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龙阙点点头,“看来有人解开了之前的机关,却又不想我们真的走进去。”那么这是为了什么,既然不想让他们进去为何又要大费周章的将之前的机关解开。
“主子,这怎么看起来就像是坊间小话本里写的鬼打墙啊!”重复的走着一段路,据说那是人被鬼遮上了眼睛,所以即使是很短的一段路却怎么都走不出去。
东斜斜的看了黑影一样,像是在说没想到你也会看那种东西,黑影尴尬的抓抓头,“在宫里闲着无聊的时候会看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看来平日里我给你的任务太少了,让你还有时间看那种小话本,还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慕龙阙淡淡的道:“这的确是鬼打墙,但是可不是什么小鬼蒙上了我们的眼睛,而是有人故意蒙上了我们的眼睛,所以我们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
听到是人不是鬼黑影松了口气,笑呵呵的道:“我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有鬼的话也是人装神弄鬼。”说着看了看周围,“主子,那这个地方我们要怎么走出去,可有破解之法?”
慕龙阙摇摇头,“没有,这里面的机关看来跟雪地里的有所不同,应该是有人在里面操控着,所以你们刚才才会看到眼前的大雾散开。”
“可是主子刚才说是因为有人想让我们进来,可为何让我们进来之后又让我们重复的走一段路呢?”黑影觉得自从来了这冰雪之地之后他的脑子简直不够用了。
“我们重复走过的路有多长你们可知道?”如果那人让他们进来又将他们困在这里,那么应该是别有用意。
黑影和东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刚才一路走来他们两人都去观察那石子去了,然而忘了记下真正的小路有多长,“主子恕罪,是我们疏忽了”
“现在开始找,这条路山的每一寸,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都给我找出来。”慕龙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如果此刻他的眼睛看的见就好,偏偏是在这样的时候,“凡是机关必有破解之法。”只是他的师父之前教给他的,“这里的机关只是精细了许多,记得凡是你们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有可能是解开机关的关键。”
拓跋凌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一开始的机关是他解开的没错,至于原因嘛很简单,之前俩呢米拖他放在雪里的玉佩就在那条小路上,他之所以放他们便是想让那人发现玉佩,只是可惜,他们在同一条路上来回走了好几遍都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看着黑影和东在地上找着什么,拓跋凌摸摸肩膀上的小白鸟,指了指阵法里的三人,小白鸟似乎是明白了拓跋凌的意思啾啾的叫了两声。
看着小白鸟离开之后拓跋凌才往回走,自那日以后他每日除了去天池看一眼天山神树,还会来这里看看阵法中的那人,古若嬛说那个人是她的故人,听得出来似乎是对她很重要的人,他有些奇怪,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对她如此的重要,所以忍不住每天都跑过来看上一会儿。
回到屋子之后以前他都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看看书,但是现在他喜欢上了和人说话,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古若嬛的房间里和她说说话话,以前的时候都是古若嬛说他听,但是最近都是他不停的在纸上写着,而古若嬛只是勾着嘴角对着他笑,时不时的时候上那么两句。
这一日来到古若嬛的房间时见她正站在窗前,拓跋凌愣了愣,轻轻的拉了拉她,示意窗边冷让他别站在窗边。
这些时日以来的相处,即使拓跋凌不用纸和笔只是简单的动作,古若嬛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拓跋凌很高兴,古若嬛顺着他的意思离开了窗边,“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雪罢了.”似乎上辈子她死的时候也是冬天,在冰冷的海水里那时候她似乎觉得自己看见雪花了。
拓跋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当她是在屋里待闷了,拿过纸笔道:“你不是想看天山神树吗,过两天你好些了我就带你去天池,天山神树就在那里。”
“天池?”古若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地方,“之前那本手札上并未看到有关天池的记录。”
拓跋凌点点头写道;“那手札是我师父以前写的,而天池是在他快要临终的时候建的,天山神树因为大规模被破坏,这雪地里只剩下最后一棵了,师父为了延续下这棵天山神树,用毕生精力建造天池,注入自己的功力滋养神树,神树才得以生长到今日。”这就是他们守护者的命运,他的师父很早就教给他了,如果有一天神树枯竭了,即使是用他们的生命也要将神树保住。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见她似乎对天池的事情很感兴趣,拓跋凌又对她说了许多关于天池的事情,或许是那日在门外听到了古若嬛抽泣的声音,一时间师父临终前所有的嘱咐他都抛到了脑后,现在他只想面前这个女人可以好起来,只要她能好起来,能不在哭泣他付出一些小的代价也无妨。
山谷的入口处,黑影盯着地上的玉佩久久没有动作,一旁的东察觉到他的异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慕龙阙的头微微的偏了一下,“黑影,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黑影迟迟没有回答,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动作,