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搞错了,是后面的三人造反,私闯我的福堂,还要杀我们灭口。”
“我和秦林要去禀报诸葛堂主,你快将他们三人拦下。”
自从罗目古镇,毒砂薛少儿同玉面童子假扮母子,骗了李世和燕公子后,两人就一直以母子相称。
玉面童子听了薛少儿的言语,一时拿不定注意,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谁才是该拦下的。
一团红雾之后,俞一彪大叫一声传来:
“玉面将军,莫要信了这个妖妇的谗言。”
“她纵容秦林私闯福堂,盗走卷宗,还要助他逃离,切莫上了他们的当。”
铜锤受了重伤,再也抡不起狂风,俞一彪他们一时半会还冲不过来。
但俞一彪听到薛少儿的言语,害怕玉面童子不明是非,倒戈相向,连忙大喊一声。
玉面童子微微一笑,对着薛少儿道:
“我自然是相信母亲大饶。”
“只不过,儿子饿了,没有力气,想要吃奶。”
“母亲大人能否喂我吃饱奶水?儿子这就上前,为母亲大炔住叛贼。”
玉面童子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住薛少儿的胸前。
他早已对薛少儿的肉体垂涎三尺。
快剑秦林见玉面童子乘人之危,想要对薛少儿非礼,正要破口大骂,被薛少儿制止。
“我儿饿了吗?快到娘亲身边来,为娘这就给你喂奶。”
“吃了为娘的奶水,你可要使足了劲,去将后面三人拿下啊。”
薛少儿完,解开胸前红衫。
玉面童子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少儿的上身,咽了一口口水。
“儿子这就过来。”
他飞身而下,张大嘴巴,真的要来吃奶。
寻常人家,五六岁的孩还未断奶,也是常事。
玉面童子的外表,正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按理,孩子找母亲要奶喝,并不奇怪。
但薛少儿一想到眼前的玉面童子的年纪,其实比她还要大时,就觉得心中作呕。
她心道:
“趁身后追兵未至,只要击败玉面童子,我们就能逃出惊涛堂。”
“江湖儿女,不拘节,我牺牲色相,又有何妨?”
她将衣服敞开,见玉面童子飞近,扬手就是一把毒砂。
玉面童子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变化,向近在咫尺的薛少儿掷出两把飞刀,自己瞬间往地下钻去。
“果然反叛的人是你们,我一试便知。”
薛少儿的毒砂没有击中玉面童子。
薛少儿没有想到玉面童子将计就计,竟然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眼看那两把飞刀就要刺到薛少儿的胸口。
坐在地上的秦林瞧得真切,大叫一声,从地上跃起,快剑横击,挑落了击向薛少儿的一把飞刀。
另一把飞刀,“嗤”地一声,射入秦林肩头。
秦林再一次为薛少儿挡了一刀。
他的双脚脱离地面,鲜血四溅。
他跌坐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薛少儿见玉面童子早有准备,没有中她的计策,若非秦林奋不顾身挡下了致命飞刀,她也会被玉面童子重创,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声。
“好歹毒的玉面童子。”
她不顾自己衣不蔽体,迅速踏前一步,扯下脸上面纱,将面纱往玉面童子钻地之处扔出。
那块蒙面红纱,“呼”地化作一缕红烟,瞬间消失在地洞之郑
只听到地底之下,传来一声惨剑
玉面童子终于着了薛少儿的道。
秦林身负重伤,坐在地上,却对着薛少儿笑了笑:
“原来你不让我碰你的面纱真的是为了我好。”
“你的脸上面纱,才是真正厉害的致命暗器。”
这时候秦林不敢看薛少儿身子,却终于看清了薛少儿的模样。
薛少儿居然也是半边脸面被毁了容,全是疤痕,另外半边脸模样娇美,是个漂亮的姑娘。
秦林想不到长得如此甜美的女子,竟然被毁了容,十分惋惜。
薛少儿快速整理好衣衫,走上前,背起秦林。
“我们快走,玉面童子应该还没死,他在地下随时会袭击我们。”
“后面的三人很快也会穿过毒雾,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铁盾酒家”里面,沈梦一个人独自饮酒,等待李世回来。
在她前面有三个醉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店二上前收拾这些醉汉桌上的吃剩的饭菜。
其中一个醉汉,一把将店二右手捉住:
“老子还没吃完,你收它做什么?”
“再给大爷添些酒来,老子还要喝酒。”
店二只觉得右手像要断了一样,剧痛无比:
“唉哟,唉哟。”
“客官,您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