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等得了这个,再次恳求她帮我的关节复位,并说自己恢复能力很强,只要你帮我复位,其他问题不用你管,我就能好,求了半天,医生可能看我长得帅的缘故,终于答应,想让护士给我打?醉剂,我马上拒绝,?醉剂对血虫也有?醉效果,会影响恢复,我没那么多的时间。
这个女医生的手法……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跟安沐枫相比都差的很远,估计是凭颜值才从医学院混毕业的。
她复位四个关节,三个都弄错了,只有右臂关节正确,不过这就足够,血虫很快钻到了右臂,修复之后,我用右手调整好自己左臂,又坐起来,调整膝盖关节,我以为调整正确了,但血虫并未过去,说明还是不对。
医生和护士已经看呆了,护士问我,这难道就是你们华夏的“中医”么。
我笑笑说,是的,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膝盖么,我需要参照物。
护士犹豫了一下,点头,挽起自己的裤腿让我摸膝盖,我仔细摸了半天,果然,有一块骨头的位置不对,我重新弄好,这回血虫过去了,五分钟后,左侧膝盖恢复,又三分钟后,右侧膝盖恢复,我下床,缓缓行走了几步,没问题了。
“谢谢你们,我得走了。”我冲她俩说,没等她们留我,便逃出房间,原路返回,在走廊的尽头,有个井卫要拦我,我怕节外生枝,回头看看,只有那两个女人,便对井卫动了手,将他击晕在地。
进了那个黑房间,我摸到了那个“滑梯”处,攀爬上去,推开门,角斗馆里已经消停了,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铁笼里,用拖布拖地,我径直跑到另一侧的大门,在拖地工作人员讶异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上到地面,我马上被岗楼上的探照灯捕获,虽然身体恢复健康,但我可斗不过他们的转轮机抢,只得举手投降。
很快,来了几个玉井,将我抓住,我赶紧提要求,要见陈强,至少让我先见到我的斯基,他们见我没有反抗,比较配合,也没有过多难为我,交头接耳商议一番,让我上车,把我拉到了办公区,带我到了一个熟悉的门前,是陈强的办公室。
我敲门而入,陈强已经得到我要来见他的通知,平静,而略带疑惑地注视着我。
“我要求对我的那个小别墅,还有娜塔莎进行保护。”我直奔陈强的办公桌前,手拄桌面说。
陈强耸了耸肩膀:“我不能违反奥斯维的规定。”
我正要继续争取,桌上的电话响了,陈强示意我先等会儿,他拿起电话接听,马上皱眉,用俄语训斥了对方几句,并看着我,发狠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你教娜塔莎武功了。”陈强问。
“……嗯。”我一脸懵逼。
“‘老虎’死了。”
“啊。”我二脸懵逼。
“走,过去看看。”陈强起身,从衣帽架上取下大盖帽带在头顶,绕过办公桌出来。
我跟着他出了办公室,一起乘车,赶往我那个小别墅,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奥斯维的工作人员,并拉上了警戒线。
我和陈强下车,撩起警戒线,进入别墅内,只见“老虎”躺在沙发上,脖子夸张地歪向一侧,遍体鳞伤,明显是被人虐沙的,最为致命的伤口在胸部,插着一把吃西餐用的餐刀。
“娜塔莎呢。”我用俄语问别墅里的工作人员。
有人指向旁边的厨房,我跑过去,只见娜塔莎衣衫不整,浑身是血,手里拿着一把叉子,缩在厨房最角落里,逼视着外围的井卫人员,我分开井卫人员,过去,慢慢从娜塔莎手里拿下叉子,放在桌上,娜塔莎扑进我怀里,浑身颤抖,继而嚎啕痛哭。
我扶着娜塔莎出来,一边安慰她,一边不经意地扫视房间的各个角落,以娜塔莎的实力,即便给她把撸子,都未必能干的掉“老虎”,肯定是昱忆干的。
有个女性井卫开始询问娜塔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听不懂,还好,阿巴巴也闻讯赶来,我便让他给我当翻译。
娜塔莎说,“老虎”进了房间后,就把她从楼上抱下来,扔在沙发上,准备非礼,娜塔莎说,她已经是“拆那”的女人,誓死不从,“老虎”暴怒,打了娜塔莎几下,并把她推开,娜塔莎的头撞在桌上,就昏过去了,等醒来后,就看见了现在的场景。
我心中暗笑,昱忆,真是好样的。
陈强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下令把现场处理一下,收队。
五分钟后,“老虎”被抬走,那个弄脏了的沙发还有地毯,也都被弄走,别墅里的人渐渐撤离,最后只剩下陈强、阿巴巴、娜塔莎还有我,陈强让我坐在椅子上,他掏出烟,递给我一支:“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学他之前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笑道:“我哪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