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白大褂见我醒来,又要给我打麻醉,不过被巴普洛夫制止了,可能打多了我身体扛不住。
此后,我一直在清醒状态下,接受他们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具体的方法我看不懂,但我能看懂墙上的一个电子显示屏,类似电脑下载或者传输文件的进度格,每次满格,上面的数字会变化,最开始是2,现在已经到3了,进度条走的很慢,大概过了半小时,才再次满格,跳到了4,这应该是改造等级。
从4级到5级,经历了大概两个小时,异常艰难,期间我几度昏死过去,但又被新的痛感弄醒,等快满格的时候,他们弄来一个大型仪器,罩在“棺材”上方,同时放下来几十根“针管”,分别扎入我体内,向里面注射着什么东西,给我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达到5级,第六级的改造,时间更长,痛苦更甚,因为他们对我采用的,是抽筋拔骨的办法,那个芯片,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植入我的体内,具体过程就不说了,怕影响诸位食欲,光是“棺材”的液体,就因为染红,换了三遍,那些血虫,也全被捞出来弄死了,可能到了这个级别,根本不需要它们的修复能力。
从5到6,经历了大概五个小时才结束。
终于,所有仪器从我身上撤走,氧气罩拔掉,钢箍打开,液体被放干,我躺在“棺材”里面,不敢动,转头看向喀秋莎和翻译,喀秋莎一直在注视着我,那个小美女翻译,早已蜷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
见我结束,喀秋莎叫醒翻译,起身过来。
“感觉怎么样。”喀秋莎通过翻译问。
我慢慢从“棺材”里坐起来,挠了挠头:“没什么感觉啊,就是有点痒。”
“洗个澡就好了。”巴普洛夫通过翻译告诉我,科学家面带笑意,看来对这次改造很满意。
我从“棺材”里出来,一个男工作人员扶着我,去了隔壁的淋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很强劲,我被自上而下的水流冲击的差点坐在地上,怎么感觉浑身无力呢,冲了一会儿,我发现水管子是钢铁的,便握了上去,属性应该没变,通过金属可以恢复力气,果然,力气渐渐恢复,视觉、听觉乃至嗅觉都变得灵敏了很多,半分钟过后,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就快控制不住了,好想喊一嗓子。
我让那个工作人员退后,自己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紧水管,噗。
自来水水管,直接被我给捏爆了。
两股水流从截断处出来,我惊讶地看了看手里的那一截水管,怎么说呢,感觉像是拿着一只长筒形状的爆米花,很轻,很脆,我左手拿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尝试打向水管,咔,居然削掉了一截,我没使多大劲儿啊,又削一次,还是轻松砍掉,而且刃口也很整齐,就跟用锋利的刀砍掉的一样。
刷刷刷,我用无根手指分别去削,全都很轻松,跟用刀切?瓜的手感差不多,最后,我玩儿的兴起,使出很大力气,用手掌砍向钢管,扑,钢管头直接砸进地板砖里,插入地面,至少十公分,钢管头才五公分。
我转头看向那个工作人员,他吓得一哆嗦,赶紧推到门口,这至少说明,我没有镭射眼,不至于瞪谁谁怀孕。
把水管弄爆了,其实也好修理,用手把开口处捏上,再打个结,就可以了。
洗完澡,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递给我一身衣服,我擦干身体,穿上出来,得小心点,别撕破了。
回到实验室,喀秋莎冷冷地看着我,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用力地握,我疼的一激灵,赶紧发力抵挡,也用力握她的手,两只手的骨头,嘎嘎作响,我感觉自己渐渐占了上风,大概五秒钟后,喀秋莎呲了呲牙,说了句什么,我松劲儿,她马上把手抽回去,用力甩了甩,然后对巴普洛夫说了两句。
喀秋莎说完,实验室里的人,开始齐刷刷地鼓掌,我也跟着鼓掌,并向他们一一点头致谢。
然而,并未结束,翻译告诉我,还得去外面进行一番测试。
乘坐电梯上到地面,天色漆?,喀秋莎带着我和翻译上了一台吉普车,我看了看喀秋莎的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
车行五分钟,来到小镇边缘,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戈壁滩,又转乘一台直升机,飞往戈壁深处。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降落,虽然天很?,没有星星和月亮,但我已经有了夜视能力,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里是一处大型的军是基地。
落进基地的一个h字里,下机,有鹅螺丝那边的大檐帽负责接待,双方一阵寒暄,大盖帽让我上了吉普车,翻译陪同,来到一块射击训练场,翻译让我站在指定的地面,我左右看看,跟我一排的,都是靶子,看来是要测试我的防弹能力。
果然,等我站定,翻译撤离到安全地点之后,离我大概五十米远之外的几块帆布被扯掉,卧槽,出现的不是ak步抢,而是重机抢,一共五挺,并排摆放,五个?洞洞的抢口对着我。
我深深吸了口气,理论上来说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