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霞端着李大叔做的几样下酒菜和酒回到张瑾萱住的幽兰院。张瑾萱已经沐浴完穿好衣服,叫上柳红进屋聊天,边聊边等翠霞拿酒来。
当看到翠霞端着酒菜进屋时,张瑾萱和柳红赶紧上前帮翠霞端菜。
“翠霞,不错哦,还有下酒菜。”
“李大叔听您要酒,特意给您做得下酒菜。这酒可是殿下私藏的,别让人知道了!”
“好的,好的,你们俩快点坐下,咱们仨喝一杯。”张瑾萱给柳红和翠霞一人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这第一杯酒,就庆祝我们相识,相识即是缘分,干杯!”
“谢谢姑娘,干杯!”
“姑娘说的真好,干杯!”
张瑾萱说完一扬而尽,谁知酒刚进嘴里,又都吐了出来。翠霞和柳红一人抿了一小口,见张瑾萱把酒都吐了出来,一个急忙给她拍背,一个赶紧倒杯水递给她。
张瑾萱咳了几声,喝了口水。“这是什么酒?我去,真太难喝了……就这还是燕王私藏的?他品味也太低了吧!”
燕王萧翰和白家少庄主白云轩,虽不在一起,却在同一时间打了个喷嚏。不知道张瑾萱因为一杯酒,却将海国的两名钻石单身汉都数落了一遍。
“额……姑娘,这酒,您不喝了?”翠霞倒觉得酒没张瑾萱说的那么夸张,虽然是第一次喝酒,李大叔还说了是燕王殿下私藏,那必定不是凡品。姑娘要是不喝,她就给收藏起来。
“喝。”张瑾萱又自己倒了一杯。
“姑娘,您刚才都吐了,小心身子。”柳红想劝张瑾萱喝酒伤身。
“刚才吐是因为难喝,谁叫我酒瘾犯了呢!难喝总比没得喝好,来,我们重新喝一杯,谢谢你们在我身边……”
最后张瑾萱一人把酒壶喝空了,趴倒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柳红一人将张瑾萱扶到床上,为她脱去鞋,盖好被子。
翠霞在一旁心疼酒,心疼了好一会,再好的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姑娘要是这么个喝法,还不得把王府喝空啊?
柳红推推想心事的翠霞,拉着她回房间。柳红突然想起,“敛嬷嬷还说明天就要开始教规矩了,晚上得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有精神应对敛嬷嬷。”一边催促着翠霞早点休息,一边又为张瑾萱担心,“翠霞,你说姑娘是真倒霉,刚进王府,就碰到吴小姐那样的煞星。”
“有空担心别人,先担心下自己吧。敛嬷嬷能放过我们吗?明天第一个就会拿我们开刀!姑娘无名无份,对抗不了敛嬷嬷的。”
张瑾萱睡的踏实,一夜睡到自然醒。起床后没有头疼,发现昨夜没脱衣服睡觉。正好省去了穿衣的繁琐,得想办法做几身简单的衣裤。
走出房间,看见天刚蒙蒙亮,她的生物钟正常了。虽然没有钟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是看天色,大概就是她在现代,每天晨起锻炼的时间。
张瑾萱轻声走到院子里,先做了一套拉筋的动作,身体活动开了。打开院子门,向园子跑去。
去园子的沿路,都有火把照明。不仅如此,园子每三十米一个护卫举着火把,张瑾萱心里稍有忐忑,这些护卫心里会不会骂我啊?这么早就在这举着火把站着!
张瑾萱越跑,心里越不忍。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跑步,这么多人跟着受罪。她叫护卫们回去休息,护卫们没有一个人动身。于是她掉头跑回自己的院子,却看见敛嬷嬷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藤条正在抽打柳红和翠霞。柳红和翠霞两人哭着跪在地上。
张瑾萱上前,一把夺下藤条,“敛嬷嬷,这大清早的,怎么那么大火气?还动上手了?”
敛嬷嬷手中一松,发现藤条被张瑾萱夺走,“原来是张姑娘,老奴来院子里教规矩。结果没见到姑娘,两个丫鬟却还在睡觉。这是什么道理,主子不见了居然不知道,还睡自己的觉。若在宫中出现这种失职的情况,必当重罚。”
“这是个误会,嬷嬷您消消气。我有晨起锻炼的习惯,是我让她们休息,不要跟着我的。”
“原来是这样!即便是姑娘要求的,主人都起了,做奴才的怎能如此懒惰?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乱了身份!姑娘心善,你们做奴才更应该好生侍奉姑娘,怎好乱了规矩?辱没燕王府的门风?”
张瑾萱听到敛嬷嬷虽然是教训着柳红和翠霞,却句句都在讽刺她,没有规矩,上不了台面。张瑾萱心中冷笑,她不招惹麻烦,麻烦却主动上门。她张瑾萱又不是三岁小孩,听不出话里的意思。怎么说她也是集团的CEO,掌管着几千人的饭碗。
“嬷嬷,您口口声声的规矩是什么?不依不饶?恃强凌弱?我尊称你一个您字,是看在你年级大的份上,可是你也要对的起您这个字。跟你说了是个误会,这两个丫头,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没跟你计较,你句句讽刺,是何意思?”
“姑娘倒是伶牙俐齿,老奴是想让姑娘知道,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不要做与身份不符的事。”
“哦?嬷嬷倒是提醒了我。在这,我是没有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