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这些,罗章走到大门外那家丁身边,用脚踢了踢他道:“起来带路,别像死狗一样躺着了,你要是不走,那我可就不去了!”
听到罗章要去燕来楼,家丁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畏惧的看向罗章,一手捂着鼻子,翻身上马,在前带着同样骑马的罗章向燕来楼而去。
燕来楼,长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说这里是销金窟一点也不为过。
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且没点身份来这里就是自取其辱,会被所有人看不起,最后只会颜面扫地,灰溜溜的逃离这所谓的上层圈子。
在燕来楼三层的一间包厢内,长孙冲正坐在矮几后,一边喝着从西域传来的葡萄美酒,一边欣赏着来自西域的舞蹈。
紧邻他身旁的矮几旁则躺着一脸色苍白之人,正是前往长孙府向长孙冲求救的柴敬堂,此时的他虽然躺着,但该享受的却一样没落下。
美丽的侍女喂着美酒,那双眼四处看着,怎奈他肋骨骨折,即使有些想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望球兴叹,最多过过手瘾。
一舞演罢,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侍女忙站起身将门给打开,只见那位被罗章打了一拳的奴仆正捂着鼻子,带领罗章站在门外。
眼前之人侍女自然认识,就是刚刚被冲少派去找人的家丁。
又见其身后站着个相貌俊郎,身材挺拔的青年,侍女猜想这人怕就是冲少要找的人。
引领着二人走进厢房,家丁终于看到了自己的主子,长孙冲。
当即也不管其他,来到长孙冲面前就跪拜下来,痛哭流涕。
长孙冲皱了皱眉,从家丁的口述中,罗章变成了一个嚣张跋扈,十恶不赦之人,其恶毒简直不能用言语所表达,按照他所说,罗章就是个混账,他居然敢不把他家少爷放在眼里,甚至还说出,长孙冲算什么东西这种混账话来。
长孙冲对于手下的夸大其词自然看在眼里,并没有去驳斥也没有去阻止,在他看来这是的手下对自己一种忠心的表现,为什么要阻止?
而且他也需要家丁这样说,不止要说,而且要越夸大越好。
罗章并没有去理会家丁的哭诉,而是四处打量起这里来。
这就是燕来楼?这就是长安最好的酒楼?也不怎么样嘛,比自己见过的夜总会,ktv,酒吧,要差多了,根本不能比嘛。
这是西域舞娘?穿那么多这还是西域人?西域人不是该穿的很少跳那种肚皮舞吗?好逊~~
那是葡萄酒?杂质那么多,这也叫葡萄酒?这长孙冲的口味也不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