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阿突然一拍大腿‘啪’,吓了大家一跳,多大岁数了,一惊一乍的吓人玩,好意思啊你。
看在人家心情不好的份上,大家决定原谅这个不靠谱的老家伙。
确实不靠谱,一个卧底跟在身边十几年,想想都不寒而栗。
“你们等一下。
张任,就你没事,你去旁边屋子搬酒,我们喝酒!”
祝阿想通了什么,脸上容光焕发。
童渊哈哈大笑:“这才对嘛。”
许天不确定的说:“就怕再有人来。”
祝阿乎的挥了挥手:
“没事,放心好了。整个山谷,应该都被狼群监视着。
不然刘备不会把我的性命交给张任。
咦,算起来,狼群在外面已经救了我一命。”
许天笑了:“不是一次吧,可能很多次,更可能无数次!”
能成为高手,都是心灵剔透的玩意,一下子明白了,确实如此。
“祝前辈,我出去没看到刘备,他人呢?”
张任搬回来几坛子酒,疑惑的问祝阿。
祝阿脸上的笑意褪去了很多,声音很低落的说道:“要是,他,应该是走了!”
“喝酒,喝酒……”
童渊举起酒杯,高声道。
许天、张任也举起酒杯高声道:“喝酒!”
“咕咚,咕咚,咕咚……”
一口口烈酒灌进一个个酒囊,酒水不断的从口角溢出,滴落于地,‘噼啪’只响,砸出一个个小酒窝……
都是明白人,走,就是回家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祝阿和刘备,是记名弟子的关系,可以说现在,刘备完成了任务,二人再也没了关系。
至于说感情啊以后啊什么的,今天最好别提!
啥也别说,那就……喝喝喝,一醉解千愁……
张任翻着白眼,不甘心的倒在地板上,鼾声大起。
“喝喝喝!”
酒不醉人人自醉,烈酒解愁更上头!
‘咕咚’
几坛子酒下肚,祝阿醉了,身子往后一倒,摔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眼角清晰可见一滴眼泪,努力的往外挣扎,俺要见到外面的世界,呀呀呀……‘啪嗒’。
童渊和许天见祝阿喝醉,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由的感慨连连。
两个人互相敬着酒,避开这个话题,扯着闲篇。
一个是‘半仙之境;,俗称‘黄半仙’,走南闯北,见识不凡;
一个是家族执掌牛耳,自然学识不凡,谈吐风趣。
二人相谈甚欢。
……
‘噔噔噔’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的接近。
童渊率先听到动静,自己的药劲还没过去,不由的脸色一变,是谁?
许天还没听到,一看童渊脸色大变,脱口就问:“童老哥,莫非有人来?”
“嗯!已经相距不远。”
许天闻听,脸色一变却哈哈大笑:“不管是谁,今天能与童老哥,你的徒弟,还有这个腌杂货死在一起,老夫此生甚慰!”
“哥,你说啥呢?”
许三娘一脚踏入屋中,纳闷的开口,眼睛却在四处寻摸。
许天一看,“哎哟,原来是老妹!”老脸一红,糗样被老妹瞅见了。
许定气喘吁吁,很快也到了!
“你们……”
许天纳闷了,就算是刘备通知,他跑的也太快了吧!
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眼见自己的母亲找准了方位,浑身颤抖着走了过去。
“大伯,都没事吧?”
许定声音颤抖,注视着母亲的方向。
“没事,放心好了。你们咋这么了?”
许定放下心,红着眼,回答自己的大伯大舅:
“刘备此前约好,事情办好他会升起黑烟,我们只要看到,就要赶来。”
“人才!”
许天一条大拇指,赏你个,赞。
……
“啊啊啊,别别别,君子动口不动手……呜呜,不活了……”
“哈哈,老娘不是君子,别哭,老娘会负责的!”
“救命啊……”
“再啃一口……”
祝阿光着腚锤子,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许三娘一顿吃喝,舔着嘴唇,两眼贼亮。
……
童渊、许天、张任、许定躲在院子外,相视无言。
“呜呜呜”北风呼啸……
“阿嚏,阿嚏,娘亲,儿子要冻死了!”许定擦着鼻涕,泪眼汪汪……典型的有了老公不要儿。
童渊悄悄一捅许天:“老弟,多久了?”
许天老脸微红:“四个时辰了……七八九十次吧……”
张任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