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晚,像破碎的镜子一样,零零碎碎的找不到几块可以映出自己的镜片。偶尔的几个记忆碎片也就是我把闯凤误会成了露露。抱住她的同时将她按在了床上。还有能记得就是她裸了身子,骑在我身上,对我说出的那句。“我就是你的露露。”
裴婕虽然也不急,但双眼焦急的看着我的脸。生怕我想不起来。
我又努力的想了想。最后还是一样,记忆中的碎片也只有那么两片。
我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想不起来了。”
裴婕见我如此说美眸一转。酝酿了一会,问我,“老公,那你都记住了什么?”
“我好像把她误会成了露露将她搂抱在床上,再就是她对我说的那句‘我就是你的露露’。”因为有些难为情我挠了挠头。解释了一句,“那时因为醉酒把露露气走了。所以特别的想她……就……犯了错。”
裴婕听完,两眼一亮。紧忙的逼问我,“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上了她,对么?”
裴婕这句话让我浑身一激灵,这一直是我不敢承认的。毕竟人家裸了身子,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影响上了她,连零零碎片记忆都没。
裴婕见我不说话,立即道,“老公,你好好想想,再怎么酒醉,你不可能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裴婕的这句话让我又是狠狠的一震,这就不由得我自己开始想歪了,没错,就算我再醉酒怎么能一点印象都没?最起码的吧,房事的各种动作得记住一个俩的吧?
“醉酒说到底都是醉酒,就你烂醉那个德行,别说能房事了,就连走路你都得扶墙走,你还能玩女人?”
裴婕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重重的摇头道,“老娘就不信了,就算你玩了她,怎么可能一点爽感十足的画面都没有?”
“老公,你要明白,你是醉酒,并不是吃了迷药。”
这下,我精神抖擞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裴婕点了点头,阴沉的道,“我怀疑,你压根就没动闯凤,说跟你发生了一.夜情只是她造的谣。”
我认真的思绪了一番,觉得裴婕所说的并不是没有依据的,可毕竟是我记得住闯凤裸.身的画面,目前来讲仍不能在是否动了闯凤处子之身的事上,做出否定的结论。
但,裴婕的一番话,确实让我动了恻隐之心,这也让我开始在日后和闯凤的交往过程中注意到了更多,开始有了寻找自己没有动闯凤身体的线索。
而后,裴婕埋怨我,说我傻,人家说我破了人家的处,自己就信,连怀疑都不带怀疑的就承诺对人家的身体负责。
我惭愧的笑了笑,觉得裴婕教训的是,裴婕无奈的看了看我,将我推出了门外,嗔怪让我自己去沙发睡去。
裴婕关上门的时候,狠狠的放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老公,如果你真没动她,今天闯凤对我说的这番话,足以让我废了她两条腿。”
……
这晚,是我第一次打开那边的窗帘,让月光凄美的透了进来,自从和米露不来往时,月圆之夜便是我的噩梦,皎洁的月光总能让我联想起心目中的那个月亮女神,总能让我想起她完美妖娆而又带有一丝凄凉的倩影……
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那样背对着我,望着窗外的月光,久久的不语,只要张嘴,便是那句又轻又柔的“马清”。
今天打开了窗帘,是因为我打心底也不认同自己动了闯凤的身体,对着凄凉的月光,我也有这个勇气去念心中的月亮女神。
抽了几支烟,我翻了翻身,不能过分的惆怅,不能过分的贪黑,因为明天还要工作,工作上不努力,露露会生气,会说我没有男人样。
我裹紧了被子,看着窗外的月光,道了一句“晚安”后,便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
次日,秋天一如既往的用笔捅醒我,然后永不厌烦的将笔丢进垃圾桶里,故意的给我看,让我明白,她很讨厌我。
秋天和裴婕吃了饭就走了,临走时,裴婕看着我,柔声道:“老公……”
可这话音未落,秋天就借用全身的力量将裴婕无可奈何的拖走,说是不要裴阿姨理会我,说我就是个白眼狼。
裴婕无奈的笑了笑,溺爱的揉了揉秋天的头,走了。
一天两天的还好,时间一长,我这心里便开始吃起醋来,尽管是秋天,她霸占我心爱的裴婕也太久时间了,连看我都不叫看。
我气呼呼的吃过饭,便点了一支烟就去工作,工作上我迎刃有余,钱这方面也不再是让我愁容的问题了,可渐渐的,生活变了味。
曾经穷,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钱这个问题而展开的,这里包括苏采青的出轨,而现在钱的问题我解决了,有了大把大把的钞票,也有了崇高的名望。
可,烦恼却丝毫没有减少,赚来的钱也就是一个数字,真正意义上,钱并没有给我解决更多的问题,比如米露。
所以,除了工作以外,走在街上,我还是孤魂野鬼,看见石子就会踢它一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