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宋甜儿一向和宋言问亲近,今日见他也如此揶揄自己,不依的叫一声。
“哈哈哈!这丫头还害羞了!”宋言问扭头与宋言书指指笑道。
“哼,不理你们了!”宋甜儿被羞的气愤难加,起身跺脚,转身便向外跑去。
“哎呦!”“哎呦!”
就在向外跑时,一时没看清前面,正好和跑进厅里的人撞个满怀。
宋甜儿被撞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等看清楚是谁撞了她后,威胁道:“好你个苏远!居然敢撞我!嗤!痛死我了!”
唤作苏远的男子也痛得呲牙咧嘴,不过等看清自己撞得是宋甜儿时,急忙爬起扶住宋甜儿,关怀道:“小师妹可伤着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宋言书见这情形,忙不迭从椅上跑下来,扶着宋甜儿,柔声安慰道:“甜儿有没有怎样?唉谁叫你出去也不看路,伤着没有?”
宋甜儿觉得今日自己是冲撞了土地爷,三番两次在段莫晨面前丢脸,头狠狠埋在宋言书怀里,眼睛不时还观察段莫晨的表情:“爹!女儿没事,女儿今天没脸见人了!”
宋言书和宋言问相视一眼,自家掌上明珠的心思怎会不了解几分,安慰着说:“好了,甜儿你先回去吧……明天就好了……”
“师父!”苏远见此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从小到大每当宋甜儿这般向师父告状,受罚的往往是自己!
一旁玉鸣和段莫晨也走上前,只听玉鸣看看宋甜儿伤势,便拱手对宋言书道:“镖头!令爱只是受些皮肉伤,休息片刻就好!”
苏远听闻更是感激的看着玉鸣。玉鸣回头看了苏远一眼,只觉有些眼熟,再一想才记起那日在酒楼站在宋甜儿身后的便是他。
闻言,宋言书转身拍拍苏远肩膀,安慰道:“没事了,远儿!”
见宋言书如此关怀自己,苏远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直跳!就凭师父这句话!自己若真是被小师妹碎尸万段,那也值了!
等终于将宋甜儿送回屋子,就听宋言问开口喊道:“远儿方才你跑的这么着急,可是有什么事要报?”
听到这,苏远才想起差点忘记的事,附到宋言问耳边,小声说道。
还未听完,宋言问忽脸色大变,立即拱手向宋言书道:“大哥,有消息称——泠音宫已被炸为平地!岳阳城内的流水阁也被一群鬼面人放火焚毁,没有一人逃出!”
听到鬼面人三字,段莫晨眼皮一跳,抢上前道:“可是冥焰做的?”
宋言问扭头看向苏远,苏远拱手回答道:“这还不清楚!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一时还未来得及查证!”
段莫晨抢先一步自语道:“不!一定是冥焰,也许也许幽阙就在那里!”
玉鸣见段莫晨有些激动,上前拍拍他肩膀道:“段少侠莫先冲动!一切还未可知!”
“玉公子,你可知我等不了了!”段莫晨回身拿起剑便向外走去。
宋言书见此,上前拦道:“少侠这是去哪?”
段莫晨拱手道:“宋镖头,实不相瞒——我的师妹几月前被幽阙掳了去。今日得闻幽阙下落,既奉家师之命,我就一定就要寻师妹回来!在此拜辞了!”
看情形他心意已决,无论如何也要走上一遭。宋言问也上前阻拦道:“少侠,我觉得玉公子说的没错。这一切还只是片面之词,幽阙在没在那还不一定,也许这只是他的陷阱,少侠可莫要中了圈套啊!”
“可是……”段莫晨看着一干众人,最后无奈的叹口气。
玉鸣上前对段莫晨道:“不如这样,段少侠你姑且耐心的等待两日,等消息被证实是真的,我再陪少侠一同前去岳阳城,如何?”
宋言书闻言,忙拍手道:“如此甚好!就请段少侠委屈两日,我这就派人一探虚实!”
见此,段莫晨微微阖眼,而后拱手道:“如此就拜托宋镖头了!”
“少侠客气!”
再等了一日就有探子来报——流水阁的确被烧得片瓦不剩!且据打渔的渔夫称前几日湖面上确实传来一阵阵爆炸声,水面上飘浮着不少木头瓦片,看模样应该是建筑上的材料。不仅如此更有人称外出打渔时连续捞到好些尸体,都是年纪轻轻的白衣女子,身上有多处砍伤或烧伤。
同日,宋言书便租下一艘商船,令宋言问和苏远陪同段莫晨,玉鸣公子前往岳阳城。
湖水清澈,一艘艘停泊在码头的商船上彩旗猎猎,段莫晨站在船头看着忙碌的镖局弟子,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段少侠,你还挂念月姑娘安全吗?”
玉鸣公子也走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