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姨连忙点头,道;“是啊,真的只有这一件啊。”
李若渊冷笑:“翠姨,若渊是当真·不知道您说的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方才的问题是我给您的最后一个机会,可惜您没有抓住,现在,很遗憾,您已经没有机会了。”
翠姨听李若渊这么说,满脸的不可置信,焦急道:“小姐,您相信我,我真的说的是实话啊。”
李若渊轻笑:“翠姨怕不是不知道,若渊前两台呢刚从母亲房中找来了其他衣服,结果呢,每一件衣服都有柴油的味道,而且,咱们府中的房子是丹木做的,如果外面没有涂上焦油的话,根本烧不着,找您所说,贾姨娘她那时候还在府外,那么,是谁,充当了她的打手,将焦油泼满了整个院子呢?翠姨,您倒是说啊。”
翠姨听李若渊这么说,脸色登时变得煞白,先是羞愧,继而又是愤怒:“你说过你会原谅我的,你这个骗子,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把你也一起烧死,为什么?”
李若渊看着因为愤怒而拼命挣扎的翠姨,淡淡道:“或许仅仅是因为,若渊运气不太好吧!”
就在李若渊在柴房里忍着悲痛相翠姨审问的时候,贾姨娘也已将想好了对付李若渊的策略,她对身旁的侍女道:“吩咐你们的都清楚了吗?一个个的,都给我放机灵一点。”
侍女们连忙道:“遵命,夫人。”
李茵乐看着周围的侍女与踌躇满志的母亲,自信道:“娘亲,这下子,李若渊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贾姨娘慈祥的看着李茵乐,道:“是啊,到时候,你父亲再也不会为了李若渊的价值而忽略我们,没有了联姻的价值,李若渊就是一个废物,还不是任我们捏扁锤圆?”
李茵乐简直要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笑道:“看她再嚣张,就像撕掉她的嘴,这下子,总算能够毁了她了,那个贱人。”
贾姨娘如沐春风的对身旁的近侍吩咐道:“去吧,把大小姐请过来,就说宫廷来人了,送来了几匹新的布料,让她来挑选日后成婚用的款式。”
近侍女孩连忙点头,出门向李若渊的院子走去。
李若渊看着疯狂的翠姨,神色凄凉又哀伤,对身后的影卫吩咐道:“打晕,带出去。”
翠姨被带走了,柴房便只剩下了李若渊与奶娘,奶娘看着面目冷静的李若渊,却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小姐……小姐……您……”
李若渊笑笑,走进奶娘,淡淡道:“您知道的,奶娘,若渊不会滥杀无辜,若渊之所以要送走翠姨,是因为她的确不可饶恕,不是吗?可是您,若渊是知道的,您什么也没有参与,只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所以逃跑了不是吗?”
奶娘惊恐的点点头,不知道李若渊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囫囵认罪:“小姐,老奴错了,老奴真的错了,要是再给老奴一个机会,老奴一定不会逃跑的。”
李若渊轻笑道:“奶娘,您太大惊小怪了,若渊知道您无辜,就必然不会对您随便动手,虽然您没能选择勇敢,若渊很失望,但是我知道,懦弱只是懦弱,并不是罪过,您只是没有勇气揭穿对您而言太过于沉重的真相而已,又有什么可以苛责的呢?”
奶娘疑惑地看着李若渊,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李若渊,李若渊继续解释道:“奶娘,您放心,您告诉我,当时到底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情,您告诉了我,我就放您走。”
奶娘见识到了翠姨的下场,自然不敢全然相信李若渊,但是更不敢隐瞒,便也只好实话实说:“当时,管家大人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阻止,老奴当时不小心听到老爷和管家大人说话,管家大人告诉了老爷这件事情,问老爷阻不阻止,老爷说就这样吧,府里老住着一个病秧子也凡人,3换个人也好,便让管家任其发展。”
李若渊听到这里一颗心简直冰凉,他一直以为父亲对母亲只是冷漠,但是多年的陪伴,至少心里还能有一个位置,但是,知道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在李尚书的心里,母亲就只是一个病恹恹的,凡人的女人。
原来,罪恶的种子,那么早之前,就已经生根发芽,亏得李若渊有时候还考虑,要是李尚书死了,自己要不要把李尚书的坟墓修建道母亲身边,现在看来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坟墓,更不配,葬到自己温婉善良的母亲的身旁,自己一不小心,差一点犯了大错。
李若渊心有余悸。
听完了奶娘的话,李若渊身后有出来一个影卫:“怎么处置这个人,小姐。”
奶娘见到影卫忍不住瑟缩,自己一开始就是被这些人抓过来的。
然而李若渊只是淡淡吩咐:“我既然许诺了不动奶娘,便是不会动她,只是奶娘忽然失踪,在自己乡里怕不是不好解释,我在乡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