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坐在一旁休息,初一看着张瑾萱在边搅动水果边放蔗糖粉,也挺简单的,于是想要帮她,“姑娘,我帮你吧!”
“谢谢你,但是这个步骤我得亲自来,咱俩搅动的力度不一样,所以加糖的时机就不同。如果你搅动的话,我还要观察半天,有可能就会误了时机。“
“还有这个玄机呢!”
“那是当然!”
“被姑娘这么一说,我越来越期待您的惊喜了。”
“哈哈,我保证是个大大的惊喜。”
“姑娘,那我先去给主子复命去了。有事您叫她再去唤我。”初一手指了指碧儿,没记住她的名字。
“好的,你先去忙!辛苦了。”
初一离开幽兰院,前往书房去复命。
萧翰正在书房回白云轩的信,果然白云轩一收到掌柜的飞鸽传信,急忙传信给萧翰。问他为何要拿他的酒桶,那可是不是一般的酒桶,而是对他有象征意义的酒桶,是他的耻辱,花费一年时间也没学会酿的酒!
他之后带回这十个酒桶,就是为了激励自己!告诉自己,还有他不会酿的酒。但是在萧翰看来白云轩回来之后便没有再研究他酿不出的酒,而是真的就只拿那十个酒桶当展示。
所以萧翰回他的信简单又霸气:拿便拿了,可还需向你报备?
白云轩收到萧翰的回信,看了之后乐了起来,这千年一遇啊,居然对他这个好友如此强硬,有意思。这样一来就更加好奇萧翰拿走酒桶到底做什么。
要不是眼下正在酿造新酒,还给他去什么信,走就策马去王府看个究竟了。就先忍一忍,等这新酒酿好之后再去找他,顺便带壶新酒给他尝尝。
于是回信:别说五个就是十个全拿走,也不必向我报备。只是好奇而已。新酒即将成,到时带与兄尝。
萧翰看完信未再回。问在一旁等着回复的初一张瑾萱那边在做什么,初一回保密。见萧翰脸色严肃,又急忙解释,是姑娘说的保密,他急着回来复命,没看出姑娘做的是什么。
正说着话,萧淇回来复命,海国的所有汪姓家族,没有一人名叫汪霈。邻国的探子还未传消息回来。萧翰听着皱起了眉,果真不是本国人么。
接着下命令给萧淇,不论汪霈是哪国人,在哪里,都要带到他的面前。萧淇领命后接着退下去布置任务。
初一眼睛看着地上的脚,心里想这两天都没见着柳红,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萧翰见初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觉得好笑,从何时起居然有心事了。
“走,去幽兰院瞧瞧。”
“啊?主子,你的账本处理完了?”初一摸摸脑袋,最近主子好闲。
“你是在质问本王?”
“不是,小的不敢。”
“不敢就好。”
“可是,主子您不觉得自打瑾萱姑娘到了府上,您都变得比较闲了。”
正要出书房的萧翰停下脚步,摇了摇头,又返回到书桌前坐下,继续看账本。
“主子,不去啦?”
“既然瑾萱说要保密,那就等她忙完再去。”
“主子,小的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那就不要问。”
“额……好吧,不问了。”
看着初一欲言又止的样子,萧翰摇摇头又接着看账本。他知道初一要问的问题,三瓶药膏,已被他用了一瓶。寻了数十年,还未寻见道长的踪迹,仿佛成了传说。
初一是想问仅剩的两瓶药都给了瑾萱,道长还没找到,万一他受了伤怎么是好。这伤药在关键时刻,可是救命的药。
想到当年那场暗杀,萧翰感觉背后早已恢复的疤痕隐隐作痛。在他赶回奔丧的路上,遇到精心安排地刺杀。那次分明就是不想让他活着回来,杀手人数不仅众多,还都是个中高手。
那夜状况只能用惨烈二字形容。脚下的土壤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夜空的阴霾无法散开,空气中充满了血的味道,随身跟着他的十六骑暗卫,拼死相护才保下他。
那夜他的后背受了致命的一剑,为了逃命,没得到及时的救治。伤口发炎溃烂引起高烧,所有瞧过伤势的大夫都说没救了。是初一想起老燕王曾给萧翰的三瓶药膏,于是翻出来一瓶给萧翰涂上,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涂上药后萧翰退了烧,奇迹般的一日日好起来了。用完了一瓶药膏,萧翰的伤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到京都渊城之后,就上表皇帝递了辞呈,辞去了少将军一职。皇帝再三挽留,也没有挽回。
弃武从商后,得到了皇帝的大力支持,成为海榴国唯一的皇商。萧翰的心里却从没忘记那场暗杀,大雨的冲刷,把一切证据都冲洗干净。后来萧淇检查尸体发现,那批杀手都是死士,身上没有任何标记,全部没有舌头。
上层贵族喜欢驯养死士,作为肮脏的工具,不能有任何的标记,防止泄露主人的身份。他们作为工具只能执行命令,不死不休。
萧翰感觉有人针对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