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发现我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米露口中多了个的“灵魂”他也并没有看到,于是朴俊又燃起了信心,觉得这可能是米露考验他的一个关卡。
那日,朴俊亲手将那颗钻戒戴在米露的手上,米露久久的看着钻戒,不知在想什么,但也没拒绝。
朴俊以为自己通过了米露的关卡,可是后发现并没有,米露并没有因为这颗钻戒而感到高兴,反而心情更不好了。
早餐时,当米露看着对面属于我的位置久久发呆的时候,朴俊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关卡,米露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我。
我有些听不下去,因为我不觉得这是米露接受朴俊钻戒的理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对朴俊道了一句:
“谢谢你今天教给我的这些格斗技巧”
说罢,我自顾的朝门外走去。
朴俊也站了起来,他紧握着双拳,从背后喊住我了,“米露还说!”
“米露还说,与其找一个现成的完美男人,不如自己培养一个她知根知底的完美男人!”
我驻足,居然笑了一下,能做出这种事,估计也就是米露了。
朴俊不甘心,快哭了的从我身后喊:“你就比我多一个灵魂而已,究竟是怎样的灵魂可以让米露花费如此精力去培养你!凭什么!”
……
出了酒店,我摸出一支烟,燃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望着天空,捂着心口,心想着:多了个灵魂吗?
说实话,朴俊刚才那声嘶力竭的哭诉有些打动了我这颗冷漠的心,甚至觉得可能自己有些愧对于米露,可想到米露始终不肯摘下手上的钻戒,我的心就狠了下来。
这有点像初中时女生愿意玩的小心眼儿,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感,为了让大家都认为她是最受追捧的对象,女生脚踏几只船,和很多男孩子搞一些有有理讲不清的暧昧。
到最后,搞的男孩子为了一个女生大打出手,甚至闹到了学校,并以此为时尚而感到自豪。
就这样,我把米露和初中小女孩儿画上了等号,踩灭了烟头,插着兜,裹紧衣衫朝打工的地方走去,这工还是要打的,毕竟得活着。
可尽管心里想的明白,整个人还是有些麻木,情不自禁的也会再一次想起朴俊在我临走时讲的话,这越想,便越觉得米露应该不像是初中小女孩儿,如果想玩这些小把戏,不至于现在只有朴俊一个追求者。
可,究竟为什么米露迟迟不肯摘掉那颗钻戒呢?
愣神间,我居然把店内所有的盘子都刷完了,主管看着干净的盘子,高兴的不像个样子,说我和其他中国人不一样,说我勤快的很,甚至比韩国男人都要勤快。
因为工作出神的缘故,忽然面对这些夸奖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接,只好腼腆的笑了笑,拿着比正常薪水多了一瓶饮料钱的工资,我就走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怎么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儿,就是觉得自己欠米露些什么。
翻身起床,抽了一支烟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三十分了,我估摸着,这个时候米露应该睡了吧?
捏着兜里的房卡,犹豫了一下,决定看一眼米露,不管谁错谁对,今天的她毕竟是真的气到了。
下楼的时候撞到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年轻不大,身体软而有弹性,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别人口中的“援交”。
“大叔,三万元喷一次,玩么?”那女孩儿扯了扯衣领把里面白花花的给我看。
偶尔的我听打工的地方讲起过援交的事情,学生小妹兼职出来玩儿,大多六万元一次,见你长得不错的愿意让三万韩币和你玩一晚上。
这里的过道很窄,又很黑,我们的身体一直处于暧昧的距离,再加上她很主动,故意的往我身上蹭,现在把她拉进屋,贼一般的爽她一晚上也无人知晓,不得不承认,我房间隔壁每天晚上都在征战不是没有理由的,这种天时地利的偷腥少有人能拒绝。
倒是我显得有些性冷淡了,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对她没有感觉,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也靠谱。
总之,我抱歉一笑,错身而过,那女孩儿不屑的看我一眼,唾弃的丢给我一句,“切,性无能。”
……
去往米露酒店的路上,我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小超市,摸了摸兜里店长奖励给我可以买一瓶饮料的薪水,走了进去。
到了米露房门门口,我捏着房卡,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好是十二点多,估计米露应该是睡了。
我沉了一口气,轻轻的打开门,决定着:就看一眼,帮她盖个被子,我就走。
摸着黑,脱了鞋,脚尖点地几大步越到米露的房门前,握着门把手紧张的我心怦怦跳,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生恐呼吸声惊醒了米露。
推开门,米露身上那股独有的清香就飘入鼻孔,顿时让我精神抖擞,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嗅米露身体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