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萱本不想这么早处理常远的,想让他多活几天。可是看着他那副恶心的丑态,宝萱决定不再给他机会。
宝萱站着常远面前,把女演员护在身后,声音冷淡,“我演绎唐的演员全部都是良家姑娘,她们是自由身,想走就可以随时走。不是你眼中的奴隶!请你放尊重点!尊重别人等于尊重自己!”
“你算老几,知道我是谁吗?就赶在本人面前瞎哔哔?瞧你姿色也不错,要不然一起跟了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放肆!”
“呵,小罗罗还不少!”
“你可知,他可是尚书府的常远将军!祝老板,别伤了和气,将军给你的价钱,绝不会让你吃亏的!”一旁的人慌忙向宝萱解释,他知道能开这样的客栈,要提前十五天才能预订上的演绎堂,背后一定有大人物撑腰,不然不会把条件订的这么高。
常远听到旁人介绍他,仰着头,一脸的不屑,瞪着宝萱。
“还以为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仗着尚书府在外面横行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尚书府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居然当众强抢民女,视王法为何物?”宝萱无视常远的怒目,大声诉斥常远的罪责。
包间内的贵宾不少,听见声音都走出包间看热闹,走廊里站满了人。一看是丞相之子与祝老板杠上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知道祝老板的幕后老板会不会出面?
“口出狂言!看本将军砸了你的店!”常远愤怒了,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狂妄。
宝萱心里冷笑,要的就是激怒你,常远嚣张跋扈惯了,那些官家子弟都被常远欺压过,虽然他们此时不敢声援,日后常远落了难,他们就是最好的人证,一定会站出来狠狠地踩上一脚。
“大胆!”一名护卫呵斥常远。
萧翰派去宝萱身边保护她的暗卫,在客栈就是她明着的随身护卫。
宝萱制止护卫,“随他砸,常公子想怎么砸就怎么砸,砸完之后,按照十倍的账单去相府找丞相去要,想必丞相不会赖账的!”
“你!想讹我?”
“不是我讹你,你可以问问在场的所有人,客栈的大厅、演绎堂的每张桌子、饭堂的每张桌子、客房部的每一间客房,包括从下到上的所有包间是不是红纸黑字标注了毁一赔十?”宝萱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人。
果然接触到宝萱目光的人都开了口,“是真的,墙上都挂了。”
常远听到有人附和,脸色不太好看。
宝萱继续说,“但凡能够进入客栈的都是贵客,当然就是默认客栈的规定。常公子可能第一次来,还不知道客栈的规矩。现在规矩说清楚了,你要砸,轻便!”
“你……你当真以为本将军不敢砸?”
“轻便!”
“别以为本将军不打女人!从来没有人敢得罪本将军……”常远恼羞成怒,突然动手。
宝萱反应极快,一个侧身,闪过常远的袭击,快速弯腰从靴侧拿出匕首,起身,手中的超细的小匕首抵住常远的脖子。
常远没想到老板娘居然会武功,并且伸手这么好,是他大意了,居然被一个女人威胁了。“你……你放下武器,你知道伤害朝廷命官是要砍头的罪!我爹是当朝丞相!到时候不管你的主子是谁,都保不住你!”
“笑话,我何须别人来保?小红!”
“是!”小红上前拿出御赐的公主腰牌,伸出手亮出来对着众人,“长乐公主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原来这就是圣上认的义女长乐公主!虽然得到了昭告,还没进行册封大典。怪不得客栈搞得这么高档,守卫森严,原来是公主开的。不是叫祝红罗吗?怎么变成了公主?
众人后来一想,公主本不想被人认出,所以用了化名,有情可原。要不是被常远逼迫,可能公主会一直用化名吧。没想到公主如此有本事,做生意,有声有色,不仅如此,人长得美,功夫又好,真是羡慕嫉妒燕王好福气。
这下轮到常远傻了眼,公主?哼,不过是皇上认的义女,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匕首还在他的脖子上,他不得不说软话,先离开这里,日后再算账!
“原来是公主殿下,末将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绕过末将这一次!末将他日定当上门赔罪!”常远像换了一个人的口气,伏低做小。
宝萱听了常远的话,放下了匕首收好在靴子内侧。看到常远眼中压抑的怒火,知道他一定会报复她的。丞相之子可以嚣张跋扈,可以伏低做小,能屈能伸,有两把刷子。
宝萱露出微笑,大度的放过常远,“不知者不罪,常将军,刚才本公主得罪了,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欢迎你以后常来。”
一番软话,说的常远放松了警惕。常远在酒精的作用下,望着宝萱的美艳的面容,听着她细声细语的对自己说话,有点心痒痒,觉得把公主娶回家,也是挺好的。反正她和萧翰又没有订婚期,争取一下,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公主大度,方才是末将失礼了,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