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胡同少有人来,小路狭窄,路面又是不平。再加上周边高楼大厦的阻挡。就算是白天。这里也是阴沉沉的,时间一久,这里就变成了垃圾堆。尽管定期有人打扫,这里还是难免的会有一股发酵的酸臭。
让我好奇的是。就算裴婕逃跑。也不至于朝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逃跑吧?
这不禁让我开始怀疑,这里面可能有着其他的什么事。
走进最里面。就开始有嘈杂声了……
“大哥,这娘们太能打了!”
“没事儿。她中了麻药,耗一会儿就行,到时候她就趴下了!”
因为不知道多少人,我贴着墙边,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悄悄的探过半面脸看了一眼最里面的情况……
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一处死胡同,原本是通向街道的另一端。却被后来人砌了一堵墙,胡同的外围围了四五个黑衣人。人手一把从样貌上来看,和袭击我的黑衣人应该是同一伙的。从人缝之中才能隐隐约约看到裴婕的身影。
她气喘吁吁的倚着墙面,尽管瞳孔闪着浓浓不屈的战意,但那具身体已经累的筋疲力竭。就连眼皮也是面前坚持着不耸拉下来。
我沉了一口气,轻轻摸了出去。待距离差不多时,猛的提速,高高跃起,一记旋风腿踢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人直接化作一道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晕了。
而我,落地,俯身,前冲,一拳怼进挡在我身前的黑衣人小腹上,那人弯了腰,咕咚的跪在地上抽蓄着,短时间内的丧失了战斗力。
而后,我赶紧冲到裴婕的身边,揽着她的香肩。
她疲惫的已经抬不起眼皮,只要抬起头,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嗔怪,“死鬼,才来!”
说罢,裴婕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一头轻轻的栽进我的胸膛里,晕了。
裴婕的晕倒,我顿时也沉静了下来,怒火宛若遇了干柴,腾的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轻轻的把裴婕安顿在角落里,让她倚着墙角睡着,随即,起身,冷漠的转身,黑着脸朝剩下的几名黑衣人走去……
我每每朝他们踏进一步,这群人就退了一步,三名黑衣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率先打前阵。
我冷哼一声,平静的道:“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男子从满眼的恐慌之中挤出了一丝狠意,骂道,“我们三个人,他就一个,别怕,上!”
说完,他自己硬着头皮冲了过来,但这也无非是虚张声势罢了,那恐惧到僵硬的身体已经容不得他搏斗了。
我随手拨开他缓缓砸过来的拳头,随便一脚,他便歪了下去,跪在了地上痛的只能长个大嘴,喊不出任何声音来。
剩余的两名虾兵蟹将还不等冲过来,他们的头头就已经跪倒在地,这让他们更加乱了阵脚,两眼看着地上的老大,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跑。
这不禁让我觉得有些可笑,在与人搏斗之中最忌讳的就是把后背让给敌人,这不禁让我开始好奇,虽说是黑衣人,但与我之前遇到的未免差距有些过大,这些人看来,倒更像是街头的混混。
我追了几步,三拳两脚像打小孩子似得,将这几个人踢在了一堆儿,他们相互拥抱着,战战克克的看着我,我每一个略有大幅度的动作都会把他们像一跳。
我将其中的老大拎出来,一拳掏进他的胃里,扭了一下,随即他就“乌拉”的一声,吐了一地的污秽,痛苦的喘不过气来。
而后,我蹲下来,拍着他的脑袋,阴沉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他好不容易的缓过来劲儿,因为吃过我拳头的苦,再看我的时候已经是哆哆嗦嗦的,磕磕巴巴的赶紧道,“大大……大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冷哼一声,再一次将他拎了起来,握紧了拳头,蓄力待发。他盯着我手上的拳头,瞳孔无限放大,恐慌的道,“大哥,我我我我……我就是小偷,今天别人给了钱,接了这档活,但谁知道遇到您这尊大佛啊!”
我两眼一狠,使劲了拎了他一下,狠声道,“说!谁给你的钱!?”
“不……不不知道!”他赶紧的应着。
我以为他不肯说实话,不满的嗯了一声,就在我正准备一拳掏进他肚子里时,他疯狂的道,“是男的,又戴墨镜又戴帽子的,我是真的不认识啊,他就是让我们给这娘们弄晕,然后送到那面包车里就行。”
接着,他连忙的补充道,“我们就是看钱给的多才接的,要是知道遇到练家子,打死我们也不接,我们就是干扒手的,偷点钱啥的从来不伤害别人啊!”
我两眼至始至终没离开他的面孔,生怕他说谎,不过,见他吓的都尿了裤子,觉得应该不是说谎,想想外面停着的那个破面包车确实是像做小偷的。
不过,我转念一想,“面包车?”
骤然!我猛地想到那司机,我有一把将他狠抓起来,喝道,“那司机不是你的人?”
他疯狂的点头,连忙的道,“不是,就是那男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