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吸吮血液的嘴唇,变了味道,舌尖有意无意的轻轻碰触着那不再流血的伤口,嘴角带着魅惑的鲜红,唇下意识的往下移去,冥若凡的手下意识的附在她胸前。
“啊!”乾木木昏睡中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肩膀伤口的地方带着疼痛,却又有一点舒服的感觉,这种怪异的矛盾感并没有让她有过多的理会,意识模模糊糊的她想要快点睁开眼睛,只是湿润柔软的物体渐渐的从她肩膀上往下移动,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传来凉意,等等,裸露!还有,自己的右胸上放着的是什么东西?感觉很怪,一睁眼便是一个头颅埋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动手去推。
“该死!”冥若凡吻得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被人猛的推开,一股风吹过,丝丝的凉意才让他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他刚刚在做什么!看着眼前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的女人,小腹处传来一股燥热,和那种内力散发出的燥热是有所不同的,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虽然他平时几乎不碰女人,即使是白绾音也是因为有目的才去接近,并没有过多碰触,抱着白绾音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反应,小腹一紧,抿着嘴角看着眼前有些呆愣的女人,寒气渐渐散发。
“我……你……”乾木木注视到冥若凡的目光,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上,小脸轰的一下炸开了,脸颊耳根齐齐发烫,匆忙的拉拢了衣衫,扯动肩膀伤口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头,抬头看着冥若凡的眼睛,略微躲闪着。
“你本来就是本王的王妃,亲热一下有什么不对?!”冥若凡看着她那粉红的面颊,瞬间觉得赏心悦目了,不过那皱起的眉头是怎么回事?本王碰你,还容不得你不喜欢!
“我们这是在哪?”乾木木下意识的忽略冥若凡的话语,天知道他前几天可不是这样认为的,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虽然平白无故的被吃了豆腐,但是此刻最该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问题,看看四周,树木略显茂密,还有身旁有些支离破碎的马车,再仰仰头身后是一处陡峭的高坡,他们应该是从那里摔下来的。
“不知道。”冥若凡冷着脸说着话,乾木木也没再自讨没趣,反正问了也是白问,他知道也不会说的,自大的男人!
看着冥若凡腰间白色布条浸透的暗黑色的血液,突然眸光停住。
“你受伤了!这伤口有毒,需要赶快清理才行!”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王爷,王爷和自己待在一起要是毒发身亡了,自己怎么出去是个问题不说,就是出去了也难逃一死,乾木木不得不为了自己以后的生命着想,却不知她那一副急切的样子,让冥若凡心情好了很多,瞬间脸上的冰冷一扫而光。
细微的变化,两人都没有注意,只是他们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时不时乾木木看着冥若凡的嘴唇,身上被他碰触的地方总是会发烫。
“现在身旁只有金疮药。”其实冥若凡想说他身上有寒毒压制,这些微弱的毒药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威胁,但是他也深知他的身体是个秘密,尤其是乾木木血液的诡异,自己更不能说,她现在还不被自己完全信任,另一方面他绝对不承认,看着她焦急的面容,心里有点窃喜,至于为什么,他懒得去深究。
“水,水囊在哪?”乾木木回身看着马车,站起身子走到乱作一团的地方随意翻找着东西。
“这里。”冥若凡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乱翻了几次才开口说着话,一听到冥若凡的话,乾木木停住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水,还有他身侧的食物顿时觉得自己被当做猴子耍了,不过……谁让人家是王爷呢,总的来说也算是衣食父母了,咬咬牙咽下了一口气。
“还好毒性不算猛烈,清洗一下,坚持两天应该没问题,希望钟离将军能赶快过来。”乾木木习惯性的看着伤口,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乞丐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身体虚弱的,尤其是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所以她成了乞丐中有名的小大夫,时不时的给一些人看一些头疼脑热,也替他们省了来之不易的医药费,甚至对一些连吃饭都成问题的乞丐来说,那就是救了命的恩情,不过她要是自己生病就倒霉了,除非有老头在的时候,还会替自己医治,但是老头三五不时的总是失踪不见,所以乾木木尽量多食草药让自己身体强健一些,其实她现在身体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听老头说,刚遇到自己的时候,几乎是一年中半年都在生病。
“你懂医?”冥若凡的话听在耳里,乾木木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说了什么话。
“……也没有,只是以前总是要生活的,生了病也没钱医治,有时候总是自己上山去采一些没有毒性的草和果子来吃,一来二去的对一些药材也有些了解了。”乾木木说了一半的真话,一开始是老头带自己过去的,时不时的把她带上山,手把手的教她什么草药医治什么病症,甚至连一些毒草,怎样混合在一起制成什么毒药她都知道,对于毒蛇毒虫什么的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老头总是细致的口述给她,她总是能拿着木棍在地上画出那个样子。
“今晚应该会在这里休息,把马车收拾一下吧,对付一个晚上。”冥若凡看看天色,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