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萱还将常远的话,和自己分析得出来的结论告诉了萧翰,太子不是皇帝的亲儿子。萧翰也震惊了,贵妃就是凭借太子才获得多年的宠幸。
她竟大胆到如此地步,连皇室血脉也敢混淆!
“接下来我们就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从常远那拿到画押的口供,二是从太子那里找出证据,要找到太子的亲生父亲!”宝萱说完,萧翰停下了按摩的动作,见萧翰没有反应。
宝萱伸出手搭在萧翰放在她肩上的手,“怎么了?寻找多年的仇家终于得知,千万不能急于一时去复仇!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着急,对方现在是朝中重臣,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扳倒的。”
“我知道!我是在想太子的事,太子到不似吴贵妃,他性格纯善,善恶分明,从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怪不得贵妃一直对他要求苛刻,从未给过他一丝温暖,还以为贵妃是刻意训练太子,没想到竟是因为不是亲生!还在襁褓中的太子被贵妃抱来欺骗皇上,他并不知情,他是无辜的!”
“不管他是不是无辜,毕竟只有他的身世才足以让贵妃永不得翻身!如果他能留下命来,可以安排他去新的地方从新开始。昨天事发突然,我没有经过严密的计划,就迈出了一步,是我冲动了!你帮我想想有什么遗漏?”
“昨天的你处事果断,唯一的遗漏就是连自己也搭进去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做法是逼不得已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想过我?”
“当然想到你了,可是那时那个情况,我一定得那么做!好啦,别生气了,除了你,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宝萱累的睡着了。萧翰给宝萱盖好被子,初一在门外报告。
萧翰出了房门,命人不要吵醒宝萱。匆匆去了客栈,常远终于没有熬过来,天明前就断了气,京兆尹没办法,只有派人两边通知,一边通知了丞相府,一边通知了燕王府。
丞相府那炸开了锅,丞相唯一的儿子,回京述职死了?理由是非礼公主,被护卫乱棍打的奄奄一息,然后被送进了衙门,在狱中没撑过一夜就死了。这个结果,相府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罪不至死吧。
丞相夫人听到消息,直接晕了过去。丞相攥紧拳头,“是欺负他相府无人吗?”丞相没有派人去接儿子的尸体回来,他要去为儿子讨一个公道。他忽略了他儿子非礼公主,他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怨打致死,他要去面圣,他要向圣上为自己的儿子讨公道!
萧翰得知常远死了,知道丞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启动隐秘的谍网,密室中调出所有关于常远的消息,有一条隐秘的线一直在跟着常远,并掌握了常远通敌卖国的人证和物证。物证早已送到了密室保存,人证在快马加鞭赶来的路上。
萧翰本没想这么早对付吴家,他本着只要不招惹他就不会铲除招惹他的对方。可是这次宝萱先出击了,为了替他报仇,招惹了吴家,吴家一定会疯狂的反扑乱咬。
突然得知仇家是吴家,萧翰没有感到异常的愤怒,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宝萱的出击不是最好铲除吴家的机会,可也是观察皇上对吴家态度的最好机会。不知道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皇上会不会对吴家一网打尽?
萧翰加派了人手保护客栈,那是宝萱的心血,不能让人乘机破坏,客栈暂停对外营业。所有的演员、服务员全部转移到了别院,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宝萱则由安排的亲卫保护,严禁出府。
萧翰安排好一切,亲自带着常远的罪证交到衙门京兆尹面前,京兆尹仔细翻看了证据点头,“有了罪证就好办了,敢问殿下,可还有人证?”
“放心大人,人证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今晚就会到!”
“那好,微臣即刻带着罪证进宫面圣。听说丞相大人已经进宫了,微臣要动作快点了。”
“有劳大人了!”
京兆尹向萧翰行了礼,就带着罪证,匆匆赶去面圣。
萧翰回到王府,安排萧淇率人去接应人证,以防出现意外,一定要把人证安全地送到京兆尹那。
玄武殿内丞相趴在地上哭的很是伤心,哭诉着长乐公主的暴行,他的儿子常远将军常年戍守边关,保家卫国,保护边境百姓不被达掳骚扰。
这次回京述职,因还没见过公主,并不识公主,喝多了无意间冲撞了公主,是犯了不敬之罪,可罪不至死吧!
皇帝听了丞相的哭诉,看到自己的重臣哭得跟个孩子一样,两鬓都花白了,看到丞相,突然想到了自己,心有不忍,刚想安慰几句,来报京兆尹请求觐见。
京兆尹被招进玄武殿,看到丞相大人正跪在地上,跪在地上向皇帝行礼。
皇帝略显疲态,“都起来吧!”
丞相和京兆尹二人都起了身,丞相擦去了眼泪,“正好,京兆尹到了,通知罪臣的正是京兆尹,还请京兆尹将事情告知陛下,请陛下定夺。”丞相以为他在跟前,京兆尹不敢乱说,一定会偏向他。
京兆尹向丞相点了一下头,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