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这些人水群之后,李信关掉,起身在炉子里添了些柴火。
到底是恶人军出了叛徒还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人,已经混进了恶人军?
仔细想想,外来者的可能性不大,恶人军防守严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恶人军,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但李信更不愿意相信,下手的是恶人军内部的人。
虽然没有和恶人军的战士一起上过战场,经历过那种生死间的搏杀,没有那可以交托后背的信任。但是李信是打心眼里把恶人军人都当成兄弟的。
如果下手的人真的是恶人军的人……
这件事李信没有声张,而是选择隐瞒下来。一击不中,对方很可能会选择下手,李信倒要看看,下手的人到底是谁!
寒风吹进屋子,火苗抖了抖,依旧旺盛的燃烧着,李信抬头,看见丰获和程勇在门口跺脚,擦得干干净净的地面顿时被弄脏。
李信从椅子上蹦起来,佯怒道:“我靠!你俩弄干净再进来好不好!我打扫起来很累的!”
“啊哈?一直以来,这房间都是小丫头给你收拾的吧?”程勇关上门,转身对着李信竖起一根中指,眼中满是鄙视神色。
“丫头?”李信怔了怔,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屋子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恶人军的战士轮流来清扫的。
丰获撇撇嘴,说道:“那丫头说,旺财住在你这里,一定要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别人弄她不放心,于是就自己来给你打扫屋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不知道,真是……”
李信尴尬的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搬过来两张凳子给俩人坐下,然后转移话题,问道:“两位哥哥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么?”
“事情嘛,确实是有一些的。不过这件事情还得需要你帮忙……”丰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李信把胸脯拍的咚咚响,大声道:“什么事情?六哥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有点不好意思……”丰获老脸一红。
程勇拍着丰获肩膀,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你说不出口,那便我来说吧!”
李信疑惑看向程勇,不知道为什么丰获会如此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个爷们,这可不是恶人军的风格。
同时,他心中暗自警惕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凡是说不出口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除非是因为害羞,要说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说不出口。
当然了,这对李信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可不想搞基。
“是这样的,十八你不是从山上抓下来一头巨大的野猪么?有半颗猪牙被丰收那小子拿走了,丰获想和你讨要另一颗的獠牙。”
“獠牙?”李信皱眉看了看丰获,心想这俩兄弟一个个都对獠牙这么感兴趣,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
一想到故事,李信的八卦心思便升起来。
丰获见李信皱眉,老脸又是一红,低声道:“要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方便方便!”李信连忙点头,然后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起来,说道:“不过相对的,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丰获连忙问。
“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和五哥都要这野猪的獠牙?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程勇于是也嘿嘿笑了起来,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丰获。李信也直勾勾的盯着这个从大山里出来的猎户汉子顿时烧红脸。
“是有个故事老六给你仔细讲一讲!”
“快点说啊!六哥!”李信催促起来。
“说就说!”丰获一咬牙,豁出去了。
“你知道,我和我哥丰收,俩人是在山里长大的。是亲兄弟,俺们生活的收入来源就是狩猎,然后下山去,把皮卖给一家裁缝店,吃不了的肉也卖掉,换些米粮和盐巴。”
讲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丰获慢慢放松起来,脸上通红的颜色也消失许多。
“山下那家裁缝铺里,有个老裁缝,他儿子去充军,死在了战场上,儿媳便改了嫁,只留下老人和一对儿孙女。孤苦伶仃的生活,大概是经历比较相似吧,我和我哥从小就喜欢下山和那对儿姐妹玩。”
想到开心处,丰获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我们渐渐大了,我和我哥与她们姐妹青梅竹马,不过年龄还未及冠,正赶上征兵,我们不得不从军入伍,临走时候,老爷子告诉我俩说:‘你俩要记着,你们是猎户,打猎的手段不能丢!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打来这么长的獠牙来,我便把孙女嫁给你俩!嘿嘿嘿嘿……”
丰获又是一阵傻笑,讲到这里,李信也明白了。怪不得之前调笑丰收说这獠牙是婆娘的时候,丰收会笑的那么傻里傻气。
“不对啊!”李信突然想起,现在丰收丰获都已经二十四五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那对儿姐妹有没有嫁人还不知道呢!
“你们多少年没回去过了?那对儿姐妹没有嫁人吧?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