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看到这样的形势,居然还露出了笑容,然后凑到了尚广彬耳畔小声说。
“广彬啊。你看到了吗。淮峰公司的人居然内斗上了……”
我看着尚公子,以为他会说什么,却没想到他只是随意地瞥了陈总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陈总,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再不要喊我广彬。请叫我尚总!”
陈总脸上露出尴尬的笑。他连连点头。我没想到尚公子在这么多人面前,竟这么让陈总下不来台。要知道陈总可是他父亲的得力助手。并且岁数和老板相仿。无论从工作还是礼数上。尚公子都不应该这么对陈总的。我心里不由的暗暗叹息一声,看来这尚公子也是个纨绔子弟。
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琴姨会想要这瓶酒。但我知道。她这是在表达对赵副shi长以及赵姐的不满。上次勇叔找我时,和我说他处境很危险。希望我以后能照顾琴姨,当我把这话告诉琴姨后。琴姨的态度就显得很决绝。今天从这场拍卖上,更能看的出琴姨对淮峰公司这几个股东的态度。
老变得气的呼哧呼哧的,她本来就胖。这一喘。就像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能爆炸。
“好,你喜欢你就拿去。我不要了!”
琴姨的脸上还是那种温柔的笑,她也不说话。就等着乐菱落锤。没人再加价。这瓶酒归了琴姨。
二牛拿着酒盒。把酒送到琴姨的桌前。琴姨接过酒,她慢慢的把盒子打开。把酒拿了出来。她微笑着看了下酒瓶。用手在瓶身上摸了摸。接着竟把酒打开了。接着,拿着酒瓶走到了老变态的桌前。对着老变态微微笑着,
“赵姐。请你喝一杯……”
老变态冷哼一下,也不看琴姨。倒是李茂徳插话说。
“赵姐,琴姨请您喝酒,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赵姐这才不情愿的把杯子放到桌角,也不看琴姨。
就见琴姨把酒瓶一歪,刚要倒酒。忽然,她手一松。酒瓶“啪”的掉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水晶瓶和大理石碰撞的那一瞬间,瓶身立刻摔的粉碎。红色的液体往外慢慢的流淌着。一瓶刚刚三十万拍来的酒,就这么没了。
谁都能看得出来,琴姨这是故意的。她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对赵家兄妹的不满,对李氏父子的不满,都在这个摔碎的酒瓶里。
琴姨的脸上至始至终都挂着微笑,酒瓶碎的那一瞬,她假装惊慌的说,
“哎呀,我没拿住,不好意思啊,赵姐!”
老变态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她张着大嘴半天没说出来话。一旁的杨政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手指着琴姨,怒骂说,
“老婊-子,你他妈想干什么?”
杨政霖话音一落,我脑子嗡的一下。这王八蛋居然敢骂琴姨。在我们眼里,琴姨就是最温柔女性的代表。要知道兰姐虽然对琴姨不满过,但她始终和琴姨客客气气的。
而我一直坐在尚公子这章桌。离老变态他们位置有点远。我刚起身要过去。就见忙流和王成功几人,拿着啤酒瓶就奔了过去。忙流一到跟前,用啤酒瓶指着杨政霖,大骂说,
“我草泥马,你再说一句……”
忙流第一次见到琴姨时就和我说过,他要是能娶一个像琴姨这样的女人,他愿意少活十年。这话虽然是玩笑,但也能看得出他对琴姨的印象非常的好。尽管他和琴姨只说过一次话,但见琴姨被骂,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杨政霖还没等说话,李茂徳一下把他拉着坐下了。同时低声呵斥他,
“杨政霖,你闭嘴!”
杨政霖歪着脑袋,身子微微抖着,像一个精神病一样瞪着忙流,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不屑的说,
“来,砸,往这儿砸!”
忙流的脾气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拿着啤酒瓶就准备要砸过去。但琴姨立刻拦住忙流,她死死的推着忙流。怕两方打起来。
琴姨之前无非是想出口恶气罢了。现在气出了,如果万一打起来。她怕再影响了夜总会的生意。
而我此时已经走到了老变态这桌。我抓住忙流的胳膊。把他手里的啤酒瓶拿了下来。嘴里劝忙流说,
“算了,忙流,别和他一般见识……”
忙流虽然生气,但还是把手放下了。我拿过啤酒瓶,忽然,我猛的一转身。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猛的一下朝杨政霖的脑袋上砸了下去。就听“啪”的一声,啤酒瓶立刻爆裂,破碎的玻璃碴四处飞溅。旁边一桌的客人吓的妈呀一声。
杨政霖显然没想到我会忽然动手。他连躲的意识都没有。被我这一瓶子砸下来,直接倒在座位底下。
他头上涌出了一股股鲜血。杨政霖可能是被这一下砸蒙了。躺在座位下好久才晃荡下脑袋。而老变态妈呀一声,忙低身去扶杨政霖。李茂徳也站了起来,怒视着我,冲我喝道,
“陆家明,你要干什么?”
我冷笑下,指着地上的杨政霖,挑衅的说,
“李少爷,你没听见吗?是他让我们砸的,我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