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收拾完工具后见我愣的出神,就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我收回神,恍然道:“没事儿。”
女护士没说什么,端起工具盘子后不经意的一眼看到了我手中的纸条。
当时她的头一歪,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为什么我手里忽然多出来一张小纸条?
我见势,装作很自然的把纸条揉成了一个团子,对女护士礼貌的笑了笑。
女护士收回好奇的眼光,对我礼貌的说,“马先生,记得三天来一次更换药!”
“嗯。”我点头应着。
护士走后,楼下传来几声跑车引擎的轰鸣,嗡嗡的,像闷雷!
我凑到窗口,裴乐站在法拉利旁边,大红的唇彩比跑车还要艳丽,她摘掉墨镜,甩了甩秀发,非常帅气的对我着摆手。
我下楼,看着裴乐,没好气的道:“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今天不用麻烦你过来了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腿。”
裴乐钻进驾驶位,“上车,我上班要迟到了!”
我叹了口气,裴乐这点我最无奈,无论怎样她压根不给我拒绝她的机会,所以我只能走进副驾驶。
我屁股刚坐上去,甚至连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系上,裴乐猛的一脚油门,跑车“轰”的一下子冲了出去,犹豫惯力的缘故,我的脑袋咣当的撞在靠椅上。
“不是,你疯了啊?”我连忙系上安全带,揉着略感疼痛的脑袋。
裴乐一边驾驶一边对我说,“我要迟到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裴乐,“什么!?”
正当我准备喝斥裴乐时,裴乐迅速换挡位,“嘴闭上,别咬到舌头了。”
接着法拉利的车身发生了漂移,惯力使我的身体不断往外甩,虽然身体被安全带固定住了,但是心脏却一直往外使劲儿,这种感觉有点过山车的感觉。
裴乐越开越快,我眼看着马上过弯了还不减速的裴乐,不断的惊呼:
“减速!减速!减速啊!”
裴乐面色如常,迅速换挡位,刹车,打方向盘,然后在换挡位,轰着油门驶出弯道。
这种亡命飚车长达10分钟之久,这10分钟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因为是大冬天,冰天雪地的,好几次漂移的时候我都感受车身后轮在打滑,最惊险的是一次漂移的时候车身居然横向的发生了侧滑,好在裴乐反方向打反方向及时,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搭里了。
下车的时候,我扶着车门,弯腰一顿干呕,那感觉差点把我肠子给呕出来。
裴乐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拍了拍我的肩头,淡淡的道:“你在这儿缓一会儿,我先上去了,一会儿我让米露下来接你。”
我摆了摆头,示意她走吧,我自己在吐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能把腰板直起来了,我仰天呼了一口气,啪的为自己点燃一支烟。
这烟刚点燃,米露端着一杯水就走了出来,见到女士,我条件反射的就想把烟捏灭,无论是谁。
米露连忙凑了过来,无所谓的道:“没关系,你抽你的。”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把烟碾在雪地里,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淡淡的道:“没关系,不差这一支烟。”
米露递给我水杯后就不远不近的站在右侧,那规矩的模样就好似我的贴身秘书一样。
米露对我说,“裴总迟到了。”
我喝了一口水,疑惑的看着她,“迟到了?”
米露/点头,“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裴总迟到。”
我点了点头,装作镇定的喝水,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米露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裴乐因为我才迟到的。
喝完水,米露把我带进了公司,她说裴乐已经吃完早饭了,她知道我还没有吃饭,所以米露负责陪我去吃饭。
米露带我来到公司的大食堂,这里的伙食实着实狠狠的惊了我一把,这里的饭菜和酒店里的差不多,基本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而且口感绝佳。
米露也没有吃饭,所以我们一人一个餐盘,找了个较为安静的角落吃起饭。
米露虽然漂亮,但我看到她时基本都是一个样子,穿着单调,职业装,还有盘在脑后的秀发。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为何总是盘着头发,因为吃饭和写字都要低头,女人的头发又长,低头时偶尔的要腾出手把顺下的柔发拨上去,确实有些麻烦。
吃完饭后,米露就带我去参观公司,她双手抱着文件夹,一边在侧方位引导,一边对我不断的介绍着……
说实话,这让我挺不自然的,因为我没有裴乐的那种气场,看着周围投来的惊奇的目光,我就难为情的红起脸。
我找个人少的地方偷偷的对米露说,“那个,不用参观了,我有点内个!”
米露疑惑的看着我,询问道:“马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随即,我特别难为情的解释道:“就是不得劲儿,你看周围员工看我的那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