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酒言欢到三更,刘珩方才与鲁瑞安依依惜别。&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轻轻踏入暖阁,见一灯孤明,案旁的人儿执卷托腮正无声浅笑,刘珩心头甜暖,不禁悄悄上前,忽然一把搂住温香的身躯道:“看什么如此好笑?”
杨柳风被他拥坐在怀动弹不得,别过头淡淡地笑道:“不过是刚看了严光足压帝腹和玄德怒摔阿斗,觉得有趣罢了。”
知她借古讽今,暗指自己笼络人心,刘珩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扳过她的肩头轻点琼鼻道:“在风儿的眼中,本王除了心计利用就没有半点真情么?”虽是笑言,语声中却带了掩饰不去的酸涩。
杨柳风挣脱不得,只有缓缓抬眸笑道:“王爷睿智英明擅驭人心,原该是好事才对,怎么反倒不高兴了呢?”
“还说!”刘珩低声切齿微微发狠,却看着怀中温然巧笑的人儿爱恨不能,只得佯怒道:“看来本王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有所收敛了。”说着已腾出手来轻呵她的肋下。
杨柳风忍痒不禁,轻笑出声,挣扎着便要逃开,却又如何脱离得了刘珩的股掌?一时间便已笑得花枝乱颤娇喘吁吁,只得告饶道:“王爷放过风儿罢。”
刘珩却不停手,追问道:“风儿可知错了?”
“风儿错了,风儿知错。”杨柳风一边无力地抵挡躲闪一边连声低呼。
刘珩停下手,却不放开她,笑笑地道:“错在哪里?”一副不说个明白就不罢手的架势。
“嗯……”杨柳风轻啮檀唇,水眸闪烁,正在想着什么样的话能搪塞过去,却已忽然腰间一紧,接着便被炽热的双唇攫取了呼吸——朱唇贝齿气息略促,双颊飞火发丝微乱,平素温淡的眸中难得一见的俏皮慧黠,怀中的人儿就这样又一次轻易俘虏了他的心,情不自禁地就想去占领那润泽的粉嫩……
不,究竟是他占领了那樱唇,还是那双柔淡的唇瓣占领了他的心?分不清。
直到险些难以自制,刘珩才眷恋地放过那绵软的香甜,目光深深探入春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的吻竟然似越来越洋溢着令他迷醉的柔情。
杨柳风羽睫低垂,轻掩春水:“风儿侍候王爷梳洗。”
**************************************************************
次日清晨,天光微明,刘珩被一阵疾奔至暖阁门前的脚步声惊醒,亲卫的声音在门外低沉响起:“启禀王爷,北羌兵马在城外叫阵。”
“知道了,传令集结兵马。”
亲卫应声而去。
虽然刘珩极力压低语声,却依旧吵醒了身畔的人儿,见他下床,忙欲起身侍候穿戴,刘珩却已按住她道:“乖,再睡一会。”说着,怜惜地轻吻螓首,转身披衣离去。
兵马训练有素,眨眼便已集结齐整。
出城应战,只见对方亦是旌旗招展阵容恢弘,为首的主将正是昨日城下与刘珩对射的那人。
刘珩偏首低声问鲁瑞安道:“北羌的主将是何人?”
鲁瑞安低声回道:“乃是北羌的四王图格扎。”
刘珩颔首道:“原来此人就是有北羌第一勇士之称的图格扎,难怪身手不凡。”
敌军见刘珩一方出城列阵,早有一名手持钢叉的猛将上前讨战。
鲁瑞安不待相问便低声道:“此人名叫忽伦赞,也是此番来袭的北羌五大强将之一,手中那把精钢虎叉力大势猛路数诡异,瑞安手下好几个将领都吃了亏。”
刘珩玄缨五蟒盘云刀微微一摆,笑道:“本王就来会会他。”
鲁瑞安忙拱手道:“王爷贵为主帅岂可轻易出马?这头阵不若就让与瑞安前去。”
刘珩尚未发话,秦放早已策马上前,笑道:“侯爷战功赫赫,昨日又负伤微恙,倒不如将机会留给我等后来之人,秦放誓不令王爷和侯爷失望。”
刘珩欣然道:“既如此,就请秦护军上前应战。”
“得令!”秦放高应着圈马而去,转眼便与他羌将战在一处。
那忽伦赞果然不同凡响,以秦放之神勇,竟然与他从东方微白斗到红日中天,两百多个回合,才找了个破绽噗嗤刺破其左肩,忽伦赞负痛正欲再战,耳听鸣金收兵之声,方才悻悻地拨马而去。
吃过午饭,摆阵再战,对方一名手持蛇矛的将领叫阵,刘羽和杨继朗同时请战,刘珩微一沉吟,点了刘羽迎战。
一时间,战场之上两人二马混战一处,时而以快打快,时而以劲对劲,直斗了一百多回合,闪灵忽然发难:在两马交错之际竟迅疾张口狠狠咬在对方战马的马颈之上,那马匹受惊人立而起,持矛的羌将猝不及防险些被摔下马背,就是这么一乱的功夫,刘羽的银枪已至,持矛的羌将倒也甚为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