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阿巴巴问,我说嗯。
咣,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并不大,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没什么感觉。
“我会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坚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说,我点头。
咣、咣,阿巴巴不断用两根棒球棍夹击我的胳膊,力量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渐渐支撑不住,肌肉不敢松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阿巴巴敲得也越来越猛,甚至还开始随着节奏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儿。
终于,我扛不住啊,大喊一声:“stop。”
阿巴巴停止,我赶紧收回左臂,甩了甩,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粗度增加约一倍,跟大力水手似得。
“你很耐打啊。”阿巴巴笑道,“从没有人第一次练这个,能坚持这么久的。”
我苦笑,估计这是他们非洲练习“武功”的土办法,应该管用吧,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这个恩人身上做实验。
“右手。”阿巴巴又举起棒球棍。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右臂,继续被他敲打,打完了双手,阿巴巴又开始打我的小腿,上臂、小腿,这是对战的时候,最容易被对手攻击的部位,有时候也是故意抵挡对方攻势的部位,所以得优先练习这四个地方。
等打完双腿,因为血虫的缘故,左臂已经消肿(肿是因为淤血,会被血虫代谢掉了),阿巴巴称奇,说你恢复可真快,又打了一轮。
太阳西斜,我照例浑身瘫软,被他和斯基抬出训练馆,抬回小别墅里。
不过这次不是耗体力,我能吃饭了,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刀叉并不能举起来,娜塔莎喂完我饭,扶着我上楼,躺在床上,都这样了,当然不能做坏事,我便让娜塔莎下楼去看电视,她前脚刚出去,昱忆就从床底下钻出来,爬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摸着我的手臂,惊讶地问我怎么了,虽然消了肿,但手臂、小腿的外表皮肤,已经被打得蜕了一层皮。
“练的,没事。”我说。
“我给你揉揉吧,活血化瘀,我学过这个。”昱忆说。
我便没有拒绝,任由昱忆扭捏我的胳膊。
揉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多了,我刚要让她再帮我揉揉小腿,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给昱忆使了个眼色,她又揉了两下,才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去,滚进了床底下。
卧室的门打开,娜塔莎一脸幽怨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问。
娜塔莎皱眉,沉默半响,用蹩脚的英语,一字一顿道:“你成功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但我,却失败地躺在你的身下。”
“啊,什么意思。”我笑问,怎么跟念诗似得呢。
娜塔莎的视线下移,指向床下,冷声:“她是谁。”
“……谁。”我佯装不知。
“那个小萝莉,是谁。”娜塔莎皱眉。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昱忆直接从床下面滚了出来,跪在地上,用英语问。
“呵呵,白天我看见你了,睡得跟猪一样,还打呼噜。”娜塔莎抱着双臂,嗤笑道。
我没有吱声,仔细观察着娜塔莎的表情,分析她到底是不是某些势力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不过看来不太像,她只是生气于我金屋藏萝莉,却没有告诉她。
“这是我姐夫。”昱忆指着床上的我说,她的英语倒是很流利,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姐夫。”
我一看这也瞒不住了,便从床上坐起来,让她俩过来,坐在床边,正式给她们相互介绍。
娜塔莎听完,狐疑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华夏的大棺儿。”
“不算大,总之,我是来这里避难的,如果你把我出卖,也许会得到不少报酬。”我开玩笑道。
“你那我当什么人了。”娜塔莎不悦道,“是你把我从?木的地狱里拯救出来,给我一个女人的正常生活,我怎会出卖你,你不是答应将来要带我去华夏么。”
“得,瑶姐儿又多了一个情敌,还是白妞儿。”昱忆挑了挑眉毛,幸灾乐祸道。
“瑶姐儿是谁。”娜塔莎问。
“你将来的大姐咯。”昱忆笑道,“还有佳姐,美姐,倾城姐,等等等等,二三十个呢。”
娜塔莎狐疑地看着我,没有明白昱忆的意思,我也懒得解释,只是简单地说,都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虽然我不确定娜塔莎是否敌人,但事已至此,只好接受三人同住这个小别墅的事实,因为我和昱忆都被关在了这里,没办法逃脱。
当晚,三人同睡在一个大床上,我睡中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起夜,发现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浑身力道充盈,回来后,没忍住把娜塔莎弄醒,本想悄然来一次,却被昱忆察觉,她盘膝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我和娜塔莎运动,算了,不管她了……
早上醒来,才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