父女,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表示明白。
乘车回到市区,来到郑辰西的住所,这房子还是我给她买的呢,众人研究了一番,我觉得用不着带太多人,胜男就够了,以前我怕刘凯,是因为他有钱、有人、有实力,但现在,我自觉实力已经不在他之下,甚至,比他要厉害很多。
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对我有所顾忌,明明知道小卷的藏身之地,也不敢贸然行动,而是采取让小卷诡异失踪这个办法弄走她,这也是为何他会单枪匹马亲自来接走程小卷,而不是派其他手下,这和我藏程小卷的道理一样,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开完会,她们随时待命,我带着胜男出来,由她假扮一个洗浴场所的小姐,给二刚打电话,我在旁边偷听。
“喂,刚哥,忙着呢。”胜男学小姐学的还挺像,眉飞色舞,千娇百媚。
“……你谁啊。”对方不耐烦地问。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胜男娇笑,这是诈骗的套路,胜男说完,又补了一句,“刚哥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是更深的套路。
“不认识你,挂了。”没想到二刚没上套。
“哎哎,刚哥,别挂,你再仔细想想,我是鸿达桑拿城的。”胜男“提醒”道,鸿达桑拿城是站前一个有名的桑拿会所,二刚作为“社会人儿”,肯定光顾过那里。
“是小丽么。”二刚终于上套,疑惑地问。
“对呀,刚哥,就是我呀。”胜男笑道。
“你咋变声了呢。”二刚问。
“这不是昨晚着凉了嘛,有点感冒。”胜男抽了抽鼻子,“刚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找我有事吗。”二刚警惕地问。
“想你了呗,嘻嘻,晚上过来吗,上次伺候你,我还没伺候够呢。”
哎吗,胜男居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听得我的小心思都荡漾了一下。
“行吧,那我晚上过去。”二刚淡淡地说。
“好勒,您先忙,等你哟,哞啊。”胜男亲了手机话筒一下,带出声响,然后挂了电话,表情迅速恢复成自然状态,也就是她的冷面玉女形象。
我不由得冲她竖起大拇指:“专业,你是不是在哪儿干过啊。”
“去死吧你,你才干过呢。”胜男用小拳头锤了我一下,开车,前往站前。
站前就是“火车站前”,泛指火车站附近,那里是老城区的边缘,经济水平相对低下,盛产混混,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的那种,那片儿的老大,叫杨瘸子,上次喜儿从南疆坐火车回来,我跟浩哥、金馆长去接她的时候,跟杨瘸子手下发生过冲突,还是老金同志花钱把我们给赎回来的,老金当然不怕杨瘸子,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好,人不能跟狗互咬对不对,意思就是说,这帮混混,能不惹尽量不惹,他们可不讲什么仁义道德,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西城的几股大势力,杨瘸子排在最后,本想最后收拾他的,既然今天撞上了,那就跟刘凯一起收拾吧。
很快到了站前的鸿达桑拿浴,我没着急进去,还没吃晚饭,进了一家饺子馆,看着里面的陈设眼熟,好像就是上次我和浩哥、金馆长她们吃饭的那个地方,找了个雅座,我给魏三儿打电话,就是我在少棺所认识的那个舍友,他虽然飞扬跋扈,但人品还行,挺仗义,上次出来,他跟耗子要请我喝酒,我没空,说改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实话,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儿,我都快把这俩小哥们儿给忘了,他们也没敢来贸然打搅我。
电话很快接通,魏三儿显得很惊喜,问我有啥吩咐。
“没啥吩咐,我在站前呢,上次欠你和耗子一顿酒,今天补上。”我笑道。
“得咧,东哥你在哪儿,我马上和耗子过去。”
我说了饺子馆的名字,魏三儿说十分钟就到。
十分钟后,魏三儿和耗子来了,看见他们的衣着打扮,我不禁皱眉,怎么感觉跟乞丐似得,脏兮兮的,衣服还有破洞。
我最烦衣冠不整的人了,穷没关系,不能不干净,你看以前江影穷的时候,虽然衣服都是地摊货,但一个油点子、一个褶儿都没有,看上去照样楚楚动人,跟白富美似得。
当然,对于兄弟,我不能要求太多,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哎呀,嫂子好。”魏三儿伸手过去,嬉皮笑脸道,王胜男倒是没太在意,分别跟魏三儿还有耗子脏兮兮的手握了握,坐回座位,悄然拿起桌上的湿餐巾,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