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一月份是最为寒冷的,泪流成冰,冰结在眼角。凛冽的我眼角针扎的痛……
最终。我哭干了泪水。伸出胳膊,倔强的抹去眼角的冰茬,掏出电话告诉裴婕晚回去一会儿。因为我要去一趟米露那里。
打着车,来到了米露家。按了门铃之后门镜暗了一下。估计米露在看我,而后她便打开了门。
开了门之后。我惊然的发现米露并不在,而给我开门的则是脚下的秋天;我看着秋天。一愣,问,“你咋又跑这来了?”
秋天上上下下的看着我,皱起了眉头,问我。“你来这儿干哈?”
这时,那边的米露走了出来。她洗了澡,如玉一般的娇躯紧紧的被浴巾包裹着。胸口之处挤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见了我,驻足。皱眉,玉手掩着胸口的那一抹香艳,冰冷道。“几个意思?”
我咬牙切齿,看着这样美丽的米露居然肯培养那么一个禽兽。如果在联想到日后的他搂着她的娇躯,我特么死的心都有了。
“你几个意思!?”我一脸怒色的反问。
米露跟我装傻,走到这边溺爱的揉了揉秋天的头,看着秋天,柔声道,“今天是裴婕将秋天送到我这儿的,刚好我也想这孩子了,过几天带她出国转转。”
随即,她抬头,冷眸子冷漠的盯着我,换了一个厌倦的口吻,道,“怎么?你不愿意?”
而秋天则不明白,误以为我要将她带走,连忙的搂住了米露的大腿,躲在其后面,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视着我,对我缓缓的摇头,示意她死也不会跟我走的。
而我看着仍在装傻的米露,气的我连呼哧带喘的;我指着窗外闯学武家的方向,狠声道,“米露!你特么跟我玩真的!再不济,你也不至于培养那么个禽兽吧?”
米露见我这般挑明的说,稍微惊了一下,随即巧妙的用一声不屑的微笑掩饰了内心的慌乱,她提了提胸口的浴巾,不冷不热的道,“你说学武啊?”
“学武?”我一听到米露这般称呼,心中重创,差点让我一膝盖跪在地上,我扶着墙边,红着眼圈盯着眼前性感至极的米露,柔声道,“有必要吗?这有必要吗?你想让我离开你,可以,但至少……”
“至少……看在我爱你的份上,你也得幸福给我看吧?”
“这么作,真的有必要吗?”
米露的冰眸子闪了一下,也不看秋天的拍了拍她的头,冰冷的道,“秋天!”
“上楼!门关严!做功课!”
秋天是何等的聪慧,见我这德行自然明白我和米露之间有事,立马的应了一句“好”,然后转身就朝楼上跑。
直到秋天嘭的一声将门死死的关严之后,米露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平静的道,“学武这个人有些能力,乐天公司交给他之后他运营的还可以,这点是你永远达不到的,因为他的缘故,我也有了和秋天出国旅游的时间,所以学武值得我去培养!”
“放屁!”我直接的否认,指关节敲着墙面当当作响,对她嘶吼着,“你就是折磨我,我讨厌谁,你就要培养谁!”
米露闻声,气头也上来了,大声道,“是又怎么样!”
“折磨你又怎么样!”
她一脸冷漠的盯着我,俏脸气了个煞白,冰眸子瞪个老大,她也咬牙切齿的道,“你马清不就喜欢这样折磨人吗!”
“当初你跟裴乐在办公室里作得啪啪作响,隔着门外我都能听得到,你不就是这么折磨我的吗!”
“后来你认识了裴婕,明知道裴婕和裴乐是死对头,裴乐什么都不怕就怕你爱上她,可你呢?”
“你也不爱上了裴婕,并以此来折磨着裴乐的吗?”
“我近乎用了全部的精力在韩国培养你,回了国,你也不飘了吗!你不也跟家闯凤在酒店胡搞了吗!你不就是这么折磨我的吗!”
“怎么?现在我开始折磨你,你这就受不了了?”
往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如既往平静的她忽然这样大声讲话,将我造愣在原地,而且她语出句句锋利,句句在理,句句刺痛着我的心。
米露见我愣在原地不语,不屑的笑了,讥讽我,“怎么?说不出话了?”
“只许你让裴婕回头是岸,就不许我让闯学武回头是岸呗?”
“不是,你现在和裴婕过的不是听好的吗?嗯?那么无恶不作的女人都能让你挽救回来,怎么?我就不能挽救一下闯学武?”
“万一闯学武跟裴婕就是一样的人呢?万一我也能像你和裴婕那样幸福的在一起呢?”
我气的不行,又担心米露在门口着凉,我狠狠的将门摔上,咣当的一声震的整个墙壁回声嗡的一下。
我一脸阴狠的盯着米露,用手指指着眼前这张俏脸,嚼着牙根道,“米露你记着,当裴婕步入我生活中的那一刻,我是多么希望她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女人,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解脱,也可以不用如此的为难!”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米露,泪流满面,弯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