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半天了,热心肠的砖头哥哪去了?
哦,在这呢。
啧啧,正在享受着无边的福气。
看看,好吃的、好喝的有人温柔的送入嘴中,身边还有人帮助疏松筋骨,放松疲劳……啧啧。
“滚,不胡说你能死啊!”
砖头哥的咆哮声,滚滚而来,我吓尿转身就跑。
砖头哥舒服的一脸泪花:
“我奶奶个腿的招谁惹谁了我?”
——
砖头哥人如其名,很是方正。
话说刘备撒丫子跑了,还把一口锅,狠狠的扣在自己身上。
砖头哥无语至极,也只能暂时撤退。
一边沿着熟悉的道路奔跑,砖头哥一边打定了主意,一会先去找自己的东家他出面把事情说明白,顺便……回坑一把出出气。
就这样,砖头哥不再气急败坏,反而一边跑,‘嘿嘿嘿’一边呲牙笑,警惕性就降低了。
身体刚转过一个拐弯,‘嗡’一声音爆,一根木棒顺势而到脑后。
砖头哥心中一寒‘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几个家臣打扮得壮汉走了过来,为首的一摆手:
“拖走。”
——
‘哗啦’
一瓢冷水当头落下,寒彻入骨。
“额,额。额……”
砖头哥浑身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眼睛开始聚焦,看着前面的一切。
打眼一看四周,砖头哥就明白了,这是监狱。
什么形形色色的刑具,什么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呢喃声,什么凶神恶煞的官家等等,看过太多叙述,咱就不说了。
“各位官爷,我,我没做什么坏事明察!”
砖头哥为人很方,但不代表傻,身体被捆在柱子上,一脸诚恳的求放过。
一个家臣攥着皮鞭,空中一甩,‘噼啪’响个不停,一脸凶相,凑了过来:
“哼哼,你觉得我们会信。
你可知罪!”
砖头哥犯了迷惘:
说啥说?我最近非常的老实本分……啊啊,难道是因为今天的事,可也太快了吧……
“官爷明察秋毫,今天的事情,真的和我无关。
我就是带着刘备给人送餐,他不知为何冲了上去,我只好帮忙……一起出来的,我帮忙,这是义之所在。
这个我认。
可后来的事,真的和我无关,莫要被那小贼欺骗。
我是‘逸客居’的伙计,还望各位官爷,行个方便。”
“前面出手狠辣,你在狡辩,给我揍!”
‘呼啦啦’
几个壮汉上前,开始伺候砖头哥。
一个个专心致志,聚精会神,手艺精湛:
看,您老前面跑了半天了,渴不渴,来来来,我亲自喂您一碗‘胡辣汤’……杠好喝……
再来一碗,嗯,我的手艺见长,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啧啧,你有福了……
瞧,您老揍人很爽吧,揍完累不累乏不乏,不要动,我帮你舒筋活血,揉一揉关节……
‘咔吧’,呀,力道大了,莫怪哈,我立马注意,劲量‘咔吧’,额……
呀,他奶奶个腿滴,大冬天您身上竟然有虱子,稳住,别晃悠我用牛皮鞭,给您抽死它们,吸血的臭虫,忒坏了……
‘啪’‘啪’,效果不错,再来,技术没得说,一抽一个准,立马见血……
得!
砖头哥被好生伺候着,舒服的浑身肌肉放松,‘扑簌簌’抖个不停,美的翻着大白眼,乐的嘴角血红红……
所以,俺说他正在享福,一点没说错,他咋还骂我,没道理,心委屈,求揉!
————
公孙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眼里闪着凶悍的光芒。
“公子,这家伙嘴硬的很,就是喊冤枉,别的啥也不说。”
管事的一溜小跑,来到跟前,哈着腰禀告。
“我前面暂且后撤,留下几个人手埋伏,本想着要么潜伏跟踪,要么趁其不备抓获。
没想到那个叫刘备的大耳朵,竟然不经意间躲了过去,最后抓到这家伙。
唉,这叫啥,想踩死一只蟑螂,结果拍死只臭虫,都不是好玩意,可份量不一样啊!”
公孙机悠悠说着,心里很不甘心,这个大耳朵缺货,运气咋就这么好,打闷棍都有人替他扛。
管事的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接下来这位,是不是?”
说着,手掌化刀,狠狠的一砍。
公孙机摇了摇头:
“不可。
他毕竟是‘胡搅蛮缠’的人,他招惹我在先,我揍他,有理有据,胡椒不会说什么。
可要出了人命,再不值钱,也是胡椒的一条狗,他表面不说什么却会记恨于我。
一条贱命换来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