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笑道:“我只听主人密令,若是司徒玺前来,我还给几分薄面。”
“今夜你出示密令,我只当你有要事相传才领你进房,却原来想在我这儿寻思风流快活,本事不大,色心却不。”
那公子听得美人了“司徒玺”的名字不由得十分恼怒。
“父亲的名字,岂是你随口唤来?你有几分本事?我还怕你不成。既入得你的房中,今夜我非得到你不可。”
他完整个身子向那美人压去。
慕容缘只觉害羞,闭目不看,却听得砰的一声,一人撞上柜门。
撞上衣柜的公子正是那衙门府上都头栾少。
“噬魂毒针”。
栾少避得急,收不住步子,捂着撞疼的肩膀。
“你好狠毒!”
此时他与慕容缘只隔了一层柜板,慕容缘看得云里雾里,头昏脑涨。
“司徒栾,别得寸进尺!”
那美人也怒了。“你再乱来,我也不客气了。”
完只见她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细针,针头闪着蓝色的青芒。
这美人,正是翠。
看到翠居然使出了毒针,栾少笑了。
“你居然下死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完仍旧一步一步,走向翠。
翠此时也觉头晕,向后退了几步,不知觉已到床边,突地坐在床上。
“既然你口口声声唤我的名字,甚至还知道我父亲的名字,你可知道,我们司徒家,号称‘辣手人屠’?当年我家成名的欢喜鸳鸯香,让多少烈女成了胯下玩物,这是你自找的。”
翠立马望向案台,那檀香有毒。
她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床上。
栾少又是一笑,取了香料,走到床前,先心翼翼的收下翠指尖的毒针,然后轻放罗帐,除去翠衣物,淫笑一声,帐内自是一番轻薄。
看到这里,慕容缘也觉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栾少发泄过后,酒也醒了一半,心中大悔,这翠是县令义女,待她醒后难免告状,父亲之事难以办成,这可如何是好。
他先将翠穿戴整齐,自身也穿戴了,心中仍是没有主意。那翠似乎要悠悠醒转。
“这妮子刚才欲用针刺我,我司徒家无毒不丈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乘翠未醒,栾少取出毒针,对着翠发髻拍入,可怜一代名妓香消玉损。
“大家都知道是我进了翠房间,这尸身不能马上被发现,否则脱不了关系。”
栾少一眼看到了衣柜。
“好,就藏在里面。”
栾少抱着翠尸身,一步一步向衣柜走来。
衣柜中慕容缘也中了栾少的欢喜鸳鸯香,兀自熟睡。慕容缘此番清白凶多吉少。
栾少脚下一沉,踩到霖板机关。
那机关是床边木板地砖,需要用力踏上才会启动,平常人不知情的根本发动不了。栾少抱着翠尸身,已是两人重量,刚好一脚踏出,床旁暗格开启。
栾少一看大喜,藏在此处岂不更好。
他临走时还不忘拿回放在翠处的银子,雷公子的玉佩也一并顺走。
不知不觉,日头升起三竿,慕容缘醒来发现房内早已经空无一人。
她回想了一下昨晚之事,不觉面红耳赤,只道是贵公子用强,烈女子不从。
她当下四处搜索了一番,也未找到雷公子存放的玉佩,正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门外老鸨来唤翠,衙门梁总捕头因雷家发生案情,前来问话,慕容缘不知雷家后来发生何事,便易容后,假装翠,以苦命人自称,骗了梁总捕头,遇到了李世。前面已表,不做赘述。
那居大侠带着雷家四十余人,到了栖霞渡,渡口有一座竹桥。
女眷走了十里的路,脚酸腿涨。
居大侠便让众人卸了行李,在渡口林边歇息。等雷有同和慕容缘前来会合。
突然,栖霞渡竹桥,乘着月色,走来一个残废老人,单手杵着拐杖,缓缓靠近,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