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呢!”
公主刚才也说,梅姨已经一整天都不见人。&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我要去找我娘,她一定是出事了,我母亲看着公主长大,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公主,她不在,便一定是出事了。”
蕊芳毕竟还是孩子,年纪尚小,虽然心思沉稳又成熟,在这一刻,她还是慌了。
莫雪拉住她,“你受的伤,又到哪里去找她,可有目的地?”
蕊芳咬牙,低声道,“刚才我问了几个之前在府中要好的明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我母亲的去向,只说她一大早上便离开,什么也没有说,没再回来,廖府的人也没有追查去向,再问,他们便闭口不再谈。”
“我还是要去找!”蕊芳坚持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存活在世上的母亲,我一定要找到她,娘娘,你的身份不能帮我,我便自已查。”
语气里透露着埋怨,可说的又是实话,莫雪并无实权,在后宫也不能当家做主,靠山还是公主,如今公主已经变成这样,又能靠谁?
皇帝?显然是靠不住。
而且,她并不特别得宠,起码不是嫣妃那样宠的可以肆意妄为。
蕊芳年小,经历了这些事,性子在也沉稳不了。
“蕊芳姐姐…”小文子在旁不满叫道,他得了绫罗姐姐的吩咐,绝对要事事以主子为主,娘娘是主子,他们是下人,哪里能够跟主子如此说话?
莫雪举手止住了他,拍了拍蕊芳的手,“你去吧,公主我会照顾,梅姨绝对不会有事的。”
蕊芳退到一边,突然,她皱皱鼻子嗅了嗅,像是想到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怔怔地看着公主,神经恍惚。
“小文子,在外面可查到什么东西!”
小文子上前,疑惑的摇了摇头,“娘娘,并没有查到什么东西,每一个地方都太过于平静,甚至奴婢连借口也没有找,就随意可以出入任何一个地方?所有府中的人,都对奴婢们很客气,太过于客气,奴婢反而觉得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什么?请娘娘恕罪。”
莫雪默默的沉默了下来,所以才会说,自己前来,不过是被安排的戏剧,每个地方的痕迹,都像是刻意的。
如今只有把公主带入宫里去,不仅可以保她平安,还能照顾她,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实在不放心。
哪怕皇帝怪罪,太后怨怒,也无所谓。
廖的老夫人要给公主安排随行的人员,莫雪一概不要,一句话,宫里宫人众重多,还怕照顾不了公主,外面的人粗手粗脚哪能照顾娇惯的公主 。
廖夫人只得呵呵的尴尬笑,半句话也不敢搭上,倒是众多媳妇们,敢怒不敢言。
因为家里面的男人们早已经叮嘱过,不可跟她冲撞,起码要给皇上的面子。
如果莫雪知道的话,定是会大骂,面子?堂堂一个公主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还谈面子?廖家什么时候给皇家面子了!
蕊芳随着车队一同出府,出了府,立马转给弯就消失到人群中不见了。
等公主醒来时,她已经睡到了韶颜宫的床上,粉嫩的床帐,温暖的被子,蔓延着舒缓又清爽的淡淡药香。
迷茫之中,她看的一个长相妙曼又艳丽妖媚的女人,为她轻轻按了按肚子,向别一边的人说道,“公主的孕相奇特,脉搏看着像是怀孕,肚子也像是怀了,但总觉得不对劲,她的身上还有一股很香的味道,香味儿太过奇怪,哪里会有身孕的人会浸香,仿佛进到了皮肤里面…我也说不清,行医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过…”
公主挣扎了下,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想动,身体却如石头一样沉重,丝毫不能动弹。
“你是大夫,还是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孕妇是什么样子的你应该很清楚,我只想知道公主怎么样了,她是中了毒,还是真的因为怀孕才变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怀孕变成这样?我只要知道公主是不是被人害了!”
这是玉莲的声音。
玉莲…玉莲…不,你不要再问了…
公主在心里呐喊,不能再问了,不能再更深入了,她心里在哭,她命该如此,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认命了,这十几年的生命,本来早就应该结束了,活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玉莲,你为何还要问,不管什么事,我只想要你至身世外,不要参与到任何宫廷争斗,更不能参与到皇权斗争中来,就做一个好好的小女子,站在皇上背后,如何。
无论公主想说什么,她已经无法说不出口,不是不能言语,而是不能说。
“我,没有事…”干涩嘶哑的声音从公主嘴里说出来,一滴眼泪染湿了她干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