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是两个轱辘的交通工具,加上路不平,多凹凸,所以李信在摔了几次之后,终于掌握了骑车的终极技巧。√
慢。从两百多迈降到了三十迈,李信终于平稳的不再摔跟头了。只不过这样一来,想要到达冉阳城需要的时间就更多。
“滴,前方三里处有生命迹象,疑似障碍物,建议碾过去。”导航的声音响起。
李信:“……”
有生命迹象你碾压过去个毛啊!你就不怕肇事?
微微加度,李信朝着前方跑去,并未将导航所说放在心上,实际上,这荒郊野外的,有个野兔什么的动物还不是正常?生命多了去了,绕过去不就得了?
三里路不过五分钟时间,李信减缓车速,停了下来,有些沉默。不得不说,导航有点用,至少不会无缘无故瞎说话。
这路障确实是个有生命的,不过不是兔子,是人。一个大活人,还是个姑娘,看样子受了伤,一身翠绿色的裙子上有几点血痕。
“姑娘、姑娘?”李信蹲下身子,叫了几声。
女孩儿还处于昏迷之中,自然不可能回话。李信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姑娘面容姣好,长的非常不错,而且皮肤白皙细腻,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娇生惯养那种,只是不知道怎么竟然被人丢弃在这里。
唯一的缺点就是,胸不大。
虽说有些遗憾,李信还是伸手扶了一把,当然,第一件事是把这姑娘攥在手里的剑给夺走,省的这丫玩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宝剑上镶着几颗宝石,红的绿的啥颜色都有,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可惜,这些玩意儿李信是看不上的,因为宝石在他这要多少有多少。
显然,这姑娘被丢在这里既不是被劫了财也不是被劫了色。
把姑娘抱上摩托车,放在身前,这样一会儿骑车的时候也方便照顾,不然车跑起来她滚下去怎么办?
兴许是摩托车跑起来的减震不太好,颠了不到三分钟,这姑娘竟然醒了。
独孤雪舞醒来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心里顿时一激灵,连身体都僵硬了。
“你、你是谁!”独孤雪舞问。
“咦?你醒啦!”李信低头看了眼女孩儿,又迅速抬头看路。这地方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一不注意就得摔跟头。
不过……这女孩儿眼睛好美……
“我叫李信,从这里路过,正巧看到你倒在地上昏迷,还受了不轻的伤,所以把你救起,不用谢我,应该做的。”李信迅速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生怕这女孩儿误会自己是流氓。
“……”女孩沉默了下,默默地检查起自己身上衣服,发现并无凌乱,这才松了口气,又说道:“多谢。”
“要我放你下去么?”李信开始给摩托车减速。
“放我下去?我下去干嘛?”女孩眨了眨大眼睛,疑惑的问。
“……当我没说。”李信拧了拧油门。
“咦?你这是什么坐骑?好奇怪啊!”独孤雪舞注意到摩托车,很感兴趣的问道。
“哦,这叫摩托车,读过书没?”
“读过啊!”
“哦。这是机关术,读过你也不懂……”李信咧咧嘴,心想到了大城市里,读过书已经不是一个好的借口了。
“你没事吧?我看你身上有血花啊。”李信随口问。
“没事,只是摔下马的时候受了点伤,不过我的脚好像扭了,现在很疼,越来越疼了。”独孤雪舞声音有些颤抖。
“脚扭了?越来越疼?你这是抽筋了……”李信减速,刹车。
“你干啥?”见李信要给自己脱鞋,独孤雪舞呲牙问。
“我是大夫,给你治病。”
“你……”
“你什么你?不用害羞!”
“不是,我……”
“我什么我,我是大夫,医者父母心!”
“你这人……”
“我这人就是心肠好,怎么滴?”
脱了鞋,又褪去白白的足衣之后,露出一只精致的像是白玉雕刻的小脚丫。李信心中一抖,险些就此沦落为一只足控。
翻来覆去摸了好几遍,把小丫头羞的满脸通红,李信这才问:“你这脚没事啊,你哪里疼?”
独孤雪舞的脸蛋红的发紫,那种脚丫被人抚摸的感觉,实在让人脸红。半晌,她咬着银牙说:“我另一只脚疼……”
李信:“……”
“那你怎么不早说!”李信抱怨一句。
“明明是你不让我说!”独孤雪舞气鼓鼓的看着李信。
“呀呵?还敢顶嘴!”李信伸手去挠小姑娘的脚心,惹来独孤雪舞一阵惊叫。
又脱了独孤雪舞另一只鞋袜,这才看到小丫头的脚伤,确实不是抽筋,而是扭伤。脚踝处已经肿起来,泛着青紫,在白嫩的脚丫上显得很刺眼。
“疼不疼?”李信轻轻揉了揉受伤处。
“看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