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瞄了一眼凤离忧,神情有些有些犹豫。
“有什么事?”尉迟墨洞察。
青龙拱手道,“主上,御龙谷都是我们下属的住所,属下……该如何安置王妃起居?”
“住此间便可。”尉迟墨大手一挥,似乎心情很好。
青龙再次看向离忧,片刻骇首道,“是!属下告退!”
尉迟墨已经侧倒在榻上,摆摆手,青龙便很识趣的退出去。见青龙下去,离忧也很识趣的要跟着下去,毕竟这里可是尉迟墨的寝殿,而且,外面那些长相奇怪的大怪物,真的很吸引离忧的心。
“凤离忧,你留下!为本王换药!”尉迟墨逼着眸子,这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了。那个叫青龙的家伙明显一顿,看离忧的眼神更加像看奸夫淫妇的感觉。
离忧不想留下来,可是也没办法,正挨着步子万尉迟墨那边靠,朱雀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她见到凤离忧,吃了一惊。
“把东西交给她,你们都下去!”尉迟墨再次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
“是!”朱雀顶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走到离忧跟前,将托盘幸灾乐祸的往离忧手里一塞,转身便带上了门。
离忧听见那带门的“哐”一声响,只觉得后背一紧。
“你想等本王血流干了,再过来么?”尉迟墨不满的睁开眼睛。
离忧端着盘子,磨蹭过去,心中嘀咕,干了才好,死了活该,把我带到这里,还要我当丫鬟伺候你!简直周扒皮!
离忧呆呆的看着托盘里那两个小药瓶。
尉迟墨道,“赤色止血,墨色的,是解毒药!先墨后赤!”
离忧听了,战战兢兢的蹲下来,拿过瓶子和纱布,又愣在尉迟墨跟前。尉迟墨等了片刻,不耐的掀开眼皮子,“你是打算隔着衣服与我上药不成?宽衣会么?”
离忧蹲的极低,看着尉迟墨一上一下滑动的喉结,顺着那衣襟又将视线滑进他的前襟。这厮居然让我给脱衣服,这样的活色生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引诱未成年少女吧!
可见尉迟墨那冰削的神情,离忧还是咽了咽口水,放下瓶子,伸手去解他的腰带,颤抖着解开了腰带,又倾身,将一副从尉迟墨的肩头脱下来,离忧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尉迟墨却闭着眸子,十分配合。
墨色衣衫移除,雪白的中衣一下子便飘了出来,右肋那里,一大片暗红,足足晕染了有铜盆那么的一块。
离忧没有紧锁,看着这家伙侧头撑卧的样子,沉静淡然。难道这家伙不疼么!
离忧鼓了鼓劲,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开中衣的带子,一路精壮的肌理就呈现在她眼前。
她顿在那里。
“看完了没有?”尉迟墨的声音再次从鼻子里哼了出来,离忧如遭电击,赶紧伸手去揭中衣,却不想渗血的伤口已经和中衣粘合在一起,离忧用力一揭,原本干涸的伤口又再次涌出新鲜的血液。
“对……对不起!”离忧手忙脚乱,情急之下,竟然伸出小手,一把捂在尉迟墨的肋下。
尉迟墨缓缓睁开眼睛,垂眸便看到娇小的人跪在眼前,眼中含泪却又紧张的望着自己,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他淡道,“无碍,你上药便是!”
“哦哦哦!”离忧仿佛得了圣旨一般,伸手便抓过那墨色的药瓶,打开就往尉迟墨道伤口上撒。墨色的药粉过处,散出一阵难闻的烟味,尉迟墨拧着眉。
“对……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是不是撒多了?”离忧无足无措,见尉迟墨不说话,便请似乎十分隐忍,离忧干脆撅起嘴唇,对着尉迟墨的伤口吹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离忧见尉迟墨回神,微笑道,“小时候,修女说,摔破了,吹吹既不疼了,因为吹的风里面有仙气。其实我知道,这都是哄我开心的,不过有人关系我,我就很开心了,也不再记得疼了。不过这吹一吹,确实能缓解灼烧的感觉,你觉得呢?”
尉迟墨垂眸,肋下似乎凉快很多,他轻笑,继而问道,“修女是谁?”
离忧已经将赤色的药粉轻轻掸在尉迟墨的伤口上,血流顿时小了很多。
“修女啊!怎么说呢,就是我那个世界的尼姑!尼姑你懂吧?”
“知道!”尉迟墨点头。看着离忧干净利索的帮他缠好了绷带,又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结。
“这是什么?”看尉迟墨挑眉的样子盯着蝴蝶结,离忧笑了,这家伙吧自己当丫鬟使,给他打个蝴蝶结,作弄下,也不为过吧!
“这是我们那里特别的结,每次给伤口包扎都要这么打,寓意吉祥和早日康复!”
尉迟墨拧眉看着那双层的蝴蝶结,眉头拧得揪成一个疙瘩,却终是披上了外袍,没有解掉。
“说说你的那个世界。”
离忧将东西收拾好,叹口气道,“一句两句的说不清。和这里差的太多了,没办法给你解释。”
“在你们的世界,你家是什么官阶?有家庙?”
家庙,离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