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墨宁有一点想不明白
这大周定制律法的人是不是傻,尼马,士农工商,五花八门,你放着好那么暴利行业去收税,老盯着这些个泥腿子干嘛,这些家伙要钱没钱,要地没地的,剥削他们有个毛用啊!
对于大周这种残酷剥削无产阶级的搞法,墨宁最是看不惯,这是一种极度不公的社会制度,必须改变!
墨宁开始将曾经仔细研究过的大周律法回想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漏洞,很快,他便眼前一亮
“小音,为夫记得,这税法好像不属于大周宪法的范畴吧?”
纳兰音不解道
“夫君,这税法妾身能听懂,可是这宪法,究竟为何物?”
“宪法就是先皇,不,皇爷爷钦定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造反死全家那一套!”
纳兰音听了好笑,不过却是点头道
“照夫君如此说的话,税法确实不属于宪法之列,它是由史部几位大人,还有丞相和几位阁老商议之后,共同制定的!皇爷爷只是在最后批阅了一下!”
“夫君何为问起这个?”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以乱来的地方
听纳兰音说完,墨宁一下就放心了
呵呵,这个好,又是一个本候可以不用理会的法律!
税法可以不用理会,但是国税却是不能不缴,既然大周的税法有漏洞,那本候也只好辛苦一下,给它指正一下错误了。
正好他好像有这个权利!
如果不加以好好利用,岂不对不起观众!
墨宁心中有了定计!
而纳兰音还不知道,她依旧担忧的看着墨宁道
“夫君可是有了什么对策,如果没有的话,还请夫君尽快想办法,去年的税银我云洲就是最晚一个交上去的,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了,若今年连税银都交不上,朝堂上一些大人们恐怕又要说夫君坏笑了,夫君前不久才因调动边军而被罚了五年俸禄,这次若再出错,只怕他们又要向父皇施压了。”
“那又怎么样?”墨宁很是不屑的撇撇嘴
“那群狗东西,除了能在你爹面前打打嘴炮,还能奈我何,难不成你爹还能因此砍了我不成!我可是候爷!再不济,我还是你相公,是他女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你在的面子上,你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吧?”
与纳兰音相比,墨宁可就淡定多了
不就是缴不齐国税嘛,又不是造反,有什么大不了的,别的官员缴不齐税银,可能还会担忧受到处罚,可他又不是普通官员。
只要不砍他的脑袋,其他处罚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为什么?因为他头铁啊!除了砍头,还能给他什么处罚,想想啊……
打我一顿?
不太可能!
收回封地?
没这个说法!我可是有豁免权的
扣我工资?
反正都扣了五年了,再多扣几年,我也乎!
在朝堂上谴责我?
这我就更不怕了,小爷名声威震天下,痛骂我的人有如过江之鲫……
所以说,我真的好叼……
不过话虽如此,可毕竟周皇才是大佬,缴纳赋税大佬赋予他的指责,享受权利的同时,也不能不尽自己的义务,不然的话很容易给人产生恃宠而娇有嫌疑
到时候万一哪天那位大佬实在看不过眼,强行把他给办了,那可就操蛋了。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可是想到主意了。”
“嗯,不就几百万两银子嘛?简单的很!你随我来!”
墨宁朝书房走去
不就几百万两银子?
夫君说的好生轻巧,墨宁的话让纳兰音愕然不已,满腹狐疑的跟在墨宁后头
两人一前一后书房,片刻之后,纳兰音看着墨宁写下的字迹惊呼道
“什么?夫君要收商税?!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墨宁扭头看着惊乍不已的纳兰音
“商人不是大周子民吗?既然都是大周子民,凭什么农夫需要缴税,而这些家财万贯的商人却不用缴?”
“可是……”纳兰音一时语塞
“夫君话虽如此,可是……可是……向商人征税,这不符合律法啊,而且,古往今来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呀。”
墨宁道“谁说不符合律法,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税法又宪法之列,而且宪法上也说了,本候可以向治下子民征税,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可以向商人征税,既然古往今来没有,本候可以开这个先例嘛。”
“而且,你也不看看,那些农夫一个个穷的要死,年年税收都由他们独自承担,都快被刮的天高三尺了,再这么没有节制的搞下去,国家是要垮掉的。”
这可不是墨宁危言耸听,纵观中国历史,哪个改朝换代不是因为农民被折腾的活不下去了然后被推翻掉的。
血淋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