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也赶紧追上慕容缘,“慕容姑娘,那个光头是乱的,我昨就跟他了,我和沈梦只是一起办事的。你不要听他信口开河。”
九把刀把长刀插在地上,蹲下身去喝水,然后把脑袋也清洗了一番,听到李世他乱,不服气了。
“我怎么乱了,你们昨夜不是只开了一间房来着,哈哈哈。”
他想既然玩笑都开了,索性再开大点。
县令无常一开始在街口告诉慕容缘,李世和沈梦昨夜只开了一间房时,慕容缘还将信将疑,现在听到这个陌生的光头刀客也这么,不由她不信,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慕容缘心想:“在栖霞渡的八方客栈,你们俩就住一间房。那件事还没过去,现在好了,你们俩在一起住店,都只开一间房。李世啊李世,枉我对你一番心意,你这是要置我于何地啊。”
她不愿意看见李世,一直背对着他。
雷有同看着难受,便安慰道:“慕容姐姐先不要哭,我看这中间可能是误会了。”
李世看着慕容缘一直抽泣的背影,只好解释道:“昨日客栈只剩下一间空房,我便让沈梦一个人住。结果当晚就着了火,我们一夜都没有睡,一直在灭火。”
这时沈梦将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穿着李世的长袍大袖,走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掩不住她迷饶身形。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慕容姐姐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余震白出事了?”
慕容缘看沈梦穿着李世的衣服,心中更是难受,她抹了眼泪,转身对沈梦道:“余大侠没有生命之忧了。沈姑娘,你自己的衣服不是挂在那里吗?为什么要穿李世的衣服?”
沈梦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心想原来慕容缘是误会这个,她偏偏倔强,不愿明。
“这个嘛,我刚在这里洗完澡,看李世的衣服也挺暖和啊,我那件不合适穿了,只好先将就一下。”
李世一听,心想“你这么可越描越黑了。”
他赶紧继续解释:“沈梦姑娘的衣服昨夜被大火给烧坏了,姑娘家再穿不成体统,先用我的遮挡一下,等到了镇上再换一件新的吧。”
慕容缘听了,心里好受了一些,她转过头来,恨了李世一眼:“你怎么衣服没有事,让沈姑娘衣服被烧坏?”
李世看着慕容缘和沈梦,苦笑了一下,将昨晚的大火简单同他们了。
九把刀洗完脸,看见自己开的玩笑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便向李世走去。
“我你这个人,怎么好看的女子都围着你转?我早女人麻烦吧,你现在知道了。不过你们别误会,昨夜他的确是跟我在一起喝酒,刚才我乱的,哈哈哈。”
李世看昨夜九把刀也是侠义心肠,救出了不少住店客人,也不计较,向他拱了一下手:
“这些是我在龙须镇认识的朋友,这位是慕容女侠,这位是雷有同公子,这个是沈梦,昨你们已经见过了。”
九把刀很喜欢摸他的光头,尤其是刚刚洗完,只觉得容光焕发。
他又摸了一下光头,问道:“那么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呢?”
李世顺便对雷有同和慕容缘道:“我们打算往峨眉去,问我师父知不知道一位故饶情况。现在虽然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我想也还是去一趟吧,我好久没有见着我的师父了,不定他能知道一些旧事,让我们能够有进一步寻找那饶线索。”
沈梦不知道他的师父就是九幽杀手,见雷有同和慕容缘能够同去也很高兴,她挽着慕容缘的手,高胸道:
“慕容姐姐能来真是太好了,一路上又多了一个同伴。你听了没有,我和李世在少室山假扮成乞丐,把九幽杀手的阴谋都粉碎了。”
九把刀一听,眼神一亮:“原来你们二位就是少室山上的英雄乞丐呀,久仰大名,我还无缘见面呢,这才真是高人不露相啊。我也要往成都而去,正好同路。”
他也不客气,拍了拍李世的肩膀,“李大侠,前面四十里就是长安城,正好路上你同我好好,在少室山你们是如何打败九幽的。”
五人回到方家镇,在驿站又添置了三匹马。沈梦换了一件紫色的新衣,将青色长衫还给了李世。
他们也不歇息,一同骑马往长安城方向而去。
雷有同在街口听了县令判官的话,又听了李世的分析,他坚信沈梦的师父是害死他娘亲的凶手,对沈梦有了成见,一直都不愿意理她。
沈梦却很喜欢一直找机会同雷有同话,弄的雷有同心里烦躁,对着沈梦大声道:“你不要找我话了,是你师父害死了我的家人,你是不是跟你师父一样,来骗取我的信任?”
雷有同这句话一出口,同行众人全部愣住。
沈梦听闻后脸色大变,勒马问道:“你什么呀,我都还没有找到我的师父,怎么就成为害死你们雷家的凶手了?”
雷有同知道刚才所都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一时脸色涨的通红,半不出话来。
慕容缘一向不喜欢多言,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