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心道:
“今来赌场的怎么尽是些怪人,他们到底要我做什么事啊?”
他依然面不改色地对身后舞女道:
“再取一副色盅来。”
李世和刘老板两人同时抓起身前色盅,上下左右摇晃起来。
两人同时将色盅放在台上。
周围围观的赌徒,纷纷猜测。
“刘老板的赌技也是出神入化,这个年轻人,恐怕赢不了刘老板。”
“对,之前司马公子接受挑战,也是赢了,哪里有人能轻易赢得了赌场老板?”
“这把古琴看来要归刘老板收藏了,我要是能摸一下都好。”
刘老板耳力甚佳,他在李世摇色盅的过程中,就听出了李世毫无章法,骰子点数不受控制。
他得意洋洋地对着李世笑道:
“兄弟,色盅已经摇好了,是你先开还是我先开啊?”
李世学着司马公子,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后退一步,也笑道:
“我过了,这一把是仿照之前司马公子的赌法,只是把赌大,改成了赌而已。”
“色盅摇好了便不能改变,这开色盅,也是有讲究的。”
刘老板心中已经有底,嘲笑李世苟延残喘:
“好啊,这次我们也来指定一个不相干的人,由他来将我们的色盅盖子揭开便是。”
李世指着刚才话最大声,已经判定他会输的一个富人道:
“就请这位官人来揭晓这把赌局如何?”
刘老板连连点头,山羊胡子不住抖动,表示并无异议。
他往后退了一步,示意那人先揭晓自己的色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