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沉沉的,莫雪是在全身酸痛,特别是左边那只手像是瘫痪失去直觉中醒了过来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像有一百个小人在跳舞,简直要把她的头皮给挤破。&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睡了一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怪梦。
醒来之后也没有半点像休息好的样子,莫雪只觉得自己更疲倦了,脖子痛,手臂通,就连一半边的身体也是木木的。
“来人!!”
蕊芳凝重着脸色不知在想什么的出着神,她从昨天就一直晕睡到今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守到门口,听到里面娘娘在叫唤,立马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娘娘,你醒了……”
莫雪抬头见是蕊芳,心里一喜,“你醒了,昨天一下子晕了过去可把我给吓到了,你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她边说着边试着抬起手来,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骨头就像断成一块块的,又麻又酸又软又疼得,弄得莫雪龇牙咧嘴的直蹙眉。
“娘娘你怎么了?”蕊芳突然被被关心心下一暖,正要回答没事却见她痛苦的唔住了肩膀,便知她有事的跑过去扶住她,紧张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难道娘娘受了伤?
她想到昨天见到不可思议的一目,表情已经非常难看了。
今天醒来时,她捉着好几个宫女问昨天发生的事,那些宫女不知为什么没有一个回答的,如果问得急了,就直接让她去找绫罗问,在问就躲着避开她不见。
昨天,昨天那些虫子是什么?
她一直没闹明白过,现在一见娘娘不舒服立马就联想到它们的身上去了,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娘娘是被昨天那些虫子给咬了吗,奴婢不管怎么问宫人们,都没有人解释下昨天发生的事,娘娘你还是躺下,奴婢差人去请太医来。”
莫雪苦笑,“不是,不是虫子,我好像是睡的姿势不好,睡落了……不过,你还是去叫个太医过来给我看看,下几个膏子贴一下,我的手好像废掉了!!”
蕊芳这才放下心,双眼凌厉的扫了她那只手几眼。
突然,一个奇怪的痕迹把她给吸引住了。
莫雪用另只完好的手去拉衣服穿,虽然蕊芳说要躺着,可她本身就是睡成这样子在躺下去怕是另一边都相睡废了,完全不明白怎么可能睡成这样子?
她自认为睡像还是很正常的。
蕊芳差人去请了太医,转回来默默给她更衣,轻轻拉开她穿着的睡衣在换新的衣服时,那奇怪的印子是越来越明显,而且还延伸到了她的后背上,在将衣服整个脱下来,娘娘的后背上竟然一几条用手指甲抓过的血痕,她一把抓住莫雪。
“娘娘,昨夜里陛下来过吗?”
被蕊芳一问,莫雪一下子愣住了,“陛下?没有呀,你怎么这会问?给我穿衣服吧,一会太医来了给我看看,我刚刚好像,连后背都有些发疼了,不知是不是真的睡落了,嘶……你给我穿些轻便的衣服,我不出门了。”
蕊芳昨天那一会子被人弄晕后,几乎一天到一晚上没有半思醒过,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又没有任何人告诉她,这会子见到这条痕迹,在加上娘娘说陛下没有过来,她便提起了警觉,那这个血痕又是怎么出来的?
“娘娘,不感觉到你的后背有伤吗?”
她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拿了过来,又让她对着整理衣服的立镜,将小镜子照着莫雪的后背让她看那些血痕,“这些像是用尖抓刺伤的,娘娘说昨夜里,陛下没有过来,那这些伤口是从何而来的,娘娘就完全没有知觉?”
绫罗拿了热水毛巾过来,见平日伺候的宫女们都站在了外面,蹊跷的问,“娘娘现在应该是醒了,你们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伺候?”
其中一个小宫女报告道。
“禀告绫罗姐姐,娘娘的确是已经醒了,好像娘娘身体不舒服没有起身,蕊芳姐姐刚才差人去请太医去了,这一会她还在里面伺候着,不许别的人进去呢。”
绫罗惊讶了睁了下睛眼,把热水给那宫女端着就去敲门。
“娘娘,你是生病了吗?奴婢过来伺候了。”
娘娘昨个一点事也没有,还把那些可恶的虫子给收拾掉了, 怎么可能生病,难道……昨天在没发觉之时,她受伤了。
摸了袖子里五皇子又新写过来的信,绫罗凝了下神色,昨天那个本来要给娘娘的信被她撕毁了,私心里,她不能让五皇子的心血付之东流。
娘娘仿佛有些隐秘的秘密,还有些连她都不知道的能力手段,以她现在的能力别人跟本不可能是对手,在加上那个礼神秘的李峥明,还有不知是何种身份的流光……跟本不需要五皇子担心。
这些事里,她要先摸摸娘娘的底。
说不定娘娘会成为五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