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言语气中充满了内疚悔恨，“可是，我还是晚了一步，万年前眼睁睁看她陨落而无能为力，难道此刻，我还要重蹈覆辙吗？我竟救不了她！也好，生也好，死也罢，生生世世我都追随她而去。”

秦慕白转过身，浑浊的双眼里头有漩涡逐渐流转，最后浑浊褪去，显现出深如大海的沧桑，万千情绪沉沉浮浮，直叫看的人忍不住为其震动心魂。

“一切都是我的罪过，万年前，我来不及阻止，我用万年来忏悔。”秦慕白面色愧疚，“如今，我不能够让他再一意孤行了。”

今多多忍不住插嘴道：“等等，你们等等，我理理，秦柏灵尊不叫秦柏，而叫秦慕白，你们跟尹姑娘，呃，凌言，在万年之前就认识了？是我耳朵坏掉了还是脑子坏掉了？万年啊！”

盼水很乐意回答今多多这个话题：“你脑子坏掉了。”

盼山瞪了弟弟一眼：“正事要紧。灵尊，您的意思是有办法能够救凌言吗？”

秦木森才是最震惊的，自己的干爷爷有可能活了上万年？！妈呀，太玄幻了吧。不过，盼山的话还是让他暂时将这个事实抛到一边：“爷爷，你快说呀，凌言脸都白了。”

烈炎及霍千叶都眼巴巴的看着秦慕白，就连凌岚，都不顾尹青竹的阻止，让人扶过来，要不是有人扶着，可能都要给秦慕白跪下了。

秦慕白道：“还记得圣天白最后留的箴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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