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屋子闭了灯,她好不容易将我丢上.床的时候,我好像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把她当作了露露,口中还喊了几句,“露露,你别离开我!”
而后得事情我便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画面是她裸了上身……
她,骑在我身上,妩媚的看着我,说了一句,“我就是你的露露!”
……
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闯凤慵懒的揉开睡眼,见我醒来后,她俏脸一红,羞涩的将被子盖在她的胸前,羞滴滴的闪着睫毛。
“你……你……你醒啦?”她抿着唇,似乎就连说话都要给我做出一副好看的样子来。
我慌了神,看着她的娇躯,有些不敢相信的抓着自己早已发麻的头皮。
当我慌张的问出那句,“昨天我跟你……”时,闯凤的俏脸立即就黑了下来,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连忙定了定神,上前安慰着,“不不不,我不是不负责的意思,就是我昨天喝多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已!”
而后,我看了看一床的零零闪闪的衣服,文胸,内裤,袜子,衬衣,弱弱的补了一句,“如果真的是……我……”
还不等我说完,闯凤两眼一亮,有些期待的问,“怎样?”
我有些愧疚的看了看她,叹息的道:“反正……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只能这样说了,而我自认为这种不大靠谱的说法却让闯凤一把搂住我,甚至忘记已经脱落的被子……
我们,彼此胸膛紧贴着……
……
后来,从闯凤的口中得知,昨天米露丢下我走后,我便开始吐了起来,稀里哗啦的,吐了一树根,而闯凤问了我好半天也没从我嘴里得知我具体住在哪里,迫不得已的只好把我拖进的酒店。
接下来的事情,闯凤只脸红,不言而喻了。
闯凤对我的要求并不高,她说只要我心中有她,对她好些就行,至于裴婕的存在,她并不在意,只是不许我再多女人了就好。
她嬉皮笑脸的终于可以挽上我的胳膊,那年轻开心的模样,让我心里隐隐作痛,总觉得我是那种对不起他的男人。
甚至,我有种冲动想告诉她,现在的她心智还不够成熟,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是一个怎样的概念,而我只是她一时间迷了心智的混蛋而已。
可张了嘴,看着她幸福的挂在我的胳膊上时,我只能叹了一口气下去,把那些话深深的藏在心底,这番话,对她,杀伤力未免还是有些大。
毕竟,我过了格子,有错现在,话再多,倒是白眼狼了。
可就在我和闯凤出了酒店时,米露不偏不正的站在这酒店的门口,她倚着车,打量着手腕上的时间,而我则僵在了原地,静静的等待她发现我。
米露.点落完时间,抬起头,目光精准的定格在挽在我胳膊上的闯凤。
那一刻,米露的美眸瞪了个溜圆,不可置信的忘记了眨眼睛,直到凛冽的冬风吹的她眼眶发红。
“不……”米露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舒了一口气,偏过头酝酿了一番后,才转过头打量着我,“这……又……几个意思?”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偏偏这个时候的闯凤搂紧了我的胳膊,不惜一切的将我胳膊怼进她的胸口,扬声道,“清儿说了,你和她只是朋友而已!”
我听完这句话,立即慌乱了起来,刚想解释,米露红着眼圈就打断我,“等下!”
米露沉头,缓了又缓,好不容易的才有一个平稳的呼吸,她抬起头,逼问我,“这话是你说的?”
我有些抓狂,当我把怪罪的眼神投向身边的闯凤时,她却柔柔的低下了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我问你的,是你自己说的。”
“不是!”我急疯了,连忙的解释道:“当时我确实是这么说的,可……”
米露得到我的前文,立即摆手打断了我的后文,在她认为,只要我承认了,不管我的后文是怎样的解释都是没有必要的。
米露沉了一口气,狠狠的说,“马清,你……可……真……敢……说……啊!”
“啊?”
我还想解释,米露受够了的摆手,“马清!”
“是!”
“我承认!”
“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你拥有一颗有趣的灵魂,很招人喜欢!”
“但,我好像错了!”
“你可,真花啊!”
“你可,真会玩啊!”
米露一点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急的我差点就给她跪下了,“露露,你听我给你……”
“够了!”米露彻彻底底的受够了,她抓了抓头皮,深吸一口气,冷漠的抬头,“马清!”
“我们,结束了吧!”
“秋天说得对,她马清叔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