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音。”冥若凡出现在白绾音的房中时,白绾音正在丫鬟的陪同下,一针一线的绣着那鸳鸯荷包。
“王爷,您来了。”白绾音脖颈上的红痕消了一些,冥若凡眼睛扫过一旁的丫鬟,丫鬟识趣的退了出去,冥若凡长臂一揽将白绾音圈在怀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这是在绣鸳鸯?”冥若凡状似不在意的拿起眼前的半成品看了一眼,侧头间掠过她的脖颈,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虽然当时他没看到正面的情况,但是……乾木木真的有如此大的力道能将白绾音的脖子掐出如此红痕么?冥一可是说当时白绾音一点挣扎都没有,就是因为自己命令冥一保护好乾木木,冥一虽然当时看到她们起了冲突,但乾木木没有危险他就没有暴露自己,毕竟在这府中,白绾音是根本不知道冥一他们的存在的,唯一暴露在外的,就只有冥二,还是以王府大夫的身份。
“王爷可还看得上眼?”白绾音一副幸福小女人的姿态仰着脖颈问着冥若凡,许是脖颈还是有些不舒服,白绾音恰到好处的皱了皱眉头这样细微的动作一丝不落的落在冥若凡眼里,冥若凡此刻却没有太多的假意柔情来哄她,只是不经意的撩了下眼皮,直接无视。
“唔,好痛。”偏偏白绾音却不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柔弱一样的轻轻哼了一声,漂亮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泪光,显得异常动人。
“绾音可是脖子痛?”冥若凡心底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人,想着躺在床上的那悄无声息的乾木木揽着白绾音腰间的手不由得用力,白绾音许是感受到了他的一丝怒气,面色收敛了一些,带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望向冥若凡。
“王爷,绾音可是做错了什么?”白绾音楚楚可怜的看着冥若凡问着,冥若凡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绾音。
“绾音可知道对于玩过火的孩子,要怎样惩罚?”冥若凡手状似无疑的游走在她纤细腰肢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不算大,但每一次却恰到好处的警告意味。
“绾音不懂,哪里做错了。”白绾音眼中的泪水更甚,冥若凡心里冷笑着,表面却不显,嘴角扬起柔和弧度,笑意挂在嘴边,让人看着背脊有些发凉。
“绾音可还记得乾木木是皇上赐婚的冥王妃?可还记得她是特封第一诰命夫人?”冥若凡低下头,唇齿在白绾音的耳廓轻轻吐出温热气息,末了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柔软的耳垂,一点点啃咬着,带着酥麻,警告的刺痛感传来,白绾音在冥若凡怀里挣扎着起身,然冥若凡的手掌却大力的将她押回怀中不让她起身。
“王爷,绾音知错了。”白绾音见事情不对劲,赶忙低头伏在冥若凡身上认错,然垂下去的头,嘴角间却带着阴狠的笑。
“那绾音就说说,给她下了什么药?”乾木木那症状虽然说之前有风寒着身,但也不至于站一下晕倒之后,身子就变得如此诡异。
“绾音没有。”白绾音摇头否认着,声音带着委屈。
“嗯?”冥若凡轻声疑惑,禁锢在白绾音腰间的手,猛的一个用力,仿佛要将人的腰肢扭断一般。
“绾音真的没有,王妃姐姐是懂医理之人,绾音怎么会给她下什么药,而且王府中绾音也是初来乍到,诸多不熟悉,去哪里弄什么药给姐姐下?”白绾音感受到疼痛,立马梨花带雨的扬起脸看着冥若凡。
“那你告诉本王,她为何掐着你?”对于白绾音,冥若凡是不相信的,毕竟这三年来她掩藏的是那样的好,若不是当初无意中的发现,一直小心谨慎的派人调查,才能确定这人确实是他国探子,到现在怕是都会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一个瘦弱女子罢了,但……他国探子,怎么会像眼前这般无害?
“姐姐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白绾音声音越来越小,低垂着头,状似有些害怕,但实际上眼里闪烁着精光,没想到冥若凡这般在意乾木木……若是如此,便更好了。
“绾音啊,本王记得,你一直很听话的。”冥若凡手抚上白绾音纤细的手腕,轻轻揉捏着,白绾音眼露泪光的看着冥若凡,余光扫过自己的手腕,她绝对相信,若是自己再装糊涂这手腕下一刻怕是会被冥若凡捏断。
“王爷知道绾音自小孤身一人在青楼长大,会的也只是那点琴曲罢了,许是王妃姐姐听不惯那等曲风,不如绾音再弹一曲别样风格的,兴许姐姐便会喜欢了。”两人打着太极,你来我往,冥若凡听着白绾音的话,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许久后起身。
“如此甚好。”冥若凡拉着白绾音走了出去,长廊外,淅沥大雨不停歇的下着,来到乾木木房前,冥一早已隐去身形,冥若凡轻咳了一声,像是在给屋里的人提示一般,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
“主子。”冥二刚刚给乾木木嘴里含着雪莲,就等着冥五的山参水,却不想这个时候看到自家主子带着白绾音出现,一扫过冥若凡身旁的身影,刚要说什么的话语,生生的咽回了嘴里。
“如何了?”冥若凡不着痕迹的扫过床前的人,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冰冷如常。
“情况没变化。”冥二也不敢说的太多,只是简单的让冥若凡明白乾木木情况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