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员将装好的内衣拎到米露身前时,刚巧是米露转身的那一刻,米露招牌的冷漠,配上她伸出手撩了撩秀发时,美丽的都一颗将时间冻结在此时此刻。
她发现了我,我不知道我脸上写了些什么,吓得米露手上的内衣盒子摔落在地上。
而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又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呢?有了裴婕的我,难道还要阻止米露和其他人男人来往吗?
不知为何,我自卑偏头的同时居然笑了,这笑来自于哪儿,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唐玲也是聪明人,一眼看穿米露表情上的内容,顿时离我老远,生怕米露把我和唐玲误会成什么。
我转身,决定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再回那间总统套,朝我追来的是朴俊,而我跑得比他更快,因为这时的我不想被解释。
我这一路就跑到了山顶,那个每天我都需要来打坐的山顶,坐在大石上,俯视着这座美丽的首尔城。
方才朴俊那风趣的模样和米露浅浅一笑的情形仿若无声的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反反复复的播放着,虽然不知道朴俊对米露讲了些什么,可那诗画一样的唯美是我屌丝这辈子都无法给米露的。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的是“一无所有”确实能成为一个男人卷土重来的动力。
夜深,我抽完这一支烟,怼灭了烟头,沉头开始思考着怎样才能“入静。”
难道,真的要忘记所有的过去吗?忘记仇恨?忘记悲伤?
那么,我学习这太极真正的意义何在?
午夜,经过我反复的练习,当我觉得我可能永远不可能成功“入静”的时候,我猛然的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裴乐!
从我练习“入静”的那一刻起,在我脑海中没有出现的人就是裴乐。
我凝重的为自己燃了一支烟,我问我自己:这是为什么?
难道,我心里没有裴乐?
我摇头,不对!我心里有裴乐!
毫无头绪的我,思考出了神,忘记了弹去烟灰,一点星光烫在我手上,疼得我一激灵。
也就是我疼这一下,我竟然开窍了,这有点像小时候背拼音,被妈妈打一下,疼一下后就记住了。
我猜测,之所在我“入静”那一刻裴乐从未出现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能面对她,我和裴乐的结果和许阳他们的结果在某种程度上都一样的,都是不尽人意的结果。
与之不同的是,我能面对裴乐,尽管裴乐在我和利益之间,她偏向了利益,但事后我理解了裴乐这种行为,就算她能和裴婕一样有和我远走高飞的勇气,可能最后也会和裴婕一样被圈子束缚着,最后前功尽弃以至于导致各种各样的悲剧发生。
我和裴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我坦然的接受并且面对了这个事实,而不是忘记了裴乐。
想通了以后,我又一次盘坐在大石之上,放松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的舒出来……
最终,我仍然没有选择忘记那些过去,而是将他们铭记在心,因为人在走远的同时不能忘记自己为了什么而出发。
如不然,习这太极又有什么意义?
渐渐的,林间的屡屡风声,树干上雪花飞落声,天上星星的闪烁声……
不久,还是那个时间点,周围那些让人倍感安逸的宁静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些我永远无法面对的往事……
铁柱,活生生的一位国家栋梁之材,却因女友嗜赌如命放弃了学业,虽说为了那女人如此不值得,但这也正是铁柱,无论对什么,他都是那般的执着,尽管心目中的她再堕落不堪。
面对脑海中的铁柱,我选择了面对,我告诉他一句,“等我!不论何时,就算全世界人都于你作对,我马清永远是你兄弟!”
……
苏采青,至始至终我相信,她永远是大陆内最美丽的超模,虽说她出轨我兄弟白桦,但终究这件事情是一巴掌拍不响的,如果年轻的我早些为苏采青努力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面对脑海中的苏采青,我选择了面对,我告诉他一句,“对不起!在我最稚嫩的年纪里,我忘记了守护你!”
……
白桦,一个典型的再也不能再典型的富二代,连给她后妈气进了医院,却因他心中那句“男儿膝下有千金”而不曾下跪,但因为苏采青,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膝盖放在我脚尖的一寸之处。
面对脑海中的白桦,我选择了面对,我告诉他一句,“兄弟,我不怪你,但如你是秋天的父亲,倘若你给不了苏采青幸福,我追你到天涯海角,剁你一根手指,你可敢说过分?”
……
秋天,一个从小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的孩子却继承了她母亲苏采青独有的倔强,也是这倔强让她不屈服的生活着,背负着自己是野爹生的小孩,对她来说,许阳叔叔的死,远超于她生父是谁的重要性,这点怪我,没有能力救下她心目中那个许阳叔叔。
面对脑海中的秋天,我选择了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