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琼惊呼一声。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秦琼自己都说过,流血数斗。
“这……”秦琼都不知道如何道谢,仅这份心意他就很感动。
柳木却一握秦琼的手:“阿宝哥,咱们江湖儿女,义气为重。两肋插刀再所不惜。”
秦琼笑了,笑的很是爽朗。
看到秦琼在笑,敬德也过来坐在一旁。
两肋插刀的典故再讲一遍,敬德笑的从矮凳翻在地上:“这个,讲得好。不知道你还知道那位山东大英雄什么故事?”
说这话的时候,尉迟敬德还特意去看秦琼的反应。
却谁想,秦琼却是如老僧如定一般,没太多表情上的变化。
柳木声音有点低:“这个故事前些天已经在李夫人家里讲过一次,但现在讲不好。因为故事中其中一人已经不在,而且这里有人多嘴杂,万一传到秦大将军那里不好。”
“怕什么,你不是说秦大将军是好人,讲讲。”尉迟敬德只当是关于秦琼一个负面的段子,更来劲了。
秦琼知道是什么故事,说道:“讲讲,故事而已。”
“这一段叫秦琼卖马……”柳木这次讲的可是比在张初尘那里讲的详细,更加的生动,上次光是义气部分就讲了五次,英雄相惜讲了十次。这次足足翻了一倍。
秦琼再次听到这个故事,还是有些伤感的。尉迟恭也是豪爽义气之人,听到这一段也有些伤感。
“换讲个有趣的。”秦琼低声说道。
“好,那就讲一个最有趣的,关于瓦岗寨主的……”
柳木讲的是程大混世魔王,说的是寨主可不是皇帝,后世小说中讲的是皇帝,但在这个时代禁忌很多,柳木只说寨主。
不愧是后世码字写手出身,柳木讲的唾沫都飞到五米外了,人也是越讲越兴奋,最后竟然站在石台上手舞足蹈。
尉迟敬德已经笑的捂着肚子脸满的痛苦,笑的肚子抽筋了。
原本还在因为单雄信之死伤心的秦琼也是好几次忍不住的笑了。秦琼可是知道当时事件的完全真实经过的。
柳木讲的这些,一半真一半假,假的部分却是极有趣,真的部分也给改的面目全飞。
当晚,原本要还要再挖十个窑的活没干完,因为柳木讲故事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尉迟敬德问刘正则:“那个故事你记下了吗?”
“记下了,正准备写在纸上。”刘正则恭敬的回答着。
“好,等老妖精回军了,某要看看他听到这故事,会是如何。哈哈哈。”尉迟敬德笑了两声,抽了。肚子疼的丝毫都不敢再用力,可脸上却依然是强忍着的笑意。
一个故事罢了,而且又没有说程妖精的坏话,尉迟敬德很想看到程妖精的表情。
秦琼进帐,却是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换作是我,安排人借押送辎重,将这故事送到军前,这等趣事如何能等。”
“有理!”尉迟敬德重重一拍大腿,伸手指着刘正则。
“是,下官立即动笔,写好之后安排快马送到军前。”刘正则马上就接下了这活。
而柳木则在家里盘算着,那碳哥十之八九就是尉迟敬德,而从自己秦琼卖马故事尉迟恭的反应来看,阿宝十成十就是秦琼了。但那个年轻人是谁,有资格跟在这两人身后的,而且还有一定话语权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吏。
柳木一个人坐在月下发呆。
脑袋中已经开始计算着初唐时代那些英杰,那个没娶妻,那个才华横溢。
同时,柳木也在思考,自己要用什么办法突破士、庶这一道天堑,否则就算是秦琼有心,大姐有意,也只能入秦府为妾。这一点是柳木不能接受的。
这一晚,许多人都没有睡着。
白真人和柳如烟在忙,她们的心思都在那些药材上。
柳木没睡,因为满脑子都在分析自己的计划,思考一但和秦琼把身份关系挑破,会有什么变化。以及士庶的天堑。
秦琼没睡,在回忆当时与单雄信的友情。
尉迟敬德没睡,一边看着刘参军写那故事,不断指出其中出错的部分,还要求修改不精彩的段子,脑袋之中想的却是程妖精看到这些之后的反应。
次日,柳木也没有睡实在,大清早就被吵醒。
一群人过来扒房子,他们是秦琼安排给建个新屋。
“停下!”柳木制止了这些准备干活人。
“郎君为何叫停?”带头的人问道。
“建屋是好事,但总要有一个规划。你们容我画张图。”柳木还没说完,那带头的就喊了:“扒……”
先把旧屋推倒,你画你的图去,这边两不耽误。
什么叫家徒四壁,就是把屋子推倒,屋里都没有可搬出来的家具。唯一的一点值钱的东西,还是在屋外二娘挖了一个坑给埋藏在里面的铜钱。其余的东西,四姐妹每人抱一点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