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关于昨天裴婕的行程,裴婕头疼的说最近不知道惹了什么硬手子,裴婕旗下的公司一个一个被毁,事后警方一点都调查不出来,就因为这件事都把裴馨予惊出来了,放着美国的生意不做专程回国来对付这个不速之客。
最后,她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今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疑惑,难得裴婕居然有这般一本正经的时候,所以好奇的问,“啥事儿?这么认真!”
裴婕邪魅一笑,凑近我耳朵,嗲声嗲气的道:“今天晚上给我老公好好的吹一个,让老公舒舒服服的睡一个安稳觉。”
我闻声,老脸顿时通红,以清咳缓解尴尬,没拒绝,如果裴婕想给,我还真的有点想要。
经过这一次的噩梦,我隐隐约约的发现我好像离不开裴婕了,不知觉之中裴婕在我心目中地位日益增长。
如今,看着裴婕这一身清纯的妆容,我越来越开始害怕,如果有一天裴婕重蹈覆辙回归之前的糜烂生活,我该怎么办?
真的,这种事情我根本不敢深想,越想越害怕,裴婕是什么人?裴婕是绝对的极端女性,要么恬静怡人,要么疯狂醉生梦死。
下班后,裴婕说想去逛街,我无条件答应,在我认为,只要裴婕开心,怎么都行。
“诶?老公,今天你好奇怪哦,怎么这么听话呀?”裴婕笑嘻嘻的问我。
我想了想,觉得我心里这一情绪解释起来比较繁琐,所以就笑而不语。
裴婕疑惑的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她猛的仰起头,俏皮的踢着脚尖,心不在焉的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变成你梦里的那个样子……”
“你就不用找我了,每年按时给我上坟就好!”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的一下子,猛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骂道:
“你瞎说啥鸡B玩意呢!我就是做了个梦而已!”
裴婕搂住我的时候却没有那么的用力,而是很轻很轻的靠在我肩头,柔柔的笑着。
这一刻,我真的怕了,裴婕认真了,裴婕居然用心不在焉的口气去说让我心痛至极的言辞。
随即,裴婕挣脱我的怀抱,轻拍我的肩膀,嗔怪道:“老公,人家想吃糖葫芦了嘛!”
我见裴婕笑的挺开心的我也就不再好如此苦着脸,我从都里摸出几块钱零钱,去街头的另一面买冰糖葫芦。
我心细,特意给裴婕跳了一个又红又大而且还好看的糖葫芦;可就在我回头把两串糖葫芦展示给裴婕看得时候……
意外发生了!
一辆卡车近乎没有声响的朝裴婕飞奔而去……
而那时的裴婕注意力都放在我手上的糖葫芦上,她扬起俏脸,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心的不行。
我见势,丢掉手中的糖葫芦,用全身的力气朝裴婕飞奔而去。
裴婕看到我行为的异常,她一偏头看到向她撞去的卡车时顿时吓惨白了俏脸,完全懵在了原地。
我咬着牙根,奋力扑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和裴婕与卡车擦身而过,不过,我的脚还是被卡车撞到了,虽然只是擦了个边,但我身形还是猛的一歪。
我一惊,顾不上脚上的疼痛,我一把将裴婕搂在怀里,双臂将她的头死死的护在我胸口中……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猛的翻身,将裴婕放在上面,然后我的后背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划出五米后撞在垃圾桶才停了下来。
我忍着浑身的剧痛,小心翼翼的摊开双臂看了一眼胸前的裴婕,好在她没受伤,只是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群冷漠的看着我和裴婕,愣是每一个人上前帮助我们,都是远远的观望着。
我抱着裴婕,孤独的站在街头的正中间,精神恍惚的不行。
最后,不知道是谁报了警,没多久,警车和救护车一起的赶了过来。
到了医院,大夫说裴婕只是受到了惊吓晕了过去,说是休息一会儿等她醒过来就好了。
而我的脚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医生说这是运气好,仅仅是刮了边儿,如果正撞的话,恐怕这辈子就可以拄拐了。
我坐在裴婕的病床前,双手死死的抓这已经发麻的脑皮,那股后怕立即涌上心头。
如果那时候我再晚一步,哪怕再晚一小步,恐怕裴婕的性命就没了,就算抱住性命,裴婕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害裴婕?
忽然!
我的心脏仿佛撞到一堵铁墙一样猛的一震,铁柱?难道是铁柱?真的要下杀手了吗?
思绪间,病房的门被敲响,是韩雪和几个警官。
“你……你没事儿吧?”韩雪带有一丝个人感情色彩的问候我。
我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并不想多说话。
韩雪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这里交给我门吧,你也很久没休息了,去休息一下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