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挡在古若嬛的身前,对于古若嬛的问题不打算回答,只是微微的蹙着眉,似乎对于古若嬛的动作非常的不悦。
抬手指了指刚才他们走出来的木屋,古若嬛随着拓跋凌指着的地方回头看了看,想了想道:“公子是要我回去?”
见古若嬛明白他的意思,拓跋凌也不做其他的反应,抬脚朝着屋子里走去,古若嬛顿了顿还是跟上了拓跋凌的脚步。
现在的她对于拓跋凌的身份一无所知,而看拓跋凌的样子,对这个村子似乎很熟悉,一副生活了很多年的样子,不知道他和长寿村有什么关系,及时没有关系,或许或多或少的他应该对这雪山非常的了解吧,所以古若嬛选择先静观其变。
拓跋凌往前面走着,听到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心里才有些满意,这个女人实在有些麻烦,跟他相信中的完全不一样,那样温暖的感觉,却在醒来之后在村子里到处乱窜,万一再被村子里的机关弄伤了,那么他就更加麻烦了。
屋子里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碗,古若嬛走进屋子,就见拓跋凌指了指桌子上的碗,意思很明显,但是古若嬛还是明知故问,“这是什么东西?”
拓跋凌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屋子,似乎对于古若嬛服不服药毫不关心。端起桌子上的碗,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味道,古若嬛有些惊讶,虽然她不能说对于医术非常的精通,但是因为欢欢很喜欢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所以她还是见过不少的药材。
但是这天下间散发着这种味道的药材她还真的没有见到过,朝屋外看了看,拓跋凌的身影早已消失,古若嬛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她却没有从拓跋凌的身上感受到什么恶意,最后还是将那碗清香扑鼻的药喝了下去。
那碗药闻起来很香,但是喝起来却没有什么味道,就喝白水差不多,一开始古若嬛还是微微的尝试着,在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之后便一口将碗里的药喝完了。
暖暖的药从喉咙直达胃部,一阵暖意升起,古若嬛只觉得突然之间自己的精神好上了许多,身上的疼痛感也减少了,虽然她的身上佩戴着暖玉的原因,被埋在雪下没有受什么冻伤,但是雪崩的冲击太大,在把慕龙阙推出去之后她身上几处都受了撞伤。
其实刚才在起身的时候身体行动就有些勉强,只不过在拓跋凌面前敌我不明,古若嬛才没有表现出自己受伤了,但是现在看来,拓跋凌都知道她的情况,不然的话也不会准备这碗灵药。
喝完药,古若嬛本想再出去看看,但是不知道拓跋凌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最后便又躺会了床上,现在不管怎么样,养伤要紧,不然的话被说给欢欢找天山无雪了,就是从这个雪山走出去都成问题。
想着慕龙阙在雪地里说的那些话,无论生死,都会在雪地边境等着她,只是不知道慕龙阙现在怎么样了,黑影他们有没有找到慕龙阙,脑袋里不时的出现慕龙阙的脸,还有没有见过的天山无雪,甚至还出现了那个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白衣男子的脸,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山谷的一处高地里,如此寒冷的地方,那高地之上居然有一个池子,而且里面的水是流动着的,丝毫看不出是位于这样的高寒之处,最为神奇的是,在那池子的中央居然有一颗通体透明的大树,在雪地的照射下泛着白光,看起来美轮美奂。
拓跋凌坐在池子不远处的地方席地而坐,他自幼在这里长大,无父无母,以前他的师父就是看守这颗神树,师父走了之后便轮到了他,每日里他都要来着池子边坐上一两个时辰,有时候看着池子里的微光心无旁骛,甚至能坐上一阵天。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坐下不久,脑子里就全是刚刚他就回去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就连刚才她说话神情也活灵活现的倒映在池水中,拓跋凌皱了皱眉,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强制自己静下心来。
作为神树的守护者,虽然他不知道这颗树有什么特别,但是师父告诉过他,世间所有的人都窥视着这颗树所盛开的花,而这颗神树的树枝上只有五个花蕊,这么多年以来他也只看过这花开过几次,每次都是五朵,晶莹剔透,就跟这颗神树一样。
他师父在去世之前要他发誓毕生都守在这颗神树的面前,这么多年来他也是这么做的,没有问为什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雪地里救出那个女人开始,拓跋凌总觉有什么东西要起变化了,而这让循规蹈矩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他有些不安,那个女人还是早日让她离开的好,打定主意之后,拓跋凌再次闭上眼睛,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再说黑影这边,在和南、西分头行动之后,心里边隐隐有些不安,眼看着和两人约定好的碰头时间快到了还是没有发现慕龙阙的踪影,就在这时,黑影突然发现雪地里几个极浅的脚印,连忙停下来查看。
以前黑影没有跟着慕龙阙出来闯荡的时候,在百闻阁里也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最擅长的便是追踪,而眼前的这个脚印,一看,黑影便知道这应该是轻功留下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