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听得目瞪口呆,“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所以本宫才说为何那么巧,妍丽,怎么一回事,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到事?怎么会闹出这样天大的误会来,还有搜到别的东西……”
妍丽儿也是傻眼了,谁说这小太监胆小给吓到了,说话说得这样顺溜,突然听到自家娘妨的话,她还在莫名其妙,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搜了搜袖子,转身跪走到皇后面前,呈上袖子里的东西。&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奴婢还有一物,要呈上给皇后娘娘过目,奴婢查到此物时觉得蹊跷也就带了出来,一时之间差点忘记了,请娘娘查阅。”
说着,递上了一个信封。
皇后立马被信上的几个字吸引住,惊讶得转眼看向莫雪,拿过信封。
莫雪心里一咯噔,立马不妙起来,也要上前去看是什么,却被一个皇后身边的明慧给拦住了。
打开信封,从里掉出一块又红结编织出来的一个挂饰,是一朵木兰花,还有一个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信。
皇后打开信纸,惊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神如尖刀利刃,“好个静幽妃,真是好大的胆子,给本宫跪下。”
莫雪正惊讶那个信件是怎么找出来的?自己宫里的东西,明明是让你绫罗给仔细再仔细的检查过的,就是怕有这种事情发生!
怎么一回事?
绫罗在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满脸问号?
她明明按照吩咐,早就把宫里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根本不可能找出半根‘针’来,怎么可能会找出一个书信?
坠子也回忆一遍那个叫妍丽儿的宫女进来搜查时,直奔向书房,几乎把所有的书都翻了个遍,发现什么也找不出来事,竟满脸疑惑,当时她还觉得很奇怪,随后那女人又把娘娘的床铺翻了一次,自己本想阻拦,又怕良贵妃知道了更加为难她们娘娘。
想也知道她不可能搜索到什么就没有理会,怎么可能还是搜出东西来了?
这信是从哪里出来?那时看到她什么也没搜出来,然后才去的后院。
莫雪当然知道自己宫里不可能搜出什么信来,也没有什么害怕的,但突然跳出个莫明其妙的信来,还有些像节日彩绳的东西是什么?
可为何皇后的脸色变了?
莫雪只得依言跪了下去,却依然不明白,“皇后娘娘…”
她开口刚要问,皇后怒气冲冲地将书信甩到莫雪脸上,“你还有脸说话?这是什么?本宫要告诉皇上,此事本宫已经无话可说,只能请皇上来定夺。”
莫雪捡起书,只看一眼,差一点眼珠子就掉了出来,这,这竟然是一封情书?
什么双飞如燕,佳人如期,思念至极,在信的最后落款,竟是…赢炽?
“皇后娘娘,此事蹊跷,臣妾与怡康王爷并无来往,何来情书之说。”
妍丽儿呈上书信不算,立马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红丝线串起来的荷包,递给了皇后,“禀告皇后娘娘,除了书信,奴婢还找到这个荷包,正放在静幽妃娘娘的枕头下,本来此物贵重,奴婢也没在意,就突然发现荷包上面的花纹不对,此是木兰绣花,只有怡康王爷会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疑惑之下,才拿来呈现给皇后娘娘。”
莫雪是相信绫罗的办事能力的,这些书信荷包决不会出现在自己宫里,而且,除了上次威胁过赢炽,只拿过他身上的一独个信物,而且那东西还在自己身上,怎么又出现个信物来,这来得太过奇怪?
坠子嘭的磕下头,大喊冤,“皇后娘娘,冤枉呀,这位妍丽姐姐在检查的时候奴婢就在旁边,根本没见她查到这些东西,怎么这一会儿就又出现荷包,又出现信件了,不信的话,把宫人们都叫出来问就明白了,这些东西,明知道就有问题,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莫雪心里霍然开朗,原来用的是这等技巧,竟然什么也没有收到,又伪造了证据带在身上,只要在水榭阁里面随便转一圈,等在出来后,直接从身上掏出伪造证据,就说是从里面搜出来的,搜索的人只有她们双方两对的人,她张嘴陷害自己,一口咬定这些东西是从宫里走出来的,哪怕自己之里的人作证也没人相信。
果然,研丽儿也喊冤枉起来,“当时奴婢搜到时不敢拿出来,悄悄就放到袖子里,就是怕她们发现给劫拦了下来,如果不是她们宫里的,奴婢又是从那里来的,请娘娘定夺。”
莫雪此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这丁兰真是歹毒,还是她疏忽了,丁兰即然冲着她来,必定早早就准备好了各种方案,哪怕自己千算万算的小心也抵不过她的用心
“皇后娘娘,何不送到皇上那去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丁兰火上加油道,武吟水悄捏打是量丁兰,这些东西她一个也不知道,做得虽不精巧但决对致命,她是如何拿到怡康王爷的书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