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轻微一笑说道:“你给我两在这扯淡这里啊,你这兵马士卒都堵在我营地门口了,你竟然跟我在喊冤,严重的说你这是谋逆大罪,从轻发落也是同室操戈。”
杨一帆一番话说完,赵守城心里有些打怵,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冲动了,司马没在,自己这边被李黑子激了一下,便点齐人马过来了。
现在自己的人马把别人家营地围住了,人家反将自己一军也是合情合理的。
情急之下,赵守城看着杨一帆说道:“杨校尉容我解释,赵某人前来,别无滋事生非之意,只是听闻杨校尉手下,将能战,士卒威武无比,故而前来端详一番。
当然,赵某人自持也算是带兵有方,故而想前来讨教一番,望杨校尉不吝赐教。”
形势与人强,不得不低头,赵守城好歹也是在行伍中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条了,能屈能伸这个是概念还是有的。
到底都是老江湖了,还想着不动一兵一卒就给赵守城来个下马威的杨一帆,没有想到人家根本不上这个圈套杨一帆顿时大失所望。
自己准备好了杀鸡台,给猴子看,谁能想到鸡居然逃开一劫,再说这么大的动静,猴子也没有来。
“也行,不过咱们两个营之间较量,没有一点彩头,我觉得没有意思。”杨一帆听了赵守城的话,不屑的说道。
我这么大热天的给你闹着玩,没有一点彩头,我这么让这帮子兵大爷动起来。
赵守城看见杨一帆沉思,也明白自己的砝码不够,顿时说道:“杨校尉,在下斗胆加一条,那方输了,给对方一个旅的粮草。”
给自己一个旅的粮草,自己是百分百的胜率,不过这么大的阵仗准备了,就一个旅的粮草,似乎有点不值。
“两个旅的粮草,在加三分之一的辅兵,我就答应你的比武较量。”杨一帆胸有成竹的说道。
两个旅的粮草,在加几十辅兵,赵守城说完就觉得自己上了这小子的当了,这比买卖有点亏。
“那既然如此,杨校尉在下就此别过,我会去找军中副帅为这场比武申请比武台,咱们校场见,到时候我要好好招待你。”赵守城把招待两个字咬牙切齿的说着。
杨一帆轻微一笑,说道:“同营为将,何来主客之分,赵校尉见外了,当是我等后背该和你们这些军旅行伍学习学习。
至于你说要回去申请比武场地,我看不用了吧,我已经差军中司马前去牛帅哪里申请了,可能看时辰应该也快要到了。
那就请赵校尉等一会儿和我们同去校场吧。”
话音未落,两匹战马驰急而来,只见两匹高头大马稳坐两员将领,均着玄甲,一人腰挂朴刀,一人腰悬轻剑,端的是英气十足,煞气逼人。
驰急间,两匹战马到了两只队伍中间,腰悬轻剑的战将下马,策步走向杨一帆,抱拳说道:“校尉,标下前来复命,牛帅同意咱们的请求。”
杨一帆点点头军中司马回到队伍里。
腰挂朴刀的战将一个漂亮的下马,将马勒住,渡步走到杨一帆面前说道:“杨校尉,秦某这厢有礼了,你们的请求,牛帅同意了,这是文书过目。”
杨一帆接过文书,递给身后的司马,示意他念出来。
司马接过军令,神情肃穆,念道:“接牛帅军令,我大唐以武建国,全民届武,行伍中人更是尚武为荣,滋有中军二营校尉以武于后军校尉赵守城,校场中两营士卒各出百人,不得使用刀械,棍棒无眼,生死无论。”
司马念完,秦姓战将上前一步说道:“二位校尉,牛帅将令在此,你二位可否有异议,如无异议带齐士卒前往校场。”
杨一帆和赵守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标下并无异议。”
赵守城明显看出来秦姓将领对杨一帆和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不过一个帅账里的将领,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热脸去贴冷,本来就落个下风,主动贴上去显得自己跟个奸昧小人似的。
当下拱手,带领人马前往校场。
待赵守城代领队伍走了之后,杨一帆拱手对秦姓将领说道:“不知将军是军中哪位当面,小子先在此谢过,感谢将军解围之恩。”
秦姓将军回礼道:“杨校尉客气了,鄙人秦海强,添为牛帅账下鹰击郎将,领一府兵马,今日陈兄前来大帐请命,为兄营中刚好无事,便为杨兄弟前来助威。”
人家都对自己这么客气,再说又比自己职位要高,且不论秦海强这般礼贤下士所谓何事,不过老话说的好,笑脸相迎总是没有错的。
“既然如此,小弟也就攀秦兄高枝,斗胆称你老哥为秦兄。”
杨一帆热情的说道。
“你怎么说就见外了,咱们同辈相交,年龄相符,咱们兄弟一见如故,自然而然就给以平辈相交。”
“那你我兄弟以后就如此相称。”
古代军队主要以训练为主,当兵的群体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高雅的东西又不会,所以打架斗殴,滋事闹事就成了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