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韩雪的演技真的够可以的,最后一刻那娇滴滴的模样,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那个“嗯”字真的像,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硬生生的说出那种充满无限对高/潮渴望的追求。
我们就这样演了一会儿,然后她趴在我身上,亲昵的问我:“死鬼,你真坏,哪有那么不心疼人家的。”
我嘿嘿一笑,淫/笑道:“那不是为了让你上天嘛!”
调侃两句,我走入正题,问道:“哦对了,你家在哪儿啊?”
“我刚留学完回来,这不合计着在北京找个工作嘛。”韩雪轻轻的应道。
语出同时,韩雪从包里拿出笔纸,不断写字与我进行沟通。
没出几句话,我们的应对方案就通过笔纸的形式做出来了,韩雪最终定下来的身份就是,外海留学回来的学生,想找个轻松的会计工作。
毕竟韩雪聪明绝顶,这个应对方案简直天衣无缝,到最后我的觉得没什么可调查的头绪,这就是一典型的应届毕业生嘛。
演戏完,我找了个去楼下买避/孕套的理由跑了下来,裴馨予的宾利一直在街头的对侧,我贼头贼脑的四处望了望,然后偷偷的钻进裴馨予的宾利。
裴馨予面对韩雪安排的剧本一时间束手无策,但又觉得不甘心,整个窃听内容又反反复复的听了好几遍才叹了口气,嘟囔出来一句:
“难道是我疑心太重了?”
这个节骨眼我没有说话,而她的司机倒是有趣,这时候拍起裴馨予的马屁起来。
“大姐,我感觉您是多虑了,那就是一应届生小屁孩儿。”那司机道。
听完司机这样说,我心里敞亮多了,这比我说话实在多了,我过分帮韩雪说话可能会让裴新宇起疑心。
直到最后我裴馨予的眉头还是没有解开,丢给我五万块钱,说是我太累了,拿去补补身体,随后就让我走了。
而我留了个心眼,对车窗里的裴馨予讪讪的道:“那个……裴姨……就是那俩姐妹……你看……”
裴馨予估计也在等我这句话,可能也是在用这一点来测试我是不是真的就是那种贪色的男人,在我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裴馨予眸子亮了些许,估计是对我松了一丝警惕之心。
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拍额头道:“诶哟,你瞧我这记性,放心,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叫那姐妹花给你打电话。”
最后,裴馨予还对我抛了个媚眼,笑道:“放心,她俩保证你飘起来!”
直到裴馨予的车彻底走了个干净,我才松了一口气,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屁股坐了下来,抹去额头汗水的同时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
一边看着被我吐出来的烟雾一边失落着,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心理战,让我整个人筋疲力竭神经衰弱,这种精神紧绷着的状态真的难受,整个过程哪怕我有一点点的失误,那么整盘棋都是满盘皆输的状态。
虽然我暂时赢得了这场心理战,但我完全没有那种胜利者应有的兴奋,更多的是不安,因为从裴馨予的表情上来看,她还是在怀疑着什么。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她为什么派人撞我的的原因还是个未知。
回到酒店的时候韩雪一脸不安的看着我,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疲惫的关上门,翻身任由身体自由坠落在松软的床上。
“没事儿。”
韩雪跳到我身边,俏脸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说来这事儿也怪,不管多么紧张的事态只要我看到韩雪这样俏脸我就想逗扯她一番。
“别问了,跑了好几条街,愣是没找到有买避/孕套的地儿!”我一本正经的道。
韩雪闻声,红着俏脸,双手没好气的怼一下我的胸脯,怪道:“你真去买了啊?”
我疲惫的将手横在脑门上,忽然的想起第一次进屋的时和韩雪的热吻,那种真切的感觉是真的,她很回应的特别激进。
由此,我坏心一起,反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羞辱的道:“你忘啦?上次我俩也没用那玩意啊。”
她并没有抵抗,轻呼一声,然后就乖顺的躺在我胸前,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似乎不希望她的胸脯太紧密的贴着我。
我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却不料她什么也不说,缓缓的把娇羞的脸侧了过去。
如果她这样不反抗那就没啥意思了,我最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模样,所以我又不甘心的逗扯她,道:
“诶,问你个事儿,你也挺能演的啊,刚才那小模样真动人,要不你再来一次呗?”
这次,韩雪动容了,再次气鼓鼓的看着我,嗔怪道:“你……”
随后,她好似想到什么一样,气呼呼的甩头,撅着不甘心的小嘴不理会我。
其实,她没有发现,在她与我嬉闹这段时间她扶在我肩膀上的手已经渐渐的放松了力量,到最后她整个身体都是趴在我身上,软绵绵的,有点像躺在天空中的云朵上,顿时刚才那种精神疲惫烟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