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裴婕这妮子和秋天早就回来了,而是趴在桌子上,摆弄着她们去外面所扫荡的战利品。各种各样的布娃娃不仅仅是堆满了沙发。就连我门口的这边都零零散散的躺着几个。
我好奇这么多的娃娃她们到底是怎么搬运回来的。不过想想也是,女人们在逛街时的智商远超于爱因斯坦,这点小事儿根本难不倒她们。她们就是负责买是了;估计着,这俩人是打算把那屋子里的娃娃装了个满。然后继续相互丢着玩。
我回来的时候。裴婕赶紧放下布娃娃,从沙发的另一面的娃娃堆里蹦了出来。光着俩脚丫,滴滴嗒嗒的跑到我跟前。拍去我肩头上厚厚的积雪,她埋怨着,我回来的晚。
我见她暖暖的,心疼她沾上这积雪的冰气,赶紧的躲开她。说我自己能拍,你赶紧回里屋暖着去。
这傻妮子见我如此的心疼她。压低了眉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忽然的冲了过来,抱着我的腰晃了晃去。嘴里咿咿呀呀的满是喜悦。
赶巧的是秋天刚巧看过来,正好瞧得裴婕挂在我腰间的这一幕,顿时俏脸怒了起来。从娃娃堆里也爬了出来,赶紧的将她裴阿姨拽开。然后张开臂膀的横在我身前,小小的个头在我腿下,仰着头,倔强的喝道,“你干嘛!”
我嘿嘿一笑,一脸柔意的看着秋天,把手上的高跟鞋递了过去,说,“给,寒假礼物哦!”
当时是,秋天并不知道我手上的就是高跟鞋,只是一眼看得穿这精致的包装必定装着价格不菲的东西,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疑惑了一下,并没有接过我给她的礼物,而是警惕的道,“怎么?给我这么精致的炸药,要害我了呗?”
这句话狠狠的噎了我一下,精神恍惚的同时秋天的小脸猛的重叠上了米露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如果不是这种略显稚嫩的声音,我还真的误以为她就是米露,这句话无论是语速还是口气,像极了那个冰冷的女人。
随即我以清咳缓解尴尬,然后才轻描淡写的道,“不是,就是高跟鞋,留着你长大了再穿。”
说到底秋天还是个孩子,听到高跟鞋后,那双大眼睛猛的一亮,就差那么一丁点就欢呼雀跃起来,但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她还是稳定住了内心激动的情绪,抿了抿红唇,飘了一眼我手上的高跟鞋,倔强的甩给我一句,“才不稀罕!”
说完,她就朝里面走,但临走时,那小手却悄悄的拉了拉裴婕的衣服;那小心思说白了就是让裴婕替她留下,只是不肯领我的人情罢了。
秋天走后,裴婕笑了笑,用一种故意让秋天听到的声音道,“秋天这孩子在生你气,我帮你劝劝她,或许她高兴了就勉强收下了。”
我笑了笑,也捧了一句,“那就先给你吧,帮我劝劝秋天,至少让她留下,别跟高跟鞋过不去呀!”
这两句话着实给足了秋天的面子,远走的秋天顿时停止了腰板,耀武扬威的;秋天回到沙发上,偷偷的瞟了一眼裴婕的玉手,见得高跟鞋已经被她结果去,连忙的呼喊着裴婕,让她赶紧回去陪她。
裴婕应了一声,随后一巴掌拍我屁股上,嗔怪道,“洗澡去你,几天没洗澡了你。”
说罢,她嘟着嘴,隔空甜甜的吻了吻我,又光着脚丫跑了回去,钻进了高高叠起的娃娃堆里,和秋天嘁嘁喳喳的不知道再说个什么;只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带了一眼那边,透过娃娃得缝隙里见得秋天正将那小脚穿进高跟鞋里,嘴里好像还问着对面的裴婕,说她穿起来好不好看之类的话语。
我摇头叹息,走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秋天刚才那像极了米露的身影,那种语言简洁而又锋利的劲儿真的像机像极了米露;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像谁,经常可以看到米露,裴婕,裴乐,苏采青,偶尔的还能有着一丝沈语蓉的影子。
这不禁让我叹了一口气,这秋天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又集聚了这么多女人的优点,以后嫁人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把关,可不能什么都随着她来。
至少,不能嫁给我这样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
洗完澡,我成为了搬运工,将那面乱糟糟的布娃娃抱上楼,装进那个满满是娃娃的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我跑了无数趟,也不见这娃娃减少,在我感觉好像仅仅搬了这里的冰山一角,动了冰山,上面的娃娃又哗啦的涌下来一堆。
我抹去额头的汗水,掐着腰,看着一地的娃娃,好奇的问,“不是,这些玩意……你们……咋弄回来的?”
而那边的裴婕和秋天倒是悠闲,二人坐在沙发上人手抱着一桶爆米花看着韩剧,恰好的是,这部韩剧我就是男二,也就是我在韩国拍摄的那个。
裴婕和秋天沉迷于其中,压根久没听到我的问题,用腿将我拨开,说我挡着电视屏幕了,而后踹我屁股一脚,说让我赶紧搬娃娃。
虽然裴婕不礼貌,但她背着秋天偷偷的对着我探出舌尖,然后既具有魅惑性的在其红唇上勾了一圈儿,而后又对我眨了眨眼示意我今天晚上有戏。
我自然明白,清了清嗓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