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点落出来两支烟,一支给他。一支留给我自己。随后。拍了拍身子上积雪,朝陈海的方向走去。
小的时候,我爸的朋友总来我家请我老爸喝酒。那时的叔叔特别喜欢我,说我虎头虎脑的。还给旺旺雪饼吃。
那时候是九十年代。旺旺雪饼还是单卖的,一小袋里有三片。一小袋五毛钱,五毛钱的小食品只有过年才能吃到。
我就那样细细的品尝雪饼上的咸淡。不经意的听到了叔叔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他说,“我和你老爸,是过命的交情。”
27年过去了,现在的我才明白什么是“过命的交情”。大汉放弃自己的生命去就那孩童,而我放弃自己的性命去救大汉。这就是过命的交情。
不管之前我和他之间有过怎样的较量,受过多少的伤。流过多少的血,却因为这一小小的事故在我们之间架起了坚实的友谊桥梁。这桥梁在某种程度上堪比我和李铁柱还有许阳的情义。
……
我走进了陈海的拍摄场地,外围的工作人员拦了过来,说里面正在拍戏。闲杂的人不许过这条警戒线。
因为这位工作人员并不是陈海的人,我自觉的退让了下来。忘了一眼那边的墙壁,便绕到了墙壁的那边。
助跑几步,踏上上前的凸起处带了一脚,奋力一跃,探出臂膀一把死死抓住最上边的墙沿,手上顺势一用力,整个人就翻越了过去。
落了地,稳住身形,见得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之后,压低了帽檐,沉头朝那边的拍摄场地走去……
人群之中,我远远的便发现了那边的陈海,他一脸惬意的半躺在那边的休息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悠荡来悠荡去的,时不时的还抿上那么一小口的红酒。
在他的周围,有两位化妆师忙前忙后的给他化妆,还有一位有些导演模样的中年人拿着剧本在他耳边讲诉着什么。
不管周边的人有多忙,而他则是一脸的悠闲,不紧不慢的对那导演点头,根本不像是在拍电影,有些像度假一样。
后来,陈海不经意的一眼看到了我,他错愕了一下,带有一丝疑惑的压低了鼻梁上的黑墨镜,又看了看我。
因为我压低了帽檐的缘故,他并没有看清帽檐下的阴影到底是谁,而他的疑惑也仅仅是局限于,这个人有些面生这个领域,并没有意识到真正的死神正在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而后,他轻轻的直起身边,摘下墨镜,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潜意识里,他已经感觉到我是奔着他去的。
最终,他疑惑的转了转眼珠子,合计了一番,好似猛地想起什么一般,老脸吓了个惨白。
等他已经意识到可能是我的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疯狂的往后挪动的屁股,指着我迟迟的说不出话来。
导演见得陈海如此惊慌,便也望向我这边来,见得我这张并不熟悉的面孔,当下就站了起来,一脸的怒色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吼道,“诶诶诶,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懒的跟他废话,捏着捏完了他指着我的手指,一扭,一脚,将他送到那边的雪堆里。
导演下文没说出来什么,看着自己扭曲的手指“诶哟哟”的叫折腾,然后撅着屁股一头扎进了那边的雪堆里。
而那边的陈海连滚带爬的起来,叫喊着身边的保镖,指着我的身影,吩咐那些保镖说让他们拦住我。
不过这些臭鱼烂虾根本就拦不住我,三拳两脚就被我简单的打发了,之后,我一脸阴狠的盯着那边的陈海,阴狠道,“陈海!”
语出同时,我两腿生风的朝陈海冲去,上前一把抓住其后脑,大腿用力带着他的身体高高跃起,随即,下落……
下落之际,我大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借着下落的惯力死死将其灌向地面……
落地!噗!惊奇地面一片雪花!
我看着手下的陈海,怒火攀升,拖着他的头,像拖地板一般蹭着地面就朝前全速冲去……
十米!整整十米!我将他的丑恶的嘴脸狠狠的按在地面上朝前推了了十米,地面血淋淋的一道!
我一把将其淋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面血脸,阴狠道,“陈海,你还认得我!?”
在这张满是鲜血的脸庞上,陈海好不容的才将那双眼睛睁开,而这时的他脸上的伤口也开始做痛起来,他嘶吼,骂道,“马清,你不得好死!”
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拎着他的身体,我仰天长笑……
而后,我骤然止住笑声,满眼红血丝的瞪着眼前的陈海,用一种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他的声音嚼着道,“我不得好死?”
“你他妈的把裴婕的视频传到网上,还得她现在没脸见人,你敢说别人不得好死?嗯?”
陈海仰着头,用下眼角冷漠的看着我,虽然他很害怕现在的我,被我下的气喘吁吁,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道,“她愿意当妓.女,我给她钱,她愿意在我身下为我作乐,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