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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奥斯维,我坐在床上,?念着这个名字,总有种不祥的感觉。
那个老男人躺在了床上,嘟囔一句:“睡觉吧,孩子,明天有你受的。”
“什么意思。”我问,但他没有再理我。
我深吸一口气,有点污浊,看那铁栅栏的粗细,我用全力的话,应该可以掰弯,从缝隙中钻出去,但我不知道外面还有什么防御,万一有机关抢之类,把我打成筛子,又没有医疗组,我就没法恢复了,毕竟血虫的能力是有限的。
所以,不能贸然行动,还是等明天天明,搞清楚状况再说。
想到这里,我平躺在床上,这里可能是地下,又冷又潮,被子也有点潮,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凑合着用吧,总比冻感冒了强(其实我不知道,血虫除了凝血,还有抗病毒的作用,我不会轻易感冒)。
躺了能有半小时,我终于有了困意,慢慢睡去。
醒来,房间里一切如常,没有窗户,感受不到时间,那位老人已经起床,正在角落的盥洗池洗脸。
我从床上坐起来,起身来到铁栅栏,对面三个房间里的人,也都起来了,有洗漱的,有呆坐的,还有张牙舞爪唱歌的,跟疯子差不多,我见有几个人好奇地看着我,便退回床边,老人转头看见我,跟我打招呼,我微微点头,问他待会儿出去吃饭,还是在这里吃,肚子咕咕叫了。
老人说,在这里吃,会有人送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穿制服的壮汉进来,正是昨晚的那个制服,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瘦小、佝偻的家伙,推着一台金属小车,车上冒着热气,应该是食物,挨个房间发放,等到了我们这间房门口,制服用棍子敲了敲铁栅栏,跟佝偻的家伙说了句什么,佝偻家伙点头,把原本已经从盛好的一碗类似?片粥的东西,直接泼进铁栅栏里,泼在了地上。
制服冲我笑了笑,佝偻的家伙又盛一碗,放进栅栏里,又在粥上放了两片干巴巴的面包,对那个老人说了句什么。
老人起身,缓缓走到栅栏处,端起粥和面包,回到自己的床边。
吱扭妞,餐车被推走了。
虽然没听懂,但我看明白了,这是不给我吃饭的意思,属于我的那份食物,就在脏兮兮的地面上,如果我想吃,只能趴在地上舔。
老人并未看我,拿起一块面包,小口地吃着。
不多时,制服和佝偻的家伙又回来,制服瞥了我一眼,扬长而求。
咣当,大铁门关闭的声音。
“嘿,小伙子,给你。”老人把粥和另一片面包放在了床上,低声说。
“不用,谢谢,您吃吧。”我说。
“吃了才有力气战斗,吃吧。”老人把碗往前推了推,声音不大,但是眼神坚定。
我也确实饿了,起身过去,谢过老爷子,端起那碗燕?粥,一饮而尽,味道还挺不错的,就是有点粗,扎嗓子。
但是面包我没吃,不喜欢他们鹅螺丝的面包,跟砖头似得。
老人笑呵呵地吃了面包,把空的碗又放在铁栅栏下面,我看见其他房间的人也是如此。
没过多久,那个制服和佝偻男又回来,挨个房间收走了碗,到我这边时,制服看了看地上泼洒的食物,用棍子指向我,说了句什么。
“他让你过去。”老人低声道。
我从床上起来,走到铁栅栏旁边,制服壮男从腰间摘下一副手铐,丢了进来。
“戴上。”我试探着问,制服点头。
我捡起手铐,给自己戴上,制服壮汉又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上面都有标签,找到我们这个,捅开了门锁。
不用问,这是叫我出去的意思,我回头看了老人一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没有表情。
我跟在壮汉身后,走到走廊尽头,开门,又是一道走廊,再走到尽头,有一道向上的台阶,爬上去,再开门,一股强烈的阳光,突然照射进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早知如此,我昨晚就能冲出来。
不过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之后,举目四望,发现刚才那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无疑,这是一座尖玉,而且很高级,四周的围墙异常之高,拉有层层叠叠的电网,每隔三、四十米,就有一个比围墙还要高很多的岗楼,上面站着看守者,装备的五器,居然是多管的重机抢,就是那种一发射,就自动旋转的家伙,我看过相关资料,这种家伙每分钟的射速达千发以上,每秒钟几十颗子蛋飞出,别说是人体,就算是汽车,也得被打得稀烂。
看太阳的高度,应该是早上七点左右,视野里除了那些岗楼上的守护者之外,并无他人,我能闻到类似海风的腥味,还能隐约听见墙外的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说明老人所言非虚,这个地方,确实在贝加尔湖里面。
我跟着制服穿过一片空地,走向另一栋建筑,期间,制服不时后头看看我跟上没有,其实大可不必,因为那些转管的黑洞,一直都在对着我,给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