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躺在这张干净的床上,细嗅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清香,一看就是经常更换床单的床。
而满身酒臭的我居然就这样躺在她的床上。
满脸羞红的我,慌张的站了起来,连忙低头道歉的同时偷偷的瞄了一眼床单,确认着床上是否被我弄脏。
她见我动作幅度很大,美眸一时间充满了慌乱,随即,她端来一杯水,轻轻的递给我身前,朝我努了努,示意我先喝口水。
我见被我躺过的床单除了有些褶皱以外,并没有被我弄脏的迹象,我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再看她端着水杯的模样,我略感奇怪,具体哪里奇怪我又说不出来。
她见我无动于衷,端着水又朝我努了努。
我偷偷的把手藏到身后,使劲儿的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接过水杯。
“谢……谢谢。”
我低头,小心翼翼抿着杯子边缘喝了一小口的同时稍微抬起眼帘瞄了她一眼。
她见我喝了水,温柔的嘴唇一抿而开,满足的笑了。
也是这时,我发现了她耳边的助听器,原来她的听力不大好。
她抬起有美玉般光泽的白手,对我比划了一番手语,我一脸懵逼,不解的看着她。
她恍然,从身后拿出笔纸,告诉我:今天早上我见你睡在我家门口。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耳边的助听器,应道:“谢谢你!”
虽然有些延迟,但她听见后温柔笑了,笑容之中又带着一丝满足。
我不知道是什么是她可以这样满足的微笑,不过正是这道微笑让我喝水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动作太过于粗鲁,吓到温柔的她。
随即,楼下传来一道招呼声,“姐,来客人了!”
她闻声,对我歉意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如此,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
她起身,转身朝楼下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愣了神,她是那种肉感十足的女人,走路的动作很轻,和穿高跟鞋的女人不同的是,娴静的她充满了别样的美。
唯一让我感觉可惜的是,她的听力有障碍。
因为她下去的久,我越待越觉得尴尬,所以自作主张的走下楼,准备道别,毕竟自己已经醒了,老在人家里待着也不好。
下了楼,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是卖花的,店面不是很大,但整个装修跟其人一样干净整洁。
可能,也就只有养花的人才会如此娴静吧?我这样想着。
跟她一起经营这家花店的是她穿着高中校服的妹妹,今天她接了个大单子,这位西装革履的顾客订了不少的花。
那名顾客一身西装革履,充满磁性的声音轻抚着我们所有人,这不禁稍微让我惊奇了一下,她们不懂,但是我认得声音,这名顾客极有可能是从事声音方面的工作。
“麻烦你们下午三点前把花送到。”
男子走后,身穿高中校服的妹妹一脸愁容,拖着下巴,看着满地的花。
“这可咋办?这么多,我也搬不过来呀。”她叹道。
娴静女子溺爱的揉了揉妹妹的头,虽然没说话,但是表情已经告诉了她:没事,姐帮你。
不经意间,妹妹扫到了我一眼,随即双眼一亮。
“大叔,要不,你帮我们吧!”她这样对我说。
我听的怪怪的,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大叔”这个字眼称呼我。
姐姐连忙打断,焦急的对妹妹比划着一番,随后还一脸歉意对我抱歉对我欠了一下娇躯。
妹妹自然看得懂姐姐的手语,理所应当的道:“那有什么不礼貌的?今天我们可是费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拖进屋里的呢!”
姐姐还在和妹妹争执,红着脸对妹妹比划着手语。
我连忙的打断她们的争执,“没关系的,如果不是你们,就算不冻死,感冒也是必然的了。”
“体力活儿还是我来吧!”
说完,我也不待她们讲话,自顾的搬起花来。
下午,我拉着一车的花朝目的地驶去。
妹妹坐在副驾驶上,她较为随意的把腿搭在座位前,爱不释手的摆弄着相机。
我边开车边笑道:“你喜欢摄影呀?看你胸前一直挂着相机。”
她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爱搭不理的甩给我一句,“不用跟我套近乎,你没机会的!”
我一愣,顺着思路问她:“什么没机会?”
她也不急回答我,摆弄了一番相机,对准我咔嚓的按下了快门。
“你不就是看上我姐了嘛,跟我套近乎是没用的,帮完我们这次忙,我们就各不相欠了。”
随后,她还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我姐心慈软,我才没那么好心把一个醉汉拖进我家里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了句,“原来如此”然后继续认真开车。
回忆起她姐姐的娴静的面容,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