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觉了。”我骗她说,娜塔莎起身,牵着我的手,上楼,拉上窗帘,打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不强,橘黄色,很是温馨,娜塔莎站在床边,疑惑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了。
“你好美。”我由衷赞叹道。
娜塔莎娇羞一笑,解开了围裙,摘掉头巾,衣服一件一件落在脚边……
卧室里有一个座钟,就是摆在桌上,下面摆锤来回摇晃的那种老式钟表(估计你们都没见过),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并伴随敲门声,有人喊我的名字,是我的那个斯基。
我来到窗边,掀起窗帘看下去,斯基站在楼下,也在看我,我冲他点头,说马上下来。
娜塔莎脸上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不过她已经睡着了,我也没有叫她,拎着衣服下楼,制服斯基已经打开了大门,我穿好衣服出去后,他又锁上了。
小别墅里给我准备的衣服,就是普通的外衣裤,穿上之后,完全看不出来是这里的饭人,我上了吉普车,跟制服原路返回,又是下午我参赛的那个场馆,不过里面的观众没有下午那么多,而且,观众都有座椅,不像是白天那样,全部站着,估计晚上大部分饭人都得回房间去睡觉,不让出来。
阿巴巴已经到场,正在铁笼外进行准备活动,铁笼的另一边,是个白人拳手,二人都没有戴面具,我问斯基为什么,电视转播信号貌似已经开了,斯基说,f级以上的拳手就那么十几个,不用佩戴面具,奥斯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f级以上的拳手,连胜三场,即可获得自由,即便被原来的地方判无期,只要拳手提出离开的要求,奥斯维也会帮助拳手去跟原来的地方交涉,至于里面的深层交易内幕之类,斯基就不知道了,但他知道一点,打到这个级别的每个拳手,至少已经为奥斯维这个庄家赚取了几千万美金。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获得自由这种事情,应该也是可以办到的吧。
很快,两人进入铁笼,转播的摄像头,也开始扫视观众席,快扫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故意跟坐我旁边的斯基交头接耳,用手挡着半边脸,以免被镜头捕捉到,直播出去,说不定护龙世家也有人看这种地下拳赛呢。
比赛开始,阿巴巴和对方相互试探,谁都不肯先进攻,试探了几个回合,那个白人拳手按耐不住,率先发动进攻,我一看他俩交手,心不由得凉了半截,这俩家伙,用的虽然是普通的格斗招式,但力量之大、速度之快,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感觉上,他俩任何人的随便一拳,如果打在我身上,感觉都能把我打个半死,但他们的抗击打能力却异于常人,特别耐打,生吃一记重拳,就跟挠痒痒似得。
竞技体育里有句话,叫“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华夏古代兵法也有云,叫“立于不败之地”,看来,提高防御力对于这种比较高级别的格斗来讲,才是最主要的。
很快,第一局结束,双方实力相当,谁都没占着什么便宜。
休息片刻,第二局开始,阿巴巴改变了战术,开始游走,利用自己脚步的灵活,和臂长的优势,让对方攻击不到自己,那个白人拳手有点着急了,追着阿巴巴满场飞奔,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他急于求胜,导致破绽百出,终于,他露出一个致命破绽,一拳没打着阿巴巴,自己却中门大开,阿巴巴马上蹬出一脚,直接踢中了白人拳手的下巴,这一脚是从下向上,用脚掌蹬的,力道超强,蹬的部位也很正,直接把白人拳手蹬得飞了起来,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裁判过去,把白人选手翻过来,用手指探了探白人的鼻息,向台下摇了摇头。
“这就挂了,怎么会呢。”我嘟囔了一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汉语:“他颈椎断了。”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应该是。”
突然,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全身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居然,居然,居然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在长白山树林叫叫我名字的声音,那个在四里屯皇朝ktv里提醒我“小心有诈”的女声。
我吓得没敢及时回头,缓了两秒钟,才慢慢回过头去,只见身后坐着两个人,都是鹅螺丝人,正二脸担忧地看向拳台。
我又看向其他方位,并未发现华夏人,不对啊,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呢。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
这时,斯基拍了拍我肩膀,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回头看向拳台,阿巴巴已经出来,他看见我了,冲我这边微微点头,用两个手指,做了个吃面的手势,然后便跟他的制服离开。
我想了想,明白了,他是约我再去食堂会面。
我问斯基,是否可以过去,斯基说跟上面汇报一下,他掏出对讲机,拨打出去电话请示,很快得到回复,说可以。
二人离开场馆,来到白天的食堂,这里并未营业,里面也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