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炎、南泽、幽珈!没想到抓你们就犹如瓮中捉鳖!哈哈哈——”
一个厚重地声音不禁从远处传来,厚重是因为距离太远,用内力发声。而这个声音,似乎曾经听到过。
“如此狂妄,却不敢正面示人吗!”天威不禁叫嚣道。
很快,一个人影惊现在了大殿的屋檐之上,此人身着黑袍。
“是他!那个黑袍人——”南泽顿时说道。
“阁下是丑得不敢见人了,还是不敢让人认出来,所以要用斗篷遮面呢?”幽罗王言辞讥讽道。
“幽珈,你也就只能再神气一会儿了!你的兵马虽多,但你要知道这可是在炎陵国!我炎陵国二十万大军已经将尔等团团围住了!量你们也没有多少扯嘴皮子的功夫了。”
黑袍人说罢,便甩动军令,一大批士兵皆蜂拥而上。
“保护皇上和公主——”南泽顿时向自己手下地迎亲兵马吼道。
“众将听令,给本王好好地杀——”幽罗王也赫然下令。
皇城之内厮杀一片,刀枪轰鸣。
天威占据北面抵挡围攻,南泽则占据南面抵御夹击,幽罗王则飞身越入城楼,砍杀弓箭手。
“你居然可以掌控军令,想必是我朝大臣!既然已经如此挥剑倒戈,你有何须躲在这黑纱之后呢——”只听,巫马炎对着黑袍人大声吼道。
“停——”
黑袍人提手一挥,示意大家停战。
“好,老夫就让你们看清楚——”说着,黑袍人便脱去了黑袍。
惊愕!
当黑袍人脱去了包裹住面部的黑袍,这背后的脸孔直叫人错愕不已!尤其是南泽,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屡次要杀他的黑袍人居然就是自己的义父,皇上最为倚重的丞相!
“义父?”南泽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乱臣贼子还叫他什么义父!”倩如立马愤慨道。
巫马炎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义父,你为何要如此做!当年是你教我如何知恩图报,如何保家卫国!可现如今,你却要杀了皇上谋朝篡位?”南泽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喊了十几年的义父,这个他一直敬重的长辈!
“不错!是我教你要知恩图报,可是你报了吗?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要去闯荡江湖!既然你只肯做一个剑客,那么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我还需要留着吗?”李丞相面容狰狞地咆哮道。
“可你又为何要我进宫!”南泽气愤难当地质问道。
“本王猜的不错的话,那是因为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太大了,这第一剑客的威名让他觉得犹如针毡。再加上你一身浩然正气,又怎肯为虎作伥?所以,在他谋朝篡位的路上你一定会是他极大的威胁!而且你游走江湖居无定所,想要查探你的下落恐怕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他与其让你流浪在外,不如让你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这样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机会杀你!李大人,本王替你分析得可对?”幽罗王眼露锋芒地说道。
“哈哈哈!幽罗王果然聪明过人!只可惜,我们的皇上没有你那般智慧!而且还贪恋美色一蹶不振!因为区区一个妤妃便弃朝纲于不顾,令我炎陵国这十几年来,错失了吞并西宁国和尚青国的机会!这样一个毫无雄心壮志的人又怎么配当我炎陵国的帝王!”李丞相眉峰涌动地高亢到。
巫马炎听后,身子骨一颤,倒退了好几步。
“父皇!父皇你不要听这贼子胡说八道!他分明是狼子野心,想要取而代之!父皇……父皇……”倩如焦急地看着巫马炎。
“他……他说得没错……朕……朕确实不是一个好皇帝……”巫马炎脸色苍白地喃喃道,倍觉心痛难当。
“皇上!不要在意他说的,公主说得对,他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皇上仁慈宽厚,善待百姓才让这几年来,让将士们和百姓们未曾受到硝烟之灾,流离之苦,才有此番安逸的景象!皇上,您是一个好皇帝!炎陵国的好皇帝!”南泽当即劝慰道。
“哈哈哈!安逸?难道你们来得路上看到的是安逸的景象!”李丞相继续叫嚣道。
“住口——”南泽横眉扫看李丞相。
“李大人又何须贪图这嘴上痛快!让本王先来会一会你这老匹夫——”说罢,幽罗王一个轻盈腾跃,直冲瓦顶而去。
一席长袍迎风飘动,幽罗王修长的身姿在此显得格外挺拔。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锋芒乍现。
“老夫早就素问幽罗王身手不凡,有胆有谋。今日得见尊驾,实乃老夫之幸!”说罢,李丞相便朝幽罗王攻取。
底下众人,亦再次陷入了乱战之中。
“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